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肯定不能同意啊!我跟他們理論了幾句,他們就打我,把我牙都打掉了!……不單單如此,他們還對孟家出言不遜,說孟家就是個小家族,他們根本不屑跟咱們合作,尤其是那個保衛科科長,還辱罵您,辱罵孟家,簡直不可原諒啊!”
“這種小公司,能跟咱們孟家合作已經是八輩子積德了,他們竟然還不知好歹。您讓北蘇省的醫藥公司聯合起來,把花氏集團給封殺了吧!他們對咱們孟家不敬,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
“……什麼?您馬上過來?行,我在這裏等着您!”
說完,周文恆掛了電話,然後耀武揚威地看着花千柔和彭濤,道:“你們等着吧,孟少爺一會兒就過來。等孟少爺過來,看到我這一臉傷,我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小小的花氏集團,就等着關門吧!”
說完,橫刀立馬就坐回沙發上,等着看一出好戲。
花千柔被氣得不行了,她從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貪得無厭,拿着孟家的合同敲詐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竟然倒打一耙,這麼污衊自己!
彭濤聽孟川要過來一趟,笑了,拍了拍花千柔當,讓花千柔冷靜一些,然後自己也坐下了,笑道:“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們花氏集團關門的。”
“呵呵,你也就現在嘴硬,等到孟少爺真來了,我看你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淡定。”周文恆冷笑兩聲,只等一會兒看彭濤等人後悔的樣子。
半個小時之後,孟川過來過來了。
見到孟川,周文恆立馬就迎了上去,開始哭着告狀,說的無非還是電話裏的那一套,把彭濤等人說成了一羣言而無信的強盜,而自己是一個捍衛孟家名譽和利益的衷心員工。
彭濤並沒有打斷周文恆的話,只是看他表演。
周文恆哭完之後,惡狠狠地指着彭濤道:“孟少爺,打我的就是他!我是代表孟家來的,可是孟家的臉面!這個雜碎連我都打,分明就是不給孟家臉面!您現在過去狠狠抽他兩個耳光,好好教訓他一下!”
說着,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彭濤,準備看彭濤被孟川狠狠抽耳光的樣子。
你再厲害,敢打我,還敢打孟家小少爺不成?敢動孟少爺,孟家人非得滅了不可!
誰知,孟川聽完了周文恆的話之後,淡淡地說道:“濤哥打你兩巴掌又怎麼樣?憑你的身份地位,濤哥打你都是給你臉了!”
“嗯?!”周文恆一下子愣了。
孟川冷着臉,反手一耳光又抽在了周文恆的臉上。
“孟少爺,您……您打我幹什麼?!”周文恆快哭了,不明白爲什麼孟川過來之後竟然打了自己。
孟川如此客氣,讓花千柔氣消了不少,擺擺手道:“孟少爺客氣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兒,事情是這樣的……”
花千柔在說剛纔發生的一切的時候,周文恆冷汗已經啪啪往下掉了。
自己本以爲憑藉自己孟家員工的身份,肯定會受到孟少爺的偏袒,孟少爺相信自己的話,也不會相信對方的話。
但是現在看來,孟少爺跟對方明顯更熟啊!
這下子,自己是真的完了!
花千柔把周文恆的話複述完之後,彭濤冷着臉又道:“而且,他還想拿着合同的事兒要挾千柔,提出了非分的要求。就是因爲他說出這種話來,我才動的手。”
“什麼,還有這事兒?!”孟川聽罷,氣得直哆嗦。
在他心中,彭濤那可是他親大哥!而花千柔跟彭濤關係這麼好,基本上孟川已經是把花千柔看成了自己的嫂子。
而周文恆這個狗東西,竟然當着彭濤的面對花千柔提過分的要求,這簡直就是找死!
孟川回身一腳就踢在了周文恆的小肚子上,罵道:“你這狗東西,孟家給你喫給你穿,讓你去米國深造,你回來之後就是這麼回報孟家的!?”
“濤哥那是我親哥,你敢仗着孟家的威風,跟我哥講條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腆着臉給我打電話,倒打一耙?!”
周文恆疼得跪在地上,捂着肚子求饒道:“孟少爺,我錯了,我真不知道花氏集團的人是您朋友……要是知道是您朋友,打死我也不敢跟他們耍心眼啊……求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
“饒了你?”孟川不耐煩地別過頭去,“孟家沒有這麼多臉能讓你丟!收拾東西滾吧!去孟家報道,把你這個月工資結了,以後孟家不會再用你!”
周文恆徹底絕望了,哀嚎道:“孟少爺,您不要開除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滾!”孟川沒有耐心的吼了一聲,周文恆知道自己徹底完了,根本沒有任何迴旋地餘地,只能從地上爬起來,離開了花千柔的辦公室。
周文恆走後,孟川滿臉歉意,道:“濤哥,花總,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這合同,我先代表孟家跟你們簽了,等我回去之後會再派人過來,取代周文恆的位置,繼續跟花氏集團的合作。”
花千柔此時已經氣順了,淡淡地笑道:“那就多謝孟少爺了。”
花千柔請孟川坐了坐,交談之下得知今天也真是巧了,孟川來中海市,其實是爲了給王老爺子看看後續身體恢復地怎麼樣,沒想到正好遇上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