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十幾把槍就頂在了這個司機的腦袋上,他腿一軟,“哐當”就跪在了地上,褲襠溼了一片。
“大……大哥……我知道錯了,真是對不起,我就是個煞筆,竟然敢得罪您這尊菩薩。求求您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饒過你?!”彭濤淡淡一笑,道,“你剛纔不是說自己是這裏的土皇帝嗎,這裏難道不是你們的地盤嗎?剛纔還要跟我上上課,現在你可以開講了!”
司機嚇得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哭道:“大哥……我真知道錯了,剛纔那話,您就當我是放屁行嗎?”
彭濤冷笑一聲,一腳踹在這個司機的臉上,這個司機立馬橫飛出去,臉都被彭濤踩平了,全都是血和牙齒。
“你說算是放屁,就算是放屁了!?你放屁我管不着,但是當着我家人的面放,就是找死!黑蛟龍,這裏所有的黑心司機全都給我弄過來,教教他們什麼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尤其是這個人,給我好好上上課!”
黑蛟龍咧嘴一笑,胸脯拍的震天響:“彭先生您放心!我們這些人別的不會,但是給這些渣滓上上課,還是很擅長的!不過這場面有點兒太血腥,不然您跟您家人先上車,我組織人手帶您去天一關,如何?”
彭濤一想,這樣也好,乾脆讓黑蛟龍給自己當個導遊,這樣一路下來,也不至於再遇見什麼類似的煩心事兒。
“好,你安排地很周到!”彭濤誇獎了黑蛟龍一句,然後就讓陳國安和陳冉冉上車去了。
黑蛟龍把自己的邁巴赫讓了出來,給彭濤等人坐,自己則是去了後面一輛賓利裏面。
幾個人一走,黑龍會的人便將九龍口這個地方所有黑車司機全都圍了起來,好一頓招呼。
自此之後,九龍口這塊兒藏污納垢的地方,再也沒有發生過宰遊客的事情。
……
花氏集團內,花千柔正在查看公司這幾天的財務狀況。已經很勞累地她伸了個懶腰,就要起身去給自己倒一杯咖啡。
花千柔剛一起身,就看到自己的落地窗窗外站着一個老者,也不知站了多久,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盯着自己。
“啊——”花千柔嚇得尖叫了一聲,連退了好幾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外面那老者一身青袍,身體略顯臃腫,但是看起來很結實,有一種大師風範。他在窗外的一根橫樑上,即使腳下是十幾層樓的高度,也如履平地一般,身體筆直地站着。
見到花千柔看到自己,這個如雕塑一般的老者往前邁了一步,頓時,落地窗的鋼化玻璃“咔嚓”一聲全部碎裂,落了一地,而這個老者輕輕一躍,便已經到了花千柔的辦公室中。
“你……你是誰!?”花千柔驚恐萬分,一邊往後退一邊問道。
老者擡起眼皮打量了一下花千柔,緩緩開口道:“你是花千柔?彭濤呢?”
找彭濤的?!
花千柔心裏一緊。自己可是看到對方僅僅是走了一步,就震碎了自己辦公室的玻璃,這等近乎神奇的手段,此人肯定是高手。
“什麼彭濤,我不認識!”花千柔咬牙道。
老者聽罷一笑,道:“好個小丫頭片子,在我面前也敢撒謊?如果不是知道彭濤小兒在這裏工作,我會找到這裏來?看起來,我得使出點手段,才能讓你說實話了。”
說完,便朝花千柔走來。
花千柔只覺得自己似乎掉入冰窟窿一般,後背冷汗直冒,偏偏全身又僵硬無比,連逃跑都做不到——這是極度恐懼之後人的本能反應。
就在此時,又有一個白衣身影從窗外疾射而入,衝向了老者。
“大膽!老夫要保護的人你也敢動?!”白傅飄然而至,一掌打向了這名老者。
他知道這老者是武道高手,所以不敢大意,一上來便使出全力,碎骨掌卷攜着他狂暴的內力,拍向了老者。
老者背後似乎有眼睛一般,頭也沒有回,反手一掌拍出,跟白傅對了一掌。、
“轟!”巨大的氣流吹的花千柔睜不開眼來,白傅臉色一邊,身體橫飛出去,狠狠撞在了牆壁上。
“武者境高手?!”白傅滿臉潮紅,明顯收了內傷,一臉不可置信。
老者看了白傅一眼,眼中不屑道:“算你識相。想不到,中海市這種地方,竟然也有你這種內勁境界的人。不過,區區內勁境界,跟我差得太多。”
白傅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自知,自己絕不可能打得贏一個武者境高手。
武者境,放在北蘇省,絕對算是一方名宿了。
“前輩,剛纔是我無禮了。”白傅拱拱手,沉聲道,“還不知道前輩高姓大名?”
老者揹負雙手,傲然道:“老夫,雷萬鈞!”
“竟然是雷萬鈞?!霹靂門門主雷萬鈞?!”白傅大喫一驚。
雷萬鈞淡然一笑,道:“認識我,算你有些見識。”
白傅站穩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雷門主今天爲何大駕中海市,還要對花小姐出手?我受命保護花小姐,看在咱們同爲武道衆人的份兒上,能夠給我一個面子?”
雷萬鈞道:“你的面子?!你的面子算個屁!”
這麼一番話,說的白傅臉色更加難看,但是也不敢發作。他自知,雷萬鈞要殺自己,應該用不到三招。
雷萬鈞此時繼續道:“我來這裏,是來找彭濤的!讓彭濤出來見我,我有些事情要跟他解決一下。”
“來找彭先生?”白傅聽罷,眉頭一皺,實話實說道,“彭先生今天不在中海市,雷門主,您今天恐怕是空跑一趟了。”
“哦?不在中海市?他去了哪裏?”雷萬鈞面露不快。
白傅回道:“聽說彭先生去了南山市,應該明天才能回來。”
“這個狗雜種,跑得倒是挺快!”雷萬鈞只當是彭濤在躲避自己,反正自己此次前來,也不是抱着今天就殺了彭濤的想法。
“看你一口一個彭先生,跟彭濤那雜種一定認識吧?之前我下對他下了戰書,他反倒是向北蘇軍區的人尋求保護,不敢迎戰,跟一個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