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道:“可是花總,剛剛那個人,他可是自稱是斬殺門的人這麼危險的人混在了王磊的旁邊,您還過去,這不是明知山有虎”
花千柔道:“那我就偏王虎山行這次,我沒有退路。”
彭濤點頭道:“蘇祕書,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跟花總一起去的。區區斬殺門,不足爲懼。”
蘇文見彭濤這麼有自信,無奈道:“可是,彭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斬殺門的情況。都說這中海市的第一高手是何萬發身邊的李飛,其實並不然。斬殺門比較神祕,普通人知道不多。然而其中,高手卻不少。”
“斬殺門門主據說纔是真正的中海市第一高手,連李飛也不是對手。而且,這個老門主的弟子也都不是好惹的,大弟子血滴子甚至是可以跟李飛相較量,其他人雖然不如血滴子,但是也都遠比常人厲害,名氣比剛纔的血刀還要大。”
蘇文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但是彭濤絲毫不以爲然。蘇文並不知道,所謂的第一高手李飛,不久前剛被彭濤三招撂倒。
彭濤僅僅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我在,就算拿什麼斬殺門的老門主親至,也無所謂。反正花小姐也答應了王磊,這個時候想反悔也來不及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們可真是”見自己勸不了花千柔和彭濤,蘇文無奈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後。
在中海市某個不爲人知的據點中,血刀頭上包紮着傷口,坐在沙發上。他旁邊還坐着三個人,各個身上血氣沖天,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每一個人身上的氣勢都比之血刀還要強上幾分。
“幾位師兄,師弟我這口氣,實在是出不去,到時候還請各位出手,一定要幫我把那小子給做掉劉家那邊,提高了酬金,只要事情辦成了,幾個師兄也都有好處”血刀咬牙切齒地開口。
一個雄壯的男人看血刀頗爲不爽,搖頭道:“五師弟,你還有臉叫我們幾個師兄來身爲斬殺門的人,竟然被人打成這樣,狼狽地回來了,斬殺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血刀萬分慚愧,辯解道:“二師兄,那個小子確實是有些身手,之前是我小瞧了他。如果不是他太厲害,我也不會連三位師兄都請過來了。原本,我還請了大師兄,但是大師兄現在閉關,並不能出來。”
二師兄擺手,極其自負道:“這種小事,叫大師兄幹什麼大師兄現在正在閉關衝擊內勁境界,只要成功出關,就算是李飛也不是他的對手。聽你所說,那小子雖然厲害,但是並沒有內力,充其量是外勁大圓滿境界而已。”
“我同樣是外勁大圓滿,而你三師兄、四師兄更是外勁巔峯,我們聯手,對付那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雖然你叫我們去幫你,讓我們很不爽,但是因爲這件事兒能跟劉家有所來往,倒也不錯。”
“那我們三個,就賣劉家一個面子,到時候就去一趟好了。回頭,你可以給劉家那個劉雲晨回一句話。”
血刀大喜,連忙起身道:“好,那就多謝三位師兄了。到時候,你們可千萬別瞬間就殺了那個小子,我要讓他跪在我面前,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把我受的屈辱給找回來”
今晚輪到彭濤在保衛科室值班,一直到十點多,彭濤纔回到家中。
按理說,這個點兒了,陳冉冉也應該睡下了,所以彭濤回家的動作很輕,連燈都沒有開。
就在彭濤要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陳冉冉的房間中傳來了若有若無的,痛苦的呻吟聲。彭濤一愣,然後走到陳冉冉的房間門口,剛要說話,就聽見裏面“哐當”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彭濤猛然想到,白天的時候血刀曾說過,斬殺門很有可能會報復自己的家人,難不成來的這麼快
想到這裏,彭濤哪裏還敢怠慢,一腳就踹開了門。
“冉冉,你沒事吧呃”彭濤衝進去之後,立馬就愣住了。
陳冉冉的房間同樣沒有開燈,但是通過月光,可以看得清裏面的東西。
在陳冉冉的牀上,躺着一個曼妙的胴體,渾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塊薄薄的布料護住女人最重要的隱私,其他地方都是不着寸縷。
這個女孩明顯不是陳冉冉,因爲她的頭髮只是齊頸長短。她此時身上半蓋着毛毯,重要部位有的遮住了,有的沒遮住,似乎很痛苦一般,捂着自己的小腹在牀上微微翻滾。
剛纔的一聲響,就是她把牀頭的檯燈撞倒的聲音。
彭濤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家中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女孩,而且還是半果着的,所以一時愣住了。
而這個女孩因爲身體的疼痛,並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毛毯只蓋了一半。
“啪”燈一下子就開了。
“可兒,我回來了,藥也買到了啊濤哥,你怎麼在這裏”陳冉冉的聲音在臥室門口響起。
陳冉冉手裏拎着一袋藥,愣在了原地。
因爲燈開了的緣故,牀上那女孩的一切頓時暴漏在彭濤的目光下,比剛纔更加清楚。
女孩的皮膚尤其白膩,身材更是比陳冉冉還要爆炸,只是看她模樣,反倒是娃娃臉,跟自己惹火的身材完全不沾邊。
童顏巨x,說的就是這個女孩吧
女孩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忍住劇痛,扯過毛毯來,把自己嚴嚴實實捂了起來。
彭濤也並非是故意要看她的,連忙轉過頭去,老臉忍不住有些紅,極其尷尬地說道:“冉冉,這是怎麼回事兒”
十幾分鍾後,女孩已經穿上了陳冉冉的睡裙,臉色蒼白地坐在牀上。只是陳冉冉的睡裙對她來說明顯很不合身,胸前幾乎要把睡裙給撐破了。
彭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陳冉冉講述完了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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