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想了想,道:“彭中校你還別說,之前挑選戰旗,確實是有一批不錯的苗子,作爲戰旗的預備役部隊,本來首長是打算在戰旗成立之後解散他們的,既然如此,我跟首長請示一下,保留他們的原有編制,就讓趙大師和他的徒弟馮德才去對他們進行武道訓練吧!”
彭濤點點頭,道:“可以。”
趙松一聽,彭濤非但沒有爲難自己,反倒是想辦法讓楚天闊在北蘇軍區安排自己和馮德才繼續在北蘇軍區訓練,心理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如果他就這麼回去了,那肯定臉上無光,而留下來訓練,訓練的就算不是戰旗的成員,他趙松也算是軍區特聘教習,總比灰溜溜地回去要好。
彭濤就是這麼爲趙松考慮了一番,所以才讓楚天闊這麼安排。所以,趙松對彭濤原本還有的怨恨頓時煙消雲散,有的只是感激。
“多謝彭先生了!我們之前冒犯了您,您竟然還爲我們考慮。以後彭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定萬死不辭!”趙松拱手,感激涕淋地說道。
彭濤擺擺手,道:“言重了,都是武道中人沒有必要非鬥個你死我活,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就好。”
“這是必然,我對彭先生的尊敬,那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趙松受寵若驚,連忙說道,“既然如此,我和我這不成器的徒弟就不打擾彭先生,我們先回招待處,彭先生您繼續訓練。”
彭濤點點頭,趙松瞪了馮德才一眼,罵道:“行了,跟我回去!以後再碰見彭先生,再敢冒犯,我一掌拍死你!”
說完,拉着馮德才匆忙離開。
楚天闊也不敢再打擾彭濤,很快也離開了。
“哇,彭總教習真是威武!連武道高手的耳光都敢抽!”
“那兩個癟三還想當咱們的教習,教咱們武道?!真是笑話,除了彭總教習,我誰都不認!”
“就是就是,我只服彭總教習,其餘的人,都不配教導咱們!”
雖然僅僅是短短一天,但是彭濤的實力讓所有戰旗的人都心服口服。此時,見到對彭濤出口不敬的人如此狼狽地離開,戰旗衆人心中也是大呼過癮。
彭濤白了這些人一眼,訓斥道:“行了,恭維我也沒有用!下面的訓練只會更加嚴苛,所有人都給我做好準備,要是掉隊了,就自己離開戰旗!”
戰旗的衆人立正,吼道:“是!”
“現在,繼續開始訓練!”彭濤一揮手,招呼李飛繼續帶人訓練。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裏,彭濤帶着戰旗進行了極爲專業的訓練。彭濤的訓練方式,只有零號分區的九血狼纔有資格享受,就算是一號分區的那些兵王級別的精英,也不配讓彭濤來訓練。
所以,短短大半個月的時間,戰旗各項作戰實力急速飆升。除了基本的武道技巧的傳授外,彭濤更着重地訓練了衆人在不同場景下的協同作戰。
正如彭濤所言,這一批戰旗的成員在自己的教導下,實力已經直逼三號分區的平均水平。
來到這裏訓練的第二十七天,彭濤基本上與外界隔絕。除了運送物資的物資車之外,基本沒有人來打擾彭濤。
然而在第二十八天的時候,來的不是物資車,而是楚天闊。
“彭中校,我聽說中海市出了大事兒了!”楚天闊一來就皺着眉頭急道。
彭濤讓戰旗的成員原地休息,然後問道:“什麼大事兒?”
“好像是關於王家的,孟家的孟神醫打來了電話,點了名要找你。”楚天闊把電話拿了過來,幫彭濤打給了孟川。
電話一通,彭濤開口道:“孟川,王家發生什麼事兒了?”
孟川在電話那頭着急道:“濤哥,王家有難!剛纔我通過孟家的情報網,終於知道最近王家遇見的麻煩是什麼了!”
“好像王家家主王長生當年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武道祕法,價值不菲,沈千山當初跟王長生決裂,打了個你死我活,爲的也是這本祕法。”
“本來王長生知道懷璧有罪的道理,一直沒有向外透露過。但是沈千山雖然死了,他背後的人卻將這個消息悄悄透露出去,不少江湖人士覬覦這本祕法,已經悄悄來到中海市了。”
祕法?!
彭濤心中一驚,真是想不到王家不過是區區中海市的一個豪門而已,竟然能有祕法這種東西!
所謂的祕法,是高於武技而存在的產物,對於修武者來說,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華夏即使作爲五千年文化的泱泱大國,現如今所存的祕法也很少了,大多都是被一些超級大派所掌握。比如武當的“化勁”,少林的“金剛”,崆峒的“七傷”……正是因爲他們持有祕法,所以才導致了他們道通的長盛不衰,成爲如今的超級大派。
而王家這麼一個小家族竟然能擁有祕法,哪怕是最淺顯的祕法,也足以讓修武者瘋狂。
如果真是如此,那王家擁有祕法的事情泄露出去之後,王家很難擁有安寧了。
此時,孟川繼續說道:“就在剛纔,我接到了王遠的求救電話,說王家陸續來了一些奇人異事,已經將王家控制,現在他們陷入到了危險之中,我現在已經帶着我們孟家的高手前去幫王家一把了。”
“濤哥,你離王家應該比我近,方不方便過去幫王家解圍?”
彭濤微微皺眉,道:“已經控制了王家了!?你知道現在王家是什麼情況嗎?”
孟川道:“王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王家已經出現了三個武者了,現在情況還不明確,應該只多不少。不過,只要王家人能在我趕到之前平安無事,我能保證擺平今天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