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時候,宋雨墨卻上前一步道:“竹君小姐,我們家何公子重的很,你怕是扶不動他,您別受累了。”
南竹君心思單純,哪裏看得出來,此時的夏陽正在被人脅迫,有苦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南竹君突然看到,夏陽的眼睛在不停的眨巴着。她有些奇怪的問道:“何公子,你怎麼了,爲什麼一直對我眨眼睛啊?”
聽到南竹君這話,夏陽頓時石化了,心說南竹君姑娘啊,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他甚至開始懷疑,這三個女人,是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就想着法的折騰自己。
戴彩曦轉頭看向夏陽,放在夏陽腰間的手指,又加上了幾分力氣道:“呦,何公子啊,你怎麼不眨眼睛了啊?再眨巴一個啊,怎麼不眨巴了?”
夏陽幾乎要哭出來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戴彩曦道:“我···我肚子疼。”
南竹君道:“那我們去看醫生吧,我知道有一個大夫挺好的,收取的醫藥費也很便宜。”
宋雨墨道:“不用了,我們家公子身體好着呢,不就是肚子疼嗎,散會兒步,他就能把這口氣給順過來了。”
夏陽看向宋雨墨,總覺得此時的雨墨,也被戴彩曦這個女魔頭給靈魂附體了。不管是行爲還是語言,甚至說話的口氣,都和戴彩曦一模一樣。
“走,竹君,我們和何公子一起去散步。”戴彩曦說着,便開始和宋雨墨“攙扶”着夏陽,向外面走去。
南竹君一看,也急忙跟了上去。
可是她卻總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爲什麼何公子臉上的表情,好像非常的痛苦和絕望呢?
“何公子,你這些天,都去哪裏了啊?我給你的那些信,你都看了吧!”南竹君走在夏陽的前面,一邊回頭,一邊說道。
夏陽道:“我···我都看了,寫的挺好。”
“怎麼個好法啊?說說看啊!”戴彩曦冰冷的聲音,傳到了夏陽的耳中。
夏陽生怕戴彩曦再往自己的腰上掐這麼一下,急忙道:“都好,都好。南竹君小姐,真是費心了。”
南竹君道:“那這些天,你有沒有想過竹君啊?”
夏陽點頭道:“想···”
不等他說完,戴彩曦的手指,便已經掐在了夏陽的腰間軟肉上面。
因爲疼痛,夏陽的聲調陡然升高道:“想····還是不想呢!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啊!”
南竹君聽了這話,更加奇怪了,她側過頭看夏陽道:“是嗎?這個問題很難嗎?那你有沒有做夢的時候夢到竹君呢?”
夏陽剛剛想要說夢到了,但是一想到旁邊兩個母老虎,他這話要是說出口來,怕不是要丟掉半條命去,於是急忙道:“這個啊!這個我忘了。”
“忘了?”南竹君有些奇怪的看向夏陽道。
夏陽很堅定的點頭道:“對,沒錯,我忘記了。你也知道的,我生意比較忙,晚上做個夢,第二天一忙
起來,那就給直接忘記了。”
她這樣暢想着,好像那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過的地方一樣。
夏陽聽着這話,心中暗暗嘆息。
隨後南竹君繼續自顧自的說起來,她原本話不多,甚至很少。可是到了夏陽的面前,她便好像是要將這輩子的話,都給一口氣說完一樣,不管夏陽是否回答,她都將自己想到的,遇到的,講述給夏陽去聽。
她想要讓夏陽全面的瞭解自己,讓夏陽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思念他,多麼的傾慕他。
只是這話她不說出口,只是通過自己講述的這些事情,那些如同是小孩子的童話一樣的故事,來表達自己對夏陽的愛慕之心。
聽着南竹君說這些話,夏陽感覺到,原本一直掐着自己腰間軟肉的戴彩曦,慢慢的鬆開了手。
她在想着,這個世界上,爲什麼還會有這麼純良的女孩子呢?南竹君,她的世界真是太簡單了,簡單的像是一張白紙,像是一個孩童。
戴彩曦想到這裏,也是暗暗嘆息一聲。
南竹君走一路子,說了一路子。夏陽也不時迴應着,戴彩曦也不再去阻攔夏陽說那些話,只是挽着夏陽的手臂,和宋雨墨一起,行走在南竹君的身後。
這個景象在旁邊的路人看來,當真是讓人豔羨。
三個大美人兒,竟然都圍繞在一個男人的身邊。他們卻是不知道,此時這個看上去豔福不淺的男子,實際上已經滿是愁苦,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了。
不知不覺之間,他們竟然已經走到了夏陽所在的酒店。
夏陽想了想道:“竹君,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啊?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南竹君轉過頭看向夏陽,然後有些羞澀的說道:“我···我是一個女孩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結果不等夏陽說話,戴彩曦便一把拉住南竹君道:“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他的小狗窩嗎?正好去看看,他有沒有金窩藏嬌,揹着我們家竹君妹妹,在外面偷女人。”
聽到戴彩曦說話,竟然這樣的不客氣,南竹君也是有些奇怪。
但是此時她有些遲鈍的小腦瓜,終於有了些許的反應。她意識到,或許戴彩曦和夏陽之前就認識,甚至比自己和夏陽認識的還要早。
大堂經理看着被三個大美女簇擁着的夏陽,不禁感嘆一聲道:“年輕人,身體真好啊!”
將酒店的房門打開,夏陽也不敢坐下來。堂堂一個師長,開始忙前忙後的給南竹君他們三人沏茶倒茶。
“坐吧!”戴彩曦淡淡的說道。
夏陽笑着點點頭道:“好嘞!”說着,便屁顛兒屁顛兒的坐在了三個女人的對面。
往沙發上一坐夏陽擡起頭來,便看到三個傾國傾城的臉蛋,可是此時他卻無暇欣賞眼前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