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很久,沐秋還是選擇問了:“我有個很大膽的想法,你看看對不對?”
“我猜你是因爲拯救你妻子才做的這些實驗吧?你覺得你可以復活你妻子對吧?”沐秋很直接的問道。
這時,這名患者沉默了,而且他那雙帶着手銬的雙手一直在顫抖。
沐秋覺得自己應該猜對了,所以沐秋開始耐心的等着這名患者的回答。
果然,這名患者沉默了一會兒就開始開口說道:“是的,你猜的沒錯。”說完這名患者又把頭給低了下去了。
沐秋在想這名患者該有多愛自己的妻子啊,以至於現在都瘋了。
看着這名患者繼續沉默,沐秋就開始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們怎麼認識彼此的?很久了嗎?”
聽了沐秋的問題,這名患者開始慢慢的擡起了頭,沐秋髮現這名患者的雙眼已經紅腫了。
這名患者來說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們從高中就認識了,那時我們還不是一個班的,因爲她是美術生,而卻在理科班。由於成績有些更不上就轉文並且到我們班了。”
“後來,我被她對美術那種認真的態度散發出來的魅力給吸引住了,後來向她表白,因爲某種原因被拒絕了。”
“本來我以爲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但是後來,我沒有放棄喜歡她,直到大學她才告訴我她也喜歡我。”
“然後我們就那麼在一起,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彼此。”
沐秋看着這名患者這麼痛苦的說道,然後想安慰一下他的時候,他欲言又止的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也知道我這麼做可能看上去很變態,但是我真的忍不住想去試一試,哪怕有一點點希望也是希望。”
“我想着只要自己能夠有所付出,那麼她就有可能會回到我身邊,我只要她活過來,只要她活過來就好。”這名男子情緒十分低落,而且梗塞的說道。
看着這名患者這麼的痛不欲生,沐秋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兒,畢竟人固有一死。沐秋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換作是他,會不會也這樣。
這次談話結束以後,沐秋一直熬夜的整理着今天談話中獲得的資料。整理完以後,沐秋就把這些資料給警察局的人郵了過去。
沐秋很想幫助這名患者,但是沐秋並不想告訴君日月,並向君日月求助。因爲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了。
但是沐秋並沒有放棄幫助這名患者,而是找了一條不同的路徑。
沐秋不停的給自己在法院認識的律師發郵件,並且把自己的感受和這名患者的真實請況告訴了這位律師盆友,並且沐秋由衷的希望這名患者能夠減刑。
這件事之後,沐秋很想把這件事情弄進自己的築夢術裏,但是沐秋幾次都想嘗試着輸入進去,沐秋髮現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弄。
沐秋想着想着可能是因爲自己現在的道行太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