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雕的身體化作了一道殘影,向着思過崖的外圍離去。
片刻之後,在金雕的帶領之下,許淵來到了無鋒藍廟的門口。
許淵輕輕的一躍而下,大步向着門口走去,還未臨近便聽見了一陣紛紛擾擾的吵鬧之聲。
許淵擡頭望去,只見此刻無鋒藍廟的大門口站立着一羣僧人,這些僧人身上穿着看起來十分的整潔,甚至其中的大多數人影的僧袍都是絲綢所制。
“竟然是紅廟的人來了?”在看到身穿絲綢僧袍的僧人的時候許淵就已經都斷定了來者的身份。
此處佛道有着嚴格的規定,最低等藍廟的僧人只能穿粗布僧袍,上一等的紅廟僧人才可以穿絲綢製作的僧袍。
只見其中一名身穿絲綢僧袍的強壯僧人大聲的喊叫着:“這就是你們無鋒藍廟的待客之道嗎,果然是最下等的藍廟,竟然沒有一點的尊卑意識。”
“就是啊,你們竟然讓我們信悟方丈在此處等候,實在是太沒有禮數了。”只聽一旁的另一名僧人大聲的喊叫着。
而此刻無鋒藍廟的大門口死死的站立着數名武僧,其中赫然有着和許淵在思過崖攔截過噬魂獸的一名僧人惠通和尚在其中。
許淵緩緩的大步上前,看着面前的一衆僧人開口說道:“惠通,這時怎麼回事,這些又是什麼人?”
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許淵的名聲已經徹底的在無鋒藍廟的衆多僧衆中傳播開來,很多的僧人都十分的敬佩許淵的實力。
現在許淵突然出現,衆人下意識的便將許淵當作了主心骨。
“是這樣的玄極師兄……”一旁的惠通七嘴八舌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不久前,燭光紅廟的一羣人突然到訪,但是卻完全的沒有通知無鋒藍廟的任何人,剛一到達便要進入無鋒藍廟。
今日負責值守的僧衆自然是不同意了,爲此和燭光紅廟的一名弟子大打出手,但是卻被其毫不留情的擊傷。
許淵看着一旁被攙扶着的一名僧人,看到了其嘴角處的一絲絲血跡,心中頓時就生出了一道無名的怒火。見到許淵到來,一旁的一衆僧人還隱隱的將許淵當作主心骨的樣子,燭光紅廟的一名健壯的僧人當即便大聲的開口說道:“你也是無鋒藍廟的人吧,還不速速將我等迎進去
?”聞言,只見許淵冷冷的看向這名僧人,緩緩的開口說道:“若是來者是客,我無鋒藍廟自然歡迎。若是來者是惡客,我無鋒藍廟自然是拒絕入內了。就是不知道你們是不是
惡客了?”
聽到許淵的話,只見一旁的這名僧人怒聲開口喝道:“大膽,區區一個藍廟竟然膽敢質問我燭光紅廟。”
聞言,只見許淵緩緩的搖了搖腦袋,開口說道:“看來你們是惡客了?”
話音剛落,只見許淵的身形頓時便消失在了原地,整個人宛如一道閃電一般,急速出拳
,重重的擊打在了這名僧人的胸口之處。
哇!
只見這名僧人緊緊的捂住了心臟位置,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眼神怨毒的看着許淵。
見狀,許淵毫不在意的看來他一眼。
身後的惠通和尚幾人見到這一幕,胸中的鬱結之氣頓時便消散了許多,大聲的爲許願助威。這時,只見一名鷹鉤鼻的僧人緩緩的走了出來,曲指彈出一個瓷瓶,只見其中裝着一枚的丹藥,開口說道:“這是一枚通竅丹,可以增強你的體制,對你的鍛體期可是有着
極大的助力,這就算是你這次受傷的補償吧。”
說罷,只見這名受傷的僧人臉上出現了一抹狂喜之色,不住的點頭感謝着。
一旁的其餘僧人則是羨慕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恨不得取而代之。
許淵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名鷹鉤鼻僧人只是甩出了一點小恩小惠便讓這名受傷的僧人心中的怨恨之氣全消,甚至讓一旁的一衆僧人心中生出了對自家廟宇的更多認同感。
這倒是一個妙人啊,許淵心中暗暗的想着。這時,只見這名僧人緩緩的將視線投向了許淵,略微恭敬的行了一個佛禮,開口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必清,方纔的事情是我們燭光紅廟的人唐突了,小僧在這裏替他們
想貴寺道歉。”
聞言,許淵微微的挑了挑眉頭,輕聲開口說道:“無事。”
若不是許淵注意到了一開始的時候這名叫做必清的僧人眼中的寒光的話,恐怕也會以爲他是一名彬彬有禮的人。
但是此人一開始的時候就在一旁袖口旁觀,對於眼前的爭端視而不見,在看到自家寺廟的人受傷之後纔出面,這一點已經足夠說明此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只見必清和尚聽到了許淵的話之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選擇原諒了我們的過錯,那我們就談一談你對我們燭光紅廟的人造成的傷害該怎
麼辦吧。”
聞言,只見許淵臉上的神色緩緩的轉冷,開口說道:“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只見必清和尚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很見到,你打了我師侄一拳,那你只要能夠接我一拳,那我便不子啊提起此事。”
聽見必清和尚的話,只見一旁的惠通和尚等人一個個臉色急切,大聲開口說道:“玄極師兄,不可啊。這傢伙可是脫胎境的高手,你千萬不要上他的當啊。”
聞言,只見許淵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在意之色,開口說道:“你可真是厚臉皮,你可是脫胎境啊,你的一拳能和我的一拳一樣嗎?”
聽見許淵的話,只見必清和尚的眼底閃現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寒芒,臉上卻是帶着笑意,繼續開口說道:“你放心,我只用鍛體期的力量,對你來說絕對是公平的。”聞言,只見許淵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遲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