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眼前貴人,明月君無狀,還望千聖國君、皇后海涵!”理智再次回到明月君心中,依依然施禮,淡淡然道歉。
千聖帝后見得明月君行事不卑不亢,雖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卻令人無法抗拒,不覺間便化解了一室尷尬氣氛,心中皆道:此女果然不簡單。
“好了!貴客方至,本宮原欲出其不意給若水和葵丫頭一個驚喜,沒想到卻看了這麼一齣戲,誰能說說究竟是回什麼事?”發問的是表情嚴肅的詔嚴太后。隨着其問話,詔嚴太后亦在衆人簇擁中行至廳中主位坐下。
“回太后!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奴婢來向若水姐姐討個丫頭,見姐姐發上玉簪精緻,借來觀賞,不留神刺傷了手而已。”清若水早已被眼前狀況弄得目瞪口呆,沒料到的是明月君卻出奇的冷靜。其實事情大致如何,衆人心中早已有了底,可是這事本就是兩個小丫頭上不得檯面的一場鬧劇,真要深究卻也不好處理。故而,明月君的這個說法正中了所有人的下懷,大家都有了下場的臺階。
“既是如此!沒事便下去吧!”詔嚴太后好說話的吩咐道。如今本就是來處理千聖國君一家子的私事,千聖帝后微服而來,其意本就是不欲伸張,所以千聖帝后已在清旭宮中這件事至今就只有清旭皇帝、靜妃和眼前幾人知曉。所以,林明月君這個不相干的人還是早早打發走了好。
葵妃淡然轉身,眼角掃過一旁似乎深受打擊的清若水,看向千聖國君,見其似有什麼話卻欲言又止,也不糾纏,最後將目光定在水雨蘿身上,淡然道:“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不可活!緣起緣滅自有天意,何須我掛心?”說罷溫柔看向明月君道:“走吧!”雖也爲葵妃的行爲感到奇怪,但不知爲什麼明月君就是相信她,怡然頷首隨起而行。
“爲什麼?爲什麼你的病早就好了,還是這樣對我?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兒?”身後悲憤的清若水追問。
“原因你很清楚,是不是我女兒,你心裏明白,何必多說?”葵妃轉身別具深意的看向清若水,隨即轉身拉着明月君離去。
“林明月君!你夠狠!”在葵妃處吃了憋,清若水轉而嚮明月君宣泄自己怒氣“呵呵……你不是姐妹情深嗎?可你別忘了,這兩個丫頭可都比你漂亮一百倍,你就不怕他們如你一樣,搶了自己主子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