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人家孟家壓根就沒有打算把劉雲晨當回事兒!
孟老也不想劉雲晨這麼難堪,所以選擇沉默拒絕。怪只能怪劉雲晨自己太有自信,牛皮已經吹了出去,結果自己坑了自己。
毫無疑問,劉雲晨失敗了。想之前他意氣風發,揮斥方遒,說自己今晚定能夠成爲孟老親傳弟子,其他人的恭維他也照單全收,現在想來,活脫脫像一個小丑一般!
之前爲了巴結劉雲晨,打破腦袋才擠到這個座位上的人一個個也都悔青了腸子,不再跟剛纔一樣一口一個“劉大少”叫着,而是想辦法可以往花千柔那邊兒湊。
開玩笑,和孟家合作,自己哪怕能跟着花千柔分點兒湯喝,那也是好的!
一時間,劉雲晨根本無人問津,而反觀花千柔那邊兒,人來人往,到處都是給花千柔進就套近乎的,其中不乏之前對花氏集團呲之以鼻的人。
不過,花千柔只是象徵性地抿一口酒,並沒有給這些人什麼好臉色。
這就是報應!之前高高在上,對花千柔不屑一顧,甚至有非分之想,而現在腆着臉上來恭維,這種人花千柔纔不會留任何面子。
那些被花千柔冷淡對待人,自知理虧,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有孟家在,花氏集團能看得上自己嗎?如果不是自己開始態度太高傲,以後自己跟着花氏集團,指不定能掙多少錢呢!
下面的事兒,就是花千柔自己的事兒了。彭濤懶得過問,乾脆自己在桌上大喫大喝起來。
看到花千柔那邊兒這麼熱鬧,自己這邊兒反倒是冷冷清清,在想到之前自己的豪言壯語,意氣風發,劉雲晨根本呆不下去了。上去跟孟老敬了杯酒,便藉口離開,省得繼續尷尬。
劉雲晨一離開,孟川便不屑地說了一句:“這人算什麼東西,也敢妄圖成爲我爺爺的弟子,真是可笑!”
這話一點兒也沒避諱着誰,旁邊人聽到,紛紛一陣苦笑。
看不起劉家大少,整個北蘇真沒幾個人能做到,而孟川偏偏就是其中一個。因爲無論從背景、能力,孟川都能完爆劉雲晨。所以,孟川罵劉雲晨,一點兒都不需要藏着掖着。
很快,孟家宴會結束了,彭濤拒絕了孟家讓自己和花千柔二人留宿的好意,便帶着花千柔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花千柔去房間找彭濤的時候,發現不知何時,孟川也來了,兩個人屋子裏漫天的酒氣,酒瓶擺了一地,天知道昨晚兩個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其實,昨晚壽宴散了之後沒多久之後,孟川就來找了彭濤,兩個人邊喝邊聊,一直聊到了深夜。
對於孟川,彭濤沒有跟他隱瞞什麼,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了孟川。孟川聽到陳長明死去的消息之後大爲震驚,隨即抱頭痛哭。正是因爲陳長明死了,兩個人心裏難過,晚上才喝了這麼多的酒。
當天下午,彭濤開着車帶着花千柔趕回了中海市。一路上,花千柔捧着裝着藥方、合同的盒子,嘴角忍不住笑意。
這次去東萊市,花氏集團簡直是盆滿鍋滿,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彭濤看旁邊的花千柔這麼高興,笑了笑,打趣道:“瞧把你高興的,我記得你昨天這個時候,還正氣得摔枕頭呢。”
“我就說了,你把心放在肚子裏,有我在,我能讓你成爲孟家宴會上萬衆矚目的人物。怎麼樣,這一次東萊之行,沒有白來吧?”
花千柔點點頭,笑着打量着彭濤說道:“彭濤,我發現你簡直就是個超人,怎麼什麼都能解決?”
“小到對付王磊,大到幫我競標,打退斬殺門,甚至是成爲孟家的座上賓,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祕密了,多到超乎我的想象。”
彭濤哈哈一笑,說道:“我也就這麼點兒本事,你別擡舉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我幫你解決了藥方的事兒,還搭上了孟家這條線,這次你準備獎勵我什麼,來撇清咱們兩個的關係呢?”
這句話,本來也就是彭濤開玩笑而已。
但是花千柔聽罷,想了想,臉上多了幾分紅暈,竟然湊上來,在彭濤臉上親了一口。
感受着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在自己的臉上一觸即逝,彭濤也是愣了一下。
花千柔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喏,這就是給你的獎勵!”
“單單是搭上孟家這條線這件事,我就算把花氏集團都給你也還不清這個人情。乾脆,我的初吻就送給你了,這可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彭濤一笑,摸了摸自己被親的臉,笑道:“這哪兒算得上初吻?得親嘴兒才能算。而且,剛纔那一下太快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呢。”
花千柔滿臉羞紅,裝作板起臉來,嬌斥道:“彭濤,你別得寸進尺了,好好開你的車!”
“呵呵。”彭濤無奈,索性閉嘴了。
兩個人一直到下午才重新趕回中海市,到達花氏集團的時候,蘇文已經帶着人在公司門口迎接了。
“彭先生真是太厲害了,就連孟家這條線都能幫我們花氏集團搭上!”蘇文看彭濤的眼神,幾乎可以說是崇拜。
彭濤只是笑笑,說道:“沒什麼,恰好跟孟家人認識而已。有孟家這顆大樹在,你們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比較忙了。”
蘇文笑道:“已經忙起來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公司的電話就沒有停過,全是過來要跟咱們花氏集團合作的。之前咱們苦苦哀求,人家都愛搭不理的公司,現在老總親自打電話過來,說有兩個項目要跟咱們花氏集團合作,態度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