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徹底斷了周貴最後的僥倖心理。
他呆愣在原地,心徹底沉了下去。
他明白,自己完了,因爲自己招惹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還侮辱了自己神聖的軍裝。
楚天闊擺擺手,讓隨行來的警衛員去處理周貴等人了。彭濤自然相信,楚振邦這麼一位剛正不阿的老首長定然會嚴肅處理這件事,周貴的軍裝肯定是沒了。
彭濤索性不再管這件事,而是請楚天闊進花氏集團,到自己辦公室去,談論關於戰旗特戰隊的事兒。
兩個人正有說有笑地走到花氏集團的門口,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從裏面快步走來,正是花千柔。
花千柔見到彭濤和楚天闊先是一愣,隨即咬牙衝到兩個人中間,一把推開了楚天闊,惹得楚天闊有點兒摸不着頭腦。
“你就是周家的周貴?!”花千柔擋在彭濤身前,怒視周貴,“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你們周家有軍方的背景,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如果你敢對彭濤乾點兒什麼,我是不會答應的!”
“我花千柔雖然沒什麼背景,但是如果逼急了我,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去找到你們的首長,好好反應這件事,到時候誰也落不着好處!”
花千柔剛纔在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下面來了一夥軍方的人,要來找彭濤,而且把王平等保安給打了,花千柔聽了之後,立馬大急,趕了下來,就看到彭濤了彭濤跟楚天闊在一起的場面。
心急如焚的花千柔自然以爲楚天闊就是周貴,所以在攔在兩個人中間。
楚天闊一腦門問號,看着花千柔不知所措:“這……彭老弟,這是怎麼回事兒?”
彭濤自然知道花千柔誤會了,拉開了花千柔,笑道:“千柔,你誤會了,這不是周貴,是楚天闊,楚中校。”
“什麼!?不是周貴?”花千柔一愣,不明白怎麼回事兒。
彭濤笑着把剛纔的事情都解釋了,花千柔這才知道,感情死自己誤會了,連忙滿含歉意地說道:“楚中校,真是對不起,我把你當成了來找彭濤麻煩的周貴……”
楚天闊也不放在心上,哈哈大笑道:“周貴已經被我給處理了,花總您就放心吧。不過話說回來,您對彭老弟還真是很上心呢……”
花千柔臉色大紅,又羞又急道:“誰對他上心?!我是怕他被抓走了,我沒法跟陳叔叔還有冉冉交代而已!他一個保鏢,哪裏值得我上心?”
花千柔這點兒嬌羞,楚天闊自然看在眼裏,呵呵一笑,也沒點破。
彭濤笑了笑,道:“千柔,不然你先去忙吧,我跟楚中校還有點兒事情要談,現在得去我的辦公室。”
花千柔點頭道:“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轉身上樓去了。
花千柔一走,楚天闊便對彭濤比了比大拇指,笑道:“彭老弟真是好福氣啊!怪不得只願意在北蘇軍區做一個掛名的總教習,原來是因爲這裏有這麼一個美人。”
彭濤笑笑:“楚老哥說笑了,花總是我上司。”
“彭兄弟,你可得把握好機會,我可是要等着喝你們的喜酒!”
彭濤無奈道:“這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呢,楚老哥別拿我開玩笑了。來,到我辦公室去,咱們商談正事兒。”
兩個人到了彭濤的辦公室,入座之後,楚天闊直截了當,道:“這次我來,主要就是跟你說兩件事。首先,是老首長要打造的戰旗。目前戰旗的人員選拔還是初始階段,彭老弟可能要等一段時間了。等到戰旗人員選拔完成,到時候我們會再來通知彭老弟,請你過去檢閱,並制定第一階段的訓練任務。”
彭濤點點頭。
楚天闊繼續道:“還有就是雷萬鈞的事情。我們聘請你當戰旗的總教官,這事兒已經傳到了雷萬鈞的耳朵裏了,昨天他還打電話詢問這件事情。”
“得到我們準確回答之後,雷萬鈞就掛了電話。關於那封戰書到底作不作廢的事情,雷萬鈞並沒有回答,不過,我覺得就算雷萬鈞再厲害,也不可能敢公然對軍方的人下手。所以這件事情,彭先生也不用掛念了。”
彭濤聽罷,笑着搖搖頭,說道:“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雷萬鈞好歹也是北蘇省有名的武道大家了,他下的戰書如果這麼不明不白地就作廢了,那不就相當於狠狠抽了他的耳光嗎?”
楚天闊聞言,皺眉道:“那彭先生您的意思是……這雷萬鈞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來?!”
彭濤點頭,道:“我覺得是。至於兩個月後,他到底會怎麼找我,這就說不好了。”
楚天闊道:“如果雷萬鈞真的明知道彭老弟是軍方的人,還敢再來對你不利的話,那就是徹徹底底跟咱們軍方的人叫板了!”
彭濤笑道:“人活的時間長了,就會變成老妖精,指不定有什麼詭計。這個到時候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
楚天闊點點頭。
兩個人閒談了半個小時左右,楚天闊便離開了。
彭濤將楚天闊送過來的軍裝收了起來,權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
花千柔一早就告訴彭濤,讓彭濤準備準備,晚上要一起去君瀾大酒店一趟,參加一個飯局。
彭濤問什麼飯局,花千柔解釋說,是中海市王家老爺子王長生的飯局。之前王老爺子一直病重,現在身體已經徹底痊癒了,於是王家爲了慶祝,便請了不少中海市的名流前去用餐,花氏集團竟然也在邀請之列。
對此,花千柔又驚又喜,因爲王家在中海市地位極高,能被王家邀請,可是極大的榮耀。
彭濤心知,花氏集團能被邀請,八成是因爲花氏集團現在跟孟家來往比較密切,而王老爺子的病又是孟川抄刀,所以就算賣孟家一個面子,花氏集團也會被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