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生見狀,直接說道:“這個人是花氏集團的保鏢,不是什麼富家公子。”
被潑酒的人一聽,頓時冷笑:“一個小小的保鏢也敢得罪我?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走不出東萊……”
他話還沒說完,彭濤直接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聒噪!”
孟家壽宴上,直接動手打了一個大集團的公子?!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彭濤拍拍手,淡淡地說道:“我們花總脾氣好,不願意在孟家壽宴上發火,你們這些人反倒是給臉不要,到我們面前狂吠。如果再有人敢對花小姐出言不遜,我管你是誰,直接一巴掌抽飛!”
康林生見彭濤動手,根本沒有理會彭濤的警告,上前罵道:“你只是一條狗而已,我們跟花小姐開開玩笑,哪裏輪得到你多嘴……”
“啪!”彭濤一個反抽就將康林生抽飛出去,撞爛了一張桌子。
“我都提醒過你了,竟然還敢上來找死,難不成因爲家裏有錢,腦子都被慣地不好使了?”彭濤聳聳肩,似乎自己剛剛身手拍死了一隻蒼蠅這麼簡單。
旁邊圍觀的人紛紛驚愕,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孟家的宴會上敢動手傷人,打得還是北蘇省有名望的企業家之子!
“這個人完了!雖然剛纔確實是對方說話不乾淨,但是他敢動手打人,這是對孟家的大不敬啊!”
“而且他打的都是東萊市大家族的人,他一箇中海市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活着回到中海市!”
“呵呵,這個人這麼囂張,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嘍!”
花千柔見彭濤真的動手,也急了,拉着彭濤道:“彭濤你瘋了,你怎麼真的動手了?!”
彭濤一臉無所謂,說道:“沒事,這些人這麼跟你說話,我沒有把他們臉抽爛,就已經很給孟家面子了。”
“可是,你這是惹了大禍啊!”花千柔見彭濤絲毫不急不躁,幾乎快瘋了。
就在此時,孟家的護院保鏢見到這邊兒亂了起來,紛紛前來,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劉雲晨其實巴不得彭濤敢動手,見孟家的護院前來,立馬一指彭濤,說道:“這個人他只是一個保鏢,但是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動手打人,行爲太過惡劣,快把他扔出去!”
其餘擁護劉雲晨的人也紛紛開口,要讓孟家護院把彭濤打出孟家。
花千柔下意識地抓住了彭濤的胳膊,覺得事情已經完全超出她能控制的範圍了。
“如果他們要把你趕出去,我就跟你一起走!”雖然心中惶恐,但是花千柔還是堅定地說了這麼一句讓彭濤微微驚愕的話。
孟家護院見彭濤真的是傷人的元兇,立馬橫眉瞪眼,要將彭濤趕出孟家。
劉雲晨見狀冷笑,心說我知道你小子能打,斬殺門四個弟子都奈何不了你。但是你再厲害,終究只是一個人,敢在孟家動手,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彭濤在衆人看好戲的目光下,並沒有驚慌,只是笑笑,也沒有要自己離開孟家,免得受一頓皮肉之苦的架勢。
就在此時,趙美玲從後院姍姍來遲,看到花千柔和彭濤之後,立馬衝了上來。
見到趙美玲,不少人的注意力便從彭濤和花千柔的身上挪開。因爲趙美玲過來,明顯是要通知第一個去內院提前見孟老爺子的客人是誰。
這是身份的象徵,預示着誰纔是所來的賓客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趙管家來了!以我所見,她肯定是要來通知劉家大少去見孟老爺子。”
“那是必然!論背景,論身份,肯定是劉雲晨無疑!他再趁勢提出拜孟老爺子爲師,只要孟老點頭答應,劉雲晨的地位定然水漲船高!”
“要說有資格第一個見孟老爺子的人,也只有劉家大少,我等只能羨慕了。”
劉雲晨聽到這些人的竊竊私語,看到趙美玲確實是朝自己走來,心中更是傲然。在他認爲,趙美玲肯定就是通知自己第一個去見孟老爺子。
此時,花千柔和彭濤即將被孟家人趕出孟家,而自己卻要成爲最尊貴的客人,第一個去見孟老爺子!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
希望花千柔能夠明白這一切,知道自己能被我劉雲晨看中,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雲晨挺胸擡頭,迎向了趙美玲,準備跟趙美玲一起去見孟老爺子。
就在兩個人即將面對面的時候,趙美玲看也不看劉雲晨,直接從劉雲晨身邊錯開,走到了花千柔和彭濤身前。
“呃……”本來想跟趙美玲打招呼的劉雲晨頓時僵住了,場面一度尷尬無比。
“花小姐!”趙美玲在花千柔身前站定,卑躬屈膝地低頭道,“孟老爺和孟少爺有請您和所有花氏集團的人到後院一敘!”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趙美玲確實是來請最尊貴的客人去見孟老爺子,但是請的人不是所有人猜測的劉雲晨,而是一直不起眼,被人看成花瓶的花千柔!
一旁的劉雲晨聽到趙美玲這麼說,臉部表情頓時精彩極了,他很想問趙美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此時卻覺得臉上被狠抽了一個巴掌,根本張不開嘴。
花千柔同樣懵了,她明白孟家的規矩,別說第一個被孟老爺子邀請了,就算是提前見孟老爺子一面,花千柔都沒有奢望過。
怎麼突然之間,孟老爺子要第一個見自己?
猛然間,花千柔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了彭濤。彭濤並沒有任何意料之外的情緒,依舊是抱着膀子輕笑,開口道:“趙管家,孟老爺子要請我們過去?可惜了,你們是這幾個下人,可是叫囂着要把我們趕出孟家呢!”
一聽這話,趙美玲心裏一緊。本來自己之前對花氏集團的人就不尊敬,現在又有人難爲花千柔和彭濤,她怎麼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