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想知道了。最好能和商璟煜再沒有別的關係,畢竟他是鬼,而且脾氣古怪,性格也太惡劣了。
回到念念,我一下車,還沒站穩,張大媽就跑了過來。
“凌安,你幹什麼事了?”張大媽扯着粗嗓子問,惹得身邊的人不由的往我們這邊看。
“什麼什麼事?”我一頭霧水,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張大媽。
張大媽指了指念念:“警察來找你了!”
我一怔,趕緊跑回去,果然看到幾個警察等在門外。
“你是凌安嗎?”一個年輕警察問。
“是…是我…”我有些結巴,畢竟很少和警察打交道。
“我們懷疑你跟一個案子有關係,請跟我們走一趟!”年輕警察公事公辦的說。
我茫然無措的被帶上車,路上我才反應過來,恐怕是殯儀館的那件事。
我很小心的問年輕警察什麼事,可是他完全不搭理我。
我自討沒趣,就沒在說什麼了。
到了警察局,我被帶到一個接待室。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警察走進來,看了看我,然後給我倒了一杯水。
“凌安吧?別緊張,我們找你只是例行問話而已!”大叔警察笑的一臉燦爛,和電視劇裏那些兇巴巴的警察一點都不一樣,這讓我輕鬆了不少。
我點點頭,喝了口水。
“8月3號那天晚上你在哪?”
我回想了下,8月3號那天,正是我去殯儀館那次。
“白天在家,晚上去了殯儀館!”我老實的回答。
“哦?一個女孩子半夜去那種地方做什麼?”大叔佯裝不經意的問。
我“…”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儘管知道那具女屍的事不靠譜,警察不一定會信,我還是說了。
中年大叔沒有多驚訝,只是點點頭:“鍾慶你認識嗎?”
“他是我朋友,他人呢?”我問。
其實一直沒有小鐘的消息,我也有些擔心。
“他很好,不過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他配合!至於你…”
“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我趕緊保證,心下不由的鬆了口氣。
“好,今天就這樣,有什麼事情我們會請你再來的!”
我點點頭。
大叔把我送出門。
從警察局出來,我打車回到了念念,張大媽八卦的等在門口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樣子簡直跟八卦的小記者沒有什麼兩樣,就連眼睛都透着興奮的光。
我只推脫說我是一起盜竊案的目擊證人,警察找我談話而已,張大媽明顯不信,可是也說不出什麼來,最後悻悻的走了。
打發了張大媽,躺在自己的牀上,我看着天花板,想着這些天的事情。
腦子一片混亂,這些天我惹得事比我這二十三年都多。
我苦笑了一聲。
很快又到了晚上,我盯着屋子的角落出神,卻沒有等到商璟煜。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居然會有點失落的感覺。
大約10點多的時候,我剛躺下,就聽到門外傳來吵架的聲音。
我探出頭,看了看,吵架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熟悉的張大媽。
我抱着看戲的心情饒有興致的看着。
張大媽在劈頭蓋臉的罵他丈夫不要臉什麼的,我疑惑的看了眼張大媽丈夫,那個瘦弱又有些猥瑣的男人,個子不高,身材還沒張大媽一半壯碩,都快60了,難道還作風不正?他身體行不行啊?
鄰居們也都被吵醒了,有幾個還跑到底下去看。
張大媽見人多了,越發來了精神,指着她老公罵個不停。
張大媽老公被罵的惱羞成怒,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張大媽順勢倒地,呼天搶地的大哭起來。
“你這個老不正經,在外面找女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到家裏來搞,你是誠心不讓我活了呀…”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張大媽老公。
鄰居們也假裝勸着架,卻按耐不住八卦的小火苗,一個勁兒的問怎麼回事。
張大媽邊哭邊把事情經過說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