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拍拍我的肩膀,故作深沉的說:“我勸不住他…”
我“…”
第二天,袁翊早上是跟着來了,不過因爲胡廣志的事情被叫走了,我和小鐘都鬆了口氣。
李總的家在本市的一家高檔小區,我們尋着地址去了,卻被保安攔在了門外。
我又給李總打了個電話,李總知道我和商璟煜關係曖昧,很快就親自出來。
他看起來30出頭,一身休閒的穿着,戴眼鏡,眼睛很小,人也瘦,長得很普通,不過人很精明。
“淩小姐!”李總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小鐘一看他,就碰了碰我的胳膊。
我會意,他是在說李總的臉,怎麼說呢,一眼看去1就縱慾過度了。
“叫我凌安就好了!”我說。
…
不知道因爲什麼李總不願意我們去他家,而是在小區附近的一個咖啡廳接待了我們。
他敘述的和商璟煜其實差不多,只不過…
“是齊總給你們雕像的嗎?”我問。
李總搖頭:“是他身邊的一個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
“二十多歲,個子很小…非常小,不到一米五的1樣子,看起來像個小女孩,我們當時還開玩笑說齊總重口味,這麼做是犯法的,齊總只是笑笑沒說話,後來我聽人他們議論,說那個女孩子就是那麼高,小時候生病了沒長起來,現在其實有二十五六了。”
李總頓了頓:“孤兒怨你們看過吧?就跟那個我差不多,那女孩子是齊總一年前接回來的!”
“你們每個人的雕像都是一樣的嗎?”我問。
李總喝了口咖啡,許是太苦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這才點頭:“都差不多,我當時打算隨手扔掉的,可是心裏總是不安,就好像有個聲音再告訴我不要扔一樣!”
我和小鐘對視一眼。
小鐘問:“那個女鬼真的天天到你夢裏?”
李總乾笑了一聲看了看我,顯然覺得小鐘這麼問有些不太好,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是,天天來!”
“雕像不是被商璟煜拿走了?她還來?”我不解。
李總猶豫了下,最後點頭,眼睛也不自覺的看向窗外,似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有點難以啓齒。
我和小鐘都明白也沒多問。
告別了李總,我們兩就去盯齊總,可是這傢伙一天沒出集團,下午下班後才慢慢悠悠的出來,然後驅車去了本市最大的夜總會。
海天!
這家會所給我的回憶可不太美好,不過我不是個矯情的人,正事要緊。
我和小鐘跟着齊總進了夜總會,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七拐八繞的就跟丟了,暗罵自己太蠢了。
“怎麼辦?”小鐘也是第一次來,看着這些一模一樣的包廂,眼睛都花了。
我思索了半天,就想起一個人來。
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李娜那次誆我,把我介紹給了那個夏姐。
我對夏姐的印象不錯,這次或許可以找她。
“走!”我對小鐘說。
“去哪?”
“去找能幫忙的人!”我拉着小鐘走到服務檯,找服務員問清了夏姐的所在,可這裏太大了,我估計即使知道我也很難找得到。
七拐八繞的我們總算是到了夏姐的辦公室,還沒走到門口i就聽見裏面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臭表子,給老子等着,老子遲早找人弄死你!”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慢走不送!”夏姐慵懶的說。
接着門被打開,一個打扮的“亮晶晶”的男人摔門而出,路過我們還不悅的瞪了我們一眼:“媽的,看什麼看!”
等他走了,服務員小姑娘才小聲說:“這個叫遠子,是我們這的鴨子!”
鴨子?
我和小鐘愣了一下,這纔看着那位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吧,我帶你們見夏姐!”服務員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誰?”
“夏姐,我是小張,有兩位客人說是您的朋友,要見您,我就把他們帶過來了。”小張很恭敬的說。
“不見!”夏姐說了一句聲音有幾分疲憊和不耐煩。
小張爲難的看了看我們。
我和小鐘對視一眼,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不是說不見嗎!”夏姐有些不悅。
看了小鐘,又看了看我:“你是…”
她回憶了下:“李娜那個朋友?”
“是我!”
夏姐揮了揮手,小張走出去還關了門。
“怎麼?來賣身?還捎帶一個?”夏姐慵懶的坐回椅子上,還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小鐘。
我笑了下:“不是,我來找人!”
夏姐雙手交叉,露出豔麗的紅色指甲,姿態慵懶的問:“找誰?”
“齊總,就是dk的那個!”
“那是我們夜總會的老主顧,我幫不了你,而且說不準我還會去告密!”夏姐悠悠的說。
“不會的!”我笑了下。
“爲什麼?和他比起來,你們不值得一提!”夏姐看着我說,美目流轉,頗有幾分風情。
“因爲…”我把商璟煜搬了出來。
夏姐掛了劉管家的電話,狐疑的看着我:“上次從劉總包房裏被商總抱出來的女人就是你吧!”
夏姐說完看了看我,那感覺就好像好白菜被豬拱了似的,當然,商璟煜是那顆好白菜!
我乾笑了下,這段不愉快的回憶還是被提了起來。
我算是默認了。
夏姐坐回椅子上:“我就奇怪了,你沒胸沒屁股,長的一副綠茶樣,商璟煜怎麼就看上你了?我記得他之前的女人都是風情萬種的!”
我想到了董小宛。
我有些尷尬:“可能他葷腥見多了,偶爾想喫喫素,誰知道呢,有錢人都很奇怪的!”
夏姐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才點頭:“說的也是!”
我“…”
小鐘從剛剛夏姐把他當來“應聘”的男公關開始,就對她印象不是很好,如今聽到我和夏姐的對話,不由的皺着眉,對夏姐沒什麼好感。
偏偏這個時候夏姐打了個電話,然後衝小鐘說:“607號房,你下去盯着!”
“謝謝夏姐!”我說了一句和小鐘正要走,夏姐看了看我:“誰說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