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日月心裏猛然一動,自己當初不就是深深陷入了這雙眸子麼?可那從未感受過的冷意是爲何,難道陪伴了這麼久的自己還比不上一個不聽話的妹妹?
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的想法,上前挽上石碏翔的手臂,撒嬌着道:“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們生個孩子吧。”
“哼”石碏翔好笑,但眼眸中的冷意還未褪去,“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能想到生孩子?看來我終究是不瞭解你。我以爲給你全部包括我的心你就會知足,沒想到你現在是要我妹妹的命。”
聽着前面的話君日月以爲有戲,可後面那些是什麼鬼。什麼叫我要她的命?
疑惑擡頭,對上冷意更深更濃的雙眸,黑的眼仁緊緊盯着自己,盯到自己心虛。
但依然辯解:“我怎麼會要她的命?”纖細好看的手指指着病牀這猶如死人般悄無聲息的人兒。
“若不是你有心,這醫院裏的人怎麼會不全力救治。若是他們再早一點救治芳芳,芳芳也不會變成這般癡傻。”石碏翔說着,眼中翻出了淚花。
他的心疼是真的。但他的決心也是真的。
君日月無語,她還能說什麼。不愧是有着惡魔之稱的女人,快速冷靜下來,她丟下一句“我以後來看她”便離開。沒有在醫院逗留,只留下身後滿是鮮血的走廊。
石碏翔毫不憐惜走廊裏那些已成死屍的醫生或青劍門人,他望着沉睡的人喃喃說道:“李羿水,你若不成功又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變成癡傻孩兒的芳芳。”——
輪迴門青劍門能站在我這邊的人數我大概明白了,可是仙門呢。
這可是個極爲神祕的存在啊,據我所知,仙門的掌門人是李振龍,副掌門是那個我好幾年未見過面的聶俊魁,大祭司暫時沒有人選繼承,它的門人有多少我可真不清楚。
“爺爺,你走那麼快是要做什麼,我要的情報還沒到手啊。”感嘆着,肚子有點餓,要不先喫點飯。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啊。可看着那桌上涼透的火車套餐,心裏咯噔一下,胃裏翻滾一下,我不能喫涼的,還是將海蛇叫醒讓他去弄點好喫的比較靠譜。
從發間取出那支許久沒有用過的髮簪,卸下一隻蝴蝶翅膀,裏面淡紫色的粉末朝海蛇鼻尖抹去,清涼刺鼻的氣味讓熟睡的海蛇打了一個再響亮不過的噴嚏!
悠悠轉醒的他滿臉寫着“發生了什麼事?”。我白眼望着車廂頂,這藥效簡直了,下定決心一定要搞到手。對着海蛇討好的微笑着:“三師兄啊,你太累了,所以睡了一會兒。”叫他三師兄那是爲了拉近關係,也是爲了有求必應啊。
顯然被叫的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又見我加深了微笑,差點就露出潔白的牙齒,急忙捂住我的嘴,道:“小師妹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