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霞冷哼一聲,“爹孃要是知道你縱容那個小畜生打傷了四弟,還有小強、小光,不死也要被你氣死了,你還有臉燒紙?”
陳國安沒有說話,陳冉冉反倒是忍不住了,反駁道:“不許你們這麼說濤哥,他纔不是小畜生!”
陳國忠瞪了一眼陳冉冉,不屑道:“本以爲是個老實丫頭,沒想到竟然也會替那個小畜生說話。果然,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陳國安的種也沒一個好東西!”
“你……”陳冉冉被罵的不知如何反駁,彭濤摟住了陳冉冉的肩頭,然後冷聲道:“我陳叔不過是過來燒紙,你們如果再敢多嘴,我不介意在陳叔的父母面前教訓你們這些不孝兒女。”
此話一出,頓時別的陳國忠臉色鐵青。他自知,如果彭濤要動手打他,他還真沒辦法。
此時,劉全終於開口,不屑道:“昨天我就聽說三叔養了一個畜生兒子,今天一看,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敢對長輩這麼說話,小時候沒有人教你嗎?”
彭濤看了看劉全,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劉全並不生氣,冷笑一聲道:“呵呵,我是什麼東西?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昨天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你小子似乎是有點兒背景,認識點兒地下勢力的人對吧?”
“真以爲認識點不三不四的人,就能在這裏對我家人吆五喝六的了?實話告訴你,老子想弄你,誰都沒辦法!”
“我是陳家鎮鎮長祕書,是鎮長身邊的大紅人,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敢讓你那些朋友動我嗎?”
“賊怕官,你不會不懂吧?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進局子!怎麼樣,怕了嗎?現在給我媽,還有我大伯跪下,我興許可以考慮讓你好過一些。”
說完,抱着膀子等着彭濤表態。
他鎮長祕書的身份一擺出來,陳家鎮上上下下,誰不得給點面子?畢竟他是體制內的人,還是鎮長的身邊人,那地位,絕對不是陳光能比的。
不料,彭濤聽罷只是笑了笑,開口道:“一個小小的鎮長祕書也敢叫囂?真是笑話。”
“你……”劉全見彭濤輕視自己,也是有一股火起,冷笑道,“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說話間,一旁的土路上煙塵升騰,三輛警車疾馳而來,停在了這裏。
劉全一看自己的人來了,冷笑道:“你小子,現在給我跪下也晚了!等一會兒到了局子,自然有人收拾你們!”
陳國忠見狀,哈哈大笑:“陳國安,我們跟你好好商量你不聽,非要鬧到這一步,回頭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這些人都是體制內的人,你們敢動手,那就是襲警,我就不信你們敢幹違法的事情!”
“我就說了,在陳家鎮,沒人能跟我們叫板。你真以爲有那個小畜生給你撐腰,就了不得了嗎?”
“你在裏面受苦的時候,好好想想我昨天跟你提的條件,如果你願意答應,並且給我們三家每家一百萬,我可以考慮讓劉全手下留情,放你們出來。要不然,你們就在裏面好好享受吧!”
彭濤自然不會把這麼幾個防爆隊的人看在眼裏,畢竟一個小小的陳家鎮,自己根本用不着動用自己家裏的背景,孟川,何萬發,花千柔,誰不能輕鬆擺平這事兒?
那些防爆隊的人紛紛下來,劉全一指彭濤,大喝道:“給我把他拿下,要是敢反抗,就直接打!”
“是,劉祕書!”這些防爆隊的人抽出甩棍,就要對彭濤還有陳國安動手。
就在此時,一輛奧迪a6駛來,停在了離彭濤不遠的地方。隨即車上下來兩個人,正是王遠和他的祕書小張。
“彭先生!”王遠直接無視了劉全以及其他防爆隊的人,一臉笑意地湊了上來,“您可真是讓我好找啊!我查到您在陳家鎮的一個酒店入住,剛到那個酒店,您的車就開走了,我一直跟到這裏,終於是見到您了。”
彭濤通過聲音,認出了王遠,說道:“你是……昨天給我打電話的人?”
“對對對,是我,彭先生好記性!”王遠笑道。
劉全見王遠跟彭濤很是熟絡,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不想跟這個雜碎一起捱打,就趕緊滾開!要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收拾!”
此話一出,王遠的臉色立馬就沉下去了。他堂堂一箇中海市常務副市~長,誰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就算是省級幹部,也得客客氣氣的!
小張自然不會讓王遠被罵,上前指責道:“你誰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帶頭打人?”
“法治社會?!”劉全一聲冷笑,上去一巴掌就抽在了小張臉上,“我去你媽的法制社會。在陳家鎮,老子就是法制!不開眼的東西,老子是陳家鎮鎮長祕書,是鎮長身邊的大紅人,你敢跟我大呼小叫的?!”
“你!”小張被抽了這一耳光,瞪大了眼睛。
而王遠的臉色更冷——自己祕書被人抽了耳光,這跟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別?!
“一個小小的鎮長祕書,也能作威作福,當惡霸了,真是可笑!”王遠冷笑一聲,問彭濤道,“彭先生,我剛纔看他帶人過來,是想對您不利嗎?”
彭濤點點頭,說道:“對,這些人就是來收拾我的。”
“呵呵!”王遠冷笑道,“彭先生,這件事兒就交給我來處理了好嗎?”
“可以。”彭濤點頭道。
陳霞聽了王遠的話,潑婦一樣笑罵道:“呵!又來了一個會裝逼的!你還能比我兒子厲害是怎麼着?在這裏,我兒子除了鎮長,誰也不怕!”
“鎮長?”王遠一聽,不屑道,“鎮長算是個什麼東西!”
說着,王遠就開始拿出手機來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