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中午,烈日炎炎,一隊隊大一新生在太陽下站着,接受訓練。
彭濤很快就發現了王可兒和陳冉冉,兩個姑娘一身迷彩服站在人羣中,一額頭汗水,相比於剛來報道的時候黑了兩圈,但是依舊很漂亮。
看到彭濤來了,兩個姑娘都很開心,但是因爲訓練,她們還是得乖乖站着。
給陳冉冉他們訓練的並不是真正的軍人,而是北蘇大自己的國防生。這批國防生畢業以後直接就能進入軍方成爲軍官,一個個前途無量,所以傲氣地很,訓練的時候話裏話外,全都是看不起這批新生的意思,有時候還開女生們一些粗俗的玩笑,其餘學生敢怒不敢言。
就算是彭濤,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也不由得直皺眉頭,對於這個國防生教官有些不爽。
“……看看我們國防生,負重五公里越野也能堅持下來,你們什麼時候能跟我們比?都是廢物!我跟你們是一起跑下來的,現在,我還能做俯臥撐呢!”這個教官掐着腰,在新生面前得得瑟瑟地說道。
他訓完話,突然一笑,說道:“我現在做給你們看看,讓你們看看,什麼是標準的俯臥撐!來,我找一個女生跟我一起配合。”
說着,目光就在隊伍裏開始掃,最終定格在了陳冉冉身上。
陳冉冉長得可以說是所有女生中最好看的一個,哪怕是訓練了這麼久,依舊難以掩蓋她的漂亮。早在訓練第一天,這個教官就盯上了陳冉冉。
“陳冉冉,你出列!”
陳冉冉此時被教官點到名字,嚇了一跳,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出列了。
教官看着陳冉冉吞了口口水,然後下令:“去躺在塑膠跑道上!”
“啊?!”陳冉冉一愣,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教官隨即就走了過去,道:“我接下來給你們示範俯臥撐的正確姿勢,就算下面有一個人,我也照樣能做的標準!”
說完,就要趴在陳冉冉的身上。
陳冉冉明白過來教官的意圖,嚇得花容失色,立馬就起身,躲開了。
教官看陳冉冉起來,面露不爽,道:“陳冉冉,你這是幹什麼?我是教官,你敢不聽教官的話了?!現在躺回去!”
陳冉冉咬了咬牙,不敢反駁,但是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一個女孩,怎麼能讓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做俯臥撐呢?這已經不是陳冉冉能忍受的了。
“如果不聽我的命令,你現在就去操場跑十圈,跑不完不許喫飯!敢違抗我的命令,你知不知道,教官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教官准備好好嚇唬陳冉冉一番,逼陳冉冉就範。
陳冉冉一聽,眼睛也紅了。她既跑不動了,也不想被教官壓在下面。
王可兒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彭濤遭受這種委屈,立馬大聲道:“你在幹什麼!?哪有你這麼訓練的,沒看到冉冉根本不願意讓你壓在下面嗎?!”
“這裏沒有你一個學生說話的份兒!敢頂撞教官,還想不想通過軍訓了?!”教官詳裝憤怒,朝王可兒吼道,“我最討厭你這種不聽話的學生,過來跟陳冉冉一起躺在這裏!”
王可兒可是王安的女兒,哪有陳冉冉一樣好欺負?翻了翻白眼,說道:“讓我躺在那裏讓你佔便宜嗎?想都不要想!”
“那能由得了你?!”教官冷笑一聲,就要過去,想要強行把王可兒拉出來。
王可兒臉色一變,大喊道:“濤哥!這個人欺負我和冉冉,你快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教官的手腕。
“學校讓你來訓練新生的,還是讓你來腥騷擾的?”彭濤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隊列中,推開教官,冷聲問了一句。
教官看了彭濤一眼,很是不屑,道:“你是誰?!老子怎麼訓練學生,有你什麼事兒?!”
彭濤笑了笑,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是在訓練學生,還是在腥騷擾?”
教官罵道:“老子幹什麼管你屁事!需要你一個路人多管閒事?!快滾開,不然我算你妨礙訓練,立馬收拾了你!”
說着,他伸手就要掐彭濤的脖子,把彭濤推開。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彭濤,彭濤直接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擰,用擒拿的手法把教官按倒在地。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讓我滾!?”彭濤按着教官,“我的話不會重複三次,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來的,就趕緊滾回去。訓練新生這個工作,你根本不配!”
“壓着女生做俯臥撐,這餿主意虧你想得出來,跟外面的流氓有什麼區別?學校讓你訓練新生,你就這麼爲非作歹?!”
“媽的,你給我鬆手?”教官拼命掙扎,怒道,“敢跟我動手!?有種的現在給我鬆開!”
碰他鬆開了手,教官竄了出去,站穩看着彭濤,氣得臉都扭曲了。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叫板?訓練這塊,我一個人說了算!”
彭濤不屑一笑,問道:“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叫板?負責軍訓這一塊的,應該有專門的軍區的人吧?讓你們首長過來見我!”
“就你,憑什麼見我首長!?”教官譏諷道。
彭濤站的筆直,道:“就憑我的軍銜比他大!現在,我命令他來見我!”
“什麼,你的軍銜?你以爲自己是個軍人?你不會是一個傻子吧?”教官不屑一顧,看彭濤彷彿是一個傻子。
然而,下一秒。一張軍官證砸在了他的臉上。
彭濤負手而立,道:“仔細看看,北蘇軍區軍官證,中校軍銜,軍官證編號,要是懷疑,你就自己去查!”
教官看到地上的軍官證,拿起來一看,“中校”兩個字嚇得他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