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一書天資不錯,白傅很看重。
就在白傅要過來的時候,幾個斬殺門弟子着急忙慌過來,說自己在下面見到了幫令!
一下子,宋一書得罪了誰,白傅就知道了。
頓時,白傅心都沉了,恨不得立馬逃離這裏,免得被彭濤興師問罪,再抽幾個大嘴巴子。
但是躲也不是辦法啊,畢竟這裏是斬殺門的總部,白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所以,猶豫再三,白傅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負荊請罪。
於是乎,白傅來了。
宋一書並不知道白傅被彭濤好好修理過一番,見白傅來了,像是找到主人的狗一般,硬氣起來,走到彭濤身前耀武揚威道:“來啊,彭濤,我師傅來了,你再囂張一個啊?!”
“剛纔你不是很牛逼,說我請誰來你都不怕嗎?現在,你還敢當着我師傅面這麼說嗎?”
劉亞茹知道白傅的名號,見白傅本尊來了,心裏也有底氣,冷笑道:“呵呵,白門主都來了,我看你小子還如何囂張!現在,就算是你給我下跪道歉,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宋一書跌跌撞撞跑到了白傅身邊,指着彭濤道:“師傅,這個人多次打我,辱我,還對王家不敬!你快去收拾了他,讓他給我劉姨道歉!王家,肯定會跟咱們斬殺門好好合作……”
“啪!”
白傅陰沉着臉,一巴掌抽在了宋一書的臉上。
這下子,除了彭濤之外,剩餘兩個人都愣了。
“你這個孽子!我還沒有收你爲徒,你就給斬殺門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以後要真收了你,那還得了!”白傅破口大罵,一腳就踹飛了宋一書。
然後,白傅渾身哆嗦地跪倒在彭濤面前,頭也不敢擡,恭恭敬敬地說道:“彭先生,我不知道您會過來,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這……”劉亞茹臉色蒼白,徹底是懵了。
堂堂白傅,斬殺門門主,真正的中海市第一高手,竟然給這個自己瞧不起的小保安跪下了?!這一切難道是在做夢?!
彭濤沒有理會白傅,直接忽視了他,而是饒有興致地看着宋一書,笑道:“看起來,你請的這個靠山不行啊,不然我再給你點兒時間,你再去找其他人?”
宋一書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傅跪倒在彭濤面前,心底產生了一中無力感。
白傅在他心中,那是絕對的高手、憑仗,甚至他還以能拜入白傅門下爲榮,覺得單憑這一點,自己比彭濤強上十萬八千里。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讓自己仰慕的人,此時竟然像狗一樣跪在了彭濤面前,這讓他如何能接受的了?
自己和彭濤之間,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宋一書失神的片刻,白傅起身又踹了宋一書好幾腳,邊踹邊罵:“你這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得罪彭先生。你可知道,彭先生一根手指就能殺你,是誰給你的勇氣跟彭先生做對?”
幾腳下去,宋一書被踢得口吐鮮血。
此時,劉亞茹已經被嚇到面無人色,躲在了桌子下瑟瑟發抖。
白傅自然不會放過劉亞茹,巴掌一揮,桌子頓時被掀翻,白傅飄然而至,兩巴掌抽在了劉亞茹的臉上。
“你這婦人,也敢威脅彭先生?!你甚至不配彭先生親自出手,今天我替彭先生好好教訓你!”
白傅現在只想好好表現一番,好讓彭濤不會把火發泄在自己身上。
就在此時,彭濤擺擺手,說道:“差不多行了,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你打傷她,我那朋友心裏肯定不好受。”
白傅一聽,連忙住手,到彭濤身邊卑躬屈膝道:“是,彭先生,一切都聽您的。”
轉眼間,宋一書跟劉亞茹全都被打翻在地。
彭濤慢慢起身,說道:“如果你們好好說話,何至於此?你們仰仗的那些東西,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今天我看在王可兒的面子上不難爲你們,以後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現。敢強迫我做事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吧,拂袖而去。
白傅連忙跟着,宋一書見狀,着急地喊了一聲:“師父……”
白傅扭頭怒道:“別叫我師父!以後你跟我再無關係,像你這種不開眼的人,我可不敢收!”
說罷,匆忙跟着彭濤出去了。
宋一書面露絕望,心已經沉入了谷底。
他最引以爲傲的,就是能拜中海市真正的第一高手白傅爲師,沒想到今天,就連這個機會都失去了。
他萬般後悔,以爲白傅能夠好好收拾彭濤一番,給自己報仇,並且能讓自己在劉亞茹面前表現一番,結果卻落得這麼一個悲慘的下場。
如果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跟彭濤爲敵。
……
彭濤坐在帝洪酒店最頂層的辦公室中,品着上好的龍井,旁邊白傅躬身站着,頭也不敢擡。
“這就是斬殺門的總部啊。”彭濤悠悠地說道。
白傅點頭,說道:“對,因爲我們斬殺門不是正經的門派,平時也都是以接暗殺之類的生意爲主要經濟來源,所以不能像其他門派一樣有自己的場地作爲開宗立派的根本。”
“所以,我便開了這麼一家大酒店,一來算是掩人耳目,斬殺門弟子活動,有一個總部,比較方便。二來,這個酒店的生意同樣也支撐着斬殺門的運轉。”
“至於我傳武的地方,則是在郊外的一個村子裏。”
斬殺門畢竟是上不了檯面的門派,所以用帝洪酒店當作虛晃,也算是情理之中。
彭濤點點頭,因爲這些東西跟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
倒是白傅主動開口道:“彭先生,您現在是斬殺門真正的話事人,理論上,這帝洪酒店也就算是您的產業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斬殺門做事的,您也可以直接讓人來這裏通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