飄天文學 > 抗日之黃沙百戰 >第二千二百五十一章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鐘左右,衆人喫飽喝足,這纔打算離開。

    夏陽則是站在酒樓的門口,安排着手下的士兵們,開過來十多輛吉普車。

    他讓人攙扶着那些醉醺醺的國軍軍官們,把他們都扶到吉普車上。

    在吉普車上的國軍軍官們,此時都醉眼朦朧地看着夏陽,和他擺着手。

    “夏軍長,我們明天再見啦。”

    “夏兄,到時候你來我這邊兒,我和你不醉不歸。”

    “夏兄,可別去他那兒,他是出了名的摳門兒,到時候說不定連一瓶酒都不捨得拿給你。”

    ·····

    聽着他們的話,夏陽臉上也帶着笑意,從容地應答着。

    酒桌上拉進彼此之間的關係,速度要比平常快許多。

    現在這羣國軍軍官,和夏陽都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一般親熱。

    可是,實際上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只是和夏陽第一次相見。

    “張將軍,您回去之後,記得早些休息。”

    夏陽來到張自忠的面前,關懷道。

    “放心好了。”

    張自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得了,光關心張將軍了,我這個郭小鬼無人問津啊。”

    旁邊的郭茹瑰開着玩笑說道。

    “我這個秦將軍也沒有人關心咯。”

    “還有我,還有我。”

    其他車上的軍官,此時也都出聲道。

    夏陽笑了笑,正想要說話,卻突然聽到一聲槍響傳來。

    隨後,在郭茹瑰面前,在張自忠面前,在每一個坐在吉普車上的國軍軍官面前,夏陽的胸前爆出來一串血花。

    而夏陽則是直挺挺地向後仰面倒了下去,在倒下的瞬間,他的眼睛裏面,還帶着不可思議。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切,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夏陽倒在地上時,發出來“噗通”一聲悶響,在門口的胡三才大叫一聲,和手下的警衛團士兵們,直接衝了上去。

    其他的士兵們,則立刻將街道上停着的吉普車圍起來,保護那些在車上的其他國軍軍官們,同時警惕地看着四周。

    “三點鐘方向,追。”

    此時,警衛團的一個連長,似乎是發現了刺客的蹤跡,大喊一聲,就帶着人衝了過去。

    至於那些吉普車上的國軍軍官們,則是被團團保護起來。

    胡三已經抱起來夏陽的屍體,和手下的幾個士兵,跳上了一輛吉普車,一邊大喊着,一邊向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所有人,都他孃的給老子閃開!!都給老子閃開。”

    胡三兒目眥欲裂地大喊着。

    看到這樣一幕,張將軍和郭茹瑰兩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夏陽他·····他遭人暗殺了?”

    郭茹瑰用難以置信地語氣說道。

    旁邊的張自忠眼睛瞪着,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瞳孔四周,血絲已經開始蔓延。

    “誰幹的!!誰幹的!!!”

    吉普車上的軍官們,此時大聲怒斥着。

    這個時候,在現場的郝世文大喊道:“警衛團的人,立刻護送所有的軍官,回到酒樓裏面。

    馬上通知城防部隊,封鎖北平城。城外警衛團主力,全部進入城中。”

    那些士兵們聽到了,立刻將吉普車上的國軍軍官們,保護着進入酒樓之中。

    那些國軍軍官們注意到,此時警衛團的不少士兵們,雙眼都是紅通通的,甚至有淚水流淌出來。

    警衛團的那些士兵們,相當一部分都是夏陽帶出來的。

    說他們是夏陽的御林軍也不爲過。

    現在夏陽橫遭不測,他們自然悲憤無比。

    當然,在這裏,知道夏陽遭遇暗殺,只是一場表演的人,只有郝世文而已。

    等到所有人都進入酒樓之中,警衛團的一百多人,立刻將酒樓所有的窗戶都關閉,同時在酒樓的窗戶邊上,安排了警衛的兵力。

    至於酒樓的頂樓,更是直接架上了兩挺重機槍。

    郝世文的眼睛裏面,也帶着淚水。

    他的雙眼更紅,倒不是因爲他的演技有多好,能直接哭出來。

    而是因爲他用辣椒水,塗抹在了自己的眼瞼上面。

    現在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想不流淚都難。

    “郝參謀長,則是怎麼回事啊,您知道嗎?”

    郭茹瑰最先出聲問道。

    聽到這話,郝世文出聲道:“大家不必擔心,我們警衛團的人會妥善處理的。

    胡團長已經送軍座去醫院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爲了防止意外情況,大家在這裏稍微等待,有警衛團的人保護,就算是那刺客有三頭六臂,也絕對不會威脅到諸位的安全。”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哽咽,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順着眼角流淌下來。

    “郝參謀長,不必如此悲傷,可能夏軍長沒有什麼事情,我看那子彈的位置,並沒有命中心臟。”

    張將軍安慰他道。

    郝世文點着頭,可是心裏卻在想着,他孃的,早知道不塗抹這麼多辣椒水了,怎麼這麼辣,辣死老子了。

    其他的國軍軍官們,此時也都紛紛出聲安慰他。

    可是郝世文只是不停地流淌眼淚,連着鼻涕也一起流淌出來。

    “誰幹的!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

    郭茹瑰一拳頭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憤憤地說道。

    此時,有軍官說道:“那還不簡單,只有兩種可能。”

    “兩種可能?哪兩種可能?”

    有人出聲道。

    “第一種可能,日軍派遣的刺客,刺殺了夏軍長。

    還有一種可能·····”

    說到這裏,那個軍官頓了頓。

    “還有一種可能,是什麼?”

    “對啊,老秦,快說啊,別在這裏遮遮掩掩的啊。”

    衆人急忙催促着問道。

    那個姓秦的國軍軍官,沒有多說話,只是伸出手指,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八路軍派遣的刺殺者。

    此時,夏陽的四軍和八路軍正是衝突大規模爆發的時候,八路軍派遣此刻,對夏陽展開刺殺,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雖然說刺殺夏軍長,他們也有嫌疑和動機,但是·····這不像是他們的行事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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