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濤一笑,說道:“呵呵,之前你不是說,要踩着我的腦袋,狠狠地在地上碾嗎爲什麼現在卻改口了”
血刀哭道:“之前是我的錯,還請彭先生放我一馬啊”
彭濤伸手,把下面的血刀提了起來,像是拎着一個小雞崽兒一樣,不屑地說道:“之前你說今天殺我如屠狗,現在咱們到底誰像狗呢”
“我我像狗我們都是狗”血刀看着彭濤的臉,宛如看到惡魔一般,害怕極了。
彭濤呵呵一笑,一拳打在血刀丹田,將其打飛。這一拳直接讓血刀昏迷過去,同時廢了血刀的修爲。後半輩子,他的身體會軟的像一根麪條,雖然能動彈,但是再也沒有辦法習武了。
對於這種人,彭濤不可能心慈手軟,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太廢物,那死在這裏的就是自己了。這種人留在世界上,不知道要還多少人。彭濤不願意因爲人命而惹出一些麻煩,但是廢了他們是完全可以的。
彭濤又拎起了四師兄,完全不理會他驚恐的眼神,一拳有廢了四師兄。
“想打斷我的手腳”
接着是三師兄。
“三人合力,擊殺我不難”
“砰”
三師兄也被彭濤一拳廢掉。
現在,也僅僅剩下二師兄一人而已。
二師兄被彭濤提了起來,並沒有像血刀一樣求饒,而是臉色鐵青,怒罵道:“你這雜碎,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敢廢了斬殺門弟子的修爲,我們斬殺門會追殺你到死”
“我師父是內勁高手,殺你易如反掌就算你能打贏我又能怎麼樣在我師傅面前,你僅僅是一條狗而已,他老人家翻掌便能殺你,懂嗎”
“莫說我師傅,就算是我大師兄,你也不是對手識相的,現在鬆開我,跟我跪在斬殺門門口請罪,興許我師傅大發慈悲,能留你全屍”
“聒噪”彭濤微微皺眉,一耳光就抽在了二師兄的臉上,打得他嘴裏的牙吐出一半,頓時就老實下來了。
彭濤不耐煩地說道:“我說過了,要是現在收手,我念你們斬殺門也算是修武的門派,雖然來路不正,但是不滅你們滿門。”
“但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我不介意順手滅掉你們今天,我不殺人,你回去之後可以告訴你們的門主,我彭濤來到中海市,你們是龍也給我盤着,是虎給我眯着讓我不痛快,我就滅你們滿門”
說完,彭濤一腳踹在了二師兄的小腹,二師兄身體橫飛,等他爬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一身功夫已經沒了。
“我我苦練了十年的武功啊”二師兄哀嚎一聲,然後憤怒和疼痛交加,讓他徹底昏迷過去。
彭濤慢步到了之前二師兄坐着的椅子前坐下,端起還滾燙的茶水,悠悠道:“這小菜,真是填不飽我的肚子。也不知道花千柔那邊兒情況如何,是不是覺得這盤菜,有點兒無法下嚥。”
另一邊,花千柔和劉雲晨面前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不少精緻的美食。但是這些美食並沒有動多少,反而兩人旁邊已經擺了好幾瓶空了的龍舌蘭。
然而,花千柔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劉雲晨似乎酒量驚人,跟自己對飲了三瓶之後,只是面色稍稍紅潤了一些,其他沒有半點兒影響。
而反觀花千柔自己,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
“劉總,我知道你是劉家第三代最傑出的青年,和我們花氏集團合作的事情,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兒。我們花氏集團有這個實力給雙方都帶來巨大的利益,只要你們能把藥方貢獻出來,到時候公司的盈利,我們可以按照約定俗成,五五分賬”花千柔俏臉通紅,已經不敢再喝下去了,只能談正事。
劉雲晨笑笑,給花千柔斟滿一杯酒,笑道:“花總,之前我們不是說,今晚要喝得盡興,再來談藥方的事情嗎怎麼才喝了這麼點兒,就要談這個話題”
花千柔擺擺手道:“劉少爺海量,我恐怕已經不行了,喝不了了”
“呵呵,我看花小姐還能再喝。來再陪我喝兩杯,我便和花小姐聊聊我們劉家出手藥方的條件。”劉雲晨勸着酒,自己一杯已經下肚。
劉雲晨自然沒有這麼好的酒量,只是在來這裏之前,他已經喫下了自家的強效解酒藥。
本來他就是打算,讓王磊和斬殺門的人除掉花千柔身邊那個難纏的彭濤,而自己這邊兒灌醉花千柔,今晚便能夠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花千柔這般注重名節的人,一旦發現自己失身於自己,估計只能跟自己了。到時候,無論是花千柔這個美女,還是花氏集團,不都是他劉家的了嗎
爲了這一晚,自知這兩年縱x過度,而身體越來越不行的自己還帶了一副藥,只要喫下去,保證能爽一整晚。
花千柔想要灌醉自己,簡直是中了自己的下懷劉雲晨估摸着,彭濤現在已經死了,估計再過一會兒,花千柔也會徹底淪陷吧。
花千柔本來不想多喝,但是被劉雲晨用藥方吊着,而且還有彭濤在隔壁,也不會出事,於是又喝下了兩杯酒。
如此一來,花千柔更加迷糊了。
她口吐蘭芳,說道:“酒已經喝完了,劉少爺到底如何才能同意跟我們花氏集團合作。”
劉雲晨見花千柔已經有些不支,笑道:“花小姐真是海量,恐怕商界那些男人,也未必有你這本事。既然花小姐這麼坦誠,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吧。”
“我跟花小姐,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一年前中海市的亞太商品展銷會上,我跟花小姐有過一面之緣,當時覺得花小姐真是天女下凡一樣,只敢遠觀,不堪褻玩。”
“那個時候起,我對花小姐就已經心有所屬了,一直想着可以跟花小姐有接觸的機會。而現在,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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