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隊員還是警惕的拿出了鋒利的黑合金軍刀,一個人在前一個人在後,青橋和王度婉走在中間位置。
“去哪邊看看。”爲首的陳中田帶着。
矇眼貂拉達着腦袋,還想反抗:“我們可以不去嗎?我難受……”
這小傢伙實在太可憐了,青橋打開掛在手裏的塑料袋,在裏面翻了翻,翻出一袋水果軟糖,拆開封口拿出一顆葡萄味的小軟糖塞進矇眼貂的嘴巴里。
矇眼貂聞着味,舒服的長吸一口,立馬又搶過青橋手上的這小包軟糖,把頭套時了軟糖袋裏。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它是不會再把頭伸出來的。青橋朝王度婉笑笑,又眨了眨眼睛,示意她過來。用眼神說着,此時不摸更待何時,快上手!
王度婉接收到青橋的眉目傳言,鄭重的點了點頭,把手抻了過來,在矇眼貂那順滑的毛上小心的摸了摸,很是滿意,又摸了摸。
“你們趁機咔老子油!”矇眼貂無力的聲音隔着軟糖袋子傳出來。“哼。”
“……”陳中田和王臺層看着這一幕,這兩姑娘在這種地方還很能自娛自樂的。心真大!
“快走!別墨跡了!”陳中田沒有那個耐心再看了,架着軍刀往前走去,一刀朝擋在他面前的一片黃色厚大的錐形根莖砍去,沒想到這植物往上一縮,陳中田的刀沒有砍中它。
“注意!”最後的王臺層發出警告。
這一出聲,還在玩鬧的兩個女生就轉頭看去,並沒有看到什麼。可是兩個隊員卻是知道。這裏有危險。
大家默不作聲,默默往前移動着,一會兒有箭射來,青橋她們碰到過一次了,老實的離身邊的粗樹杆遠一點。箭就少了,那個隊員也不是傻子,看了照做。這次青橋也學着王度婉這種喜歡留紀念的做方,拔出幾枝黑箭枝,王度婉看了當然也要收集了。兩人默默拔了許多……
沒走多久,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陳中田停了下來,後面的三人集集望去。
“什麼情況?”王度婉問。
還有等他回答,後面的三個人都看到了。在前面有着密集的東西,一個個躺在地上,大概有半米多長,上面有着點點花斑,在這些東西的周圍,有着一枝枝花。像是守衛着這些東西一樣,根根豎立着。只是這次的花又是很奇特。讓人看得不舒服。
那是根根細枝上的花就像女人化了芭比粉口紅的厚脣,嬌豔欲滴。可惜這紅脣巨大無比,也有半米長。
一枝黑箭投了過去,紅脣快速的張開了,黑箭落入嘴中,嘴閉上。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死亡芭比粉。名不虛傳啊。”青橋感嘆道,接着又投了好幾支箭。只是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沒入了紅嘴裏,然而箭就被吃了……
同時,他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股難聞的味道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只要紅嘴一開這股味就更濃郁。
“都塗了芭比粉了,都不知道清新一下口氣!”王度婉也發表一下感言。
那麼怎麼過去呢,陳中田壓低身體移過去,持着軍刀打算從下面入手,因爲紅脣花的支撐根枝很細又很長,如果可以一下割斷這根枝,紅脣可能就不能再張嘴了。陳中田也是這麼幹的,目標一根紅脣花已經在他眼前,他手起刀落,瞧着很細,能輕易砍下的根枝紋絲不動。這下尷尬了!砍不斷……陳中田正在疑惑時,原本紅嘴朝的花現在調轉了方向,對向了陳中田張開大紅脣朝陳中田咬來。
陳中田的反應還是快一步,已經後撤開一段距離了,然後又是一刀揮上去,對準了紅脣,紅脣被刀劃過後,一點沒有裂痕,像是金鋼嘴一樣。又是對着陳中田咬來,可惜紅脣花的長短有限,已經咬不到跳到二三步以後的陳中田了。
“什麼玩樣!”陳中田罵着就抄起身後揹着的熱武器對往了這片紅脣花。
“不行,你會毀了後面的東西的。那裏可能會有能量結晶體!”在後方的王臺層提醒到。
可是已經晚了,陳中田已經對着那片紅脣花射擊了,只見一個火球襲去,眼看着這片芭比脣花要葬身火海了,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其中一朵離火球最近的紅脣張大了嘴巴,嘴巴張得最大極限,噗的一下把火球吞了下去。閉了脣,緊接着抖了抖,微微張了嘴冒出一屢青煙。
“好臭啊!!!”後面的人都退到一邊!臭味更加濃烈,所有人都受不了這個味。
這個武器的威力,她們可是見識過的,剛纔青橋還想着,這熱武器應該可以燒死這一大批死亡芭比粉嘴了,還擔心着這後面的東西是不是也會一起被炸爛了?
這紅脣花居然連這威力巨大的熱武器都不怕,衆人面面相虛。看來用這熱武器也不行,怎麼纔可以攻破這朵朵芭比粉紅脣呢?衆人開始冥思苦想。
這可怎麼辦呢?
嘿嘿,青橋圓眼轉了半圈,捅了捅身邊藍色阿凡達的王度婉,“你說,這砍也不行,燒也不行,那我們去拔行不行?”她想出一個鬼點子。
王度婉想了想,拔?
“就像你拔猴臉花那樣的,拔出來呀。”青橋點撥着。
“嗯,好主意。要不我去試試?”王度婉自發上前。
很好,還沒等青橋說什麼,王度婉已經跨步向前來到陳中田之前砍紅脣時的那個位置,貓着腰,眼睛在尋找着最佳位置。
眼明手快,下一刻這位胖阿凡人達已經迅速出手,一用力一支紅脣就這麼被她連根拔起。
“厲害!”青橋由衷讚歎,同時伸手鼓掌起來。
另外兩個人看了不由得驚呆了,“我靠,這也可以!”陳中田驚呼。
“怎麼不可以,還蠻好拔的。你來試試。”藍胖胖微微一笑,她手上的紅脣卻是不停的張閉着嘴,像是離開水的魚不停的用力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