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三也不住的感謝我。
“沒事!”我淡淡的說。
“老三,去我的保險櫃,把那隻黑色的盒子拿出來!”駱斌說。
駱三跑到裏屋,很快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駱斌打開,從裏面拿出一串黑色的手鍊,手鍊是用一顆顆黑色的珠子串成的,黑珠子上還泛着點點金光。
這可是上好的東西,黑晶草的種子,只要能種出來,可不得了,只是沒人識貨,把黑晶草的種子做成了手鍊。
“淩小姐,拿去吧!”駱斌遞給我。
“這不是我媽的陪嫁嗎?”駱三問。
駱斌點頭。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能換我一年壽命,我已經很滿足了!”駱斌臉上是大難過後,看透世事的滄桑。
駱三點點頭。
“葛玲要怎麼辦?”我問駱斌。
駱斌笑了下:“她雖然背叛了我,但是到底是迫不得已,我會放她一條生路!”
我長舒了口氣。
駱斌又朝駱三示意,駱三從兜裏掏出一張卡。
“淩小姐,一點小意思,請笑納!”駱斌說。
我接過卡:“多謝,我告辭了!”
我說完出了門,門外,江大師被綁着,倒在地上,一個人踩在他臉上,將他的臉都快踩的變形了。
看到我,江大師憤恨的說:“姓凌的,鬼門不會放過你!”
我撇撇嘴:“鬼門放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駱家父子不會放過你的。”
“你…”江大師顯然怕了。
我大搖大擺的出門,去銀行查了下,這張卡里有200萬,那麼多的零,害的我激動的數了半晌。
“開心吧?”重凌問。
我點頭:“太高興了,這下師父你可有口福了,有了這麼多錢,我一定買幾瓶茅臺孝敬你!”
我說完又問:“對了師父,這個隔空傳物,我可不可以傳東西給你?”
“可以!”
我激動的手都抖了一下。
“還真是容易滿足!”重凌說。
“那我現在把黑晶草種子給你?”我說。
“好!”
我把手鍊放在手裏,用意念往重凌面前一遞,手鍊瞬間到了重凌手裏。
“太好了,以後收快遞要是有這種操作就好了。”
“你想多了,只有強大的修爲才能支撐隔空取物!”重凌說.
我有點遺憾。
“對了,駱斌的那顆藥丸?”
“我加了能讓他恢復的百足草,這種草能讓人迅速恢復狀態,精神充足,體力充沛,唯一的弊端是,一年之期到了後,駱斌會化爲一灘血水,屍骨無存。”
我愣在了原地。
“師父…”
“延壽丹本來就是逆天改命的東西,只有放了百足草纔不會惹來上天的懲罰!”重凌悠悠的說。
我點頭。
有了錢,我上街買了手機,又買了新衣服,最重要的是給重凌買了好多喫的。
重凌收到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直誇我是好徒兒。
我沒想到這次的黑晶草拿的還挺順利的,而且周叢的修爲很高,他死後我和九節鞭的實力也大增。
又掙了這麼多錢,感覺自己很快會走上人生巔峯了。
“凌大師!”
“叫我凌安好了!”
“凌安,我有事要求你!”
我一怔:“你爸又出事了?”
“不是,是我二哥…”
駱三的精神不好,眼底一片青色,頭髮因爲厚點毛燥,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才說:“你先跟我去看看,不管事情成不成,我們都會付錢的!”
我點頭:“成!”
昨天我光茅臺就買了一箱,誰知道重凌只是一個晚上就喝光了,這麼下去不多賺點錢,還真是養不過他。
而且駱家的勢力很大,我還要查白雙啼就必須要靠駱家。
我們驅車來到石市的一個城鄉結合部,見到了駱三的二哥,駱錦林。
駱錦林不到三十歲,看起來卻像三十幾歲了,一臉的憔悴,屋子裏倒是收拾的很乾淨,一層不染。
我們進門的時候,他正在洗手,一遍遍的洗,十多分鐘後,他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擦乾,一臉不安的坐在沙發上。
“二哥…”
“噓!”駱錦林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小聲點,她來了…”
我四處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我衝駱三點點頭。
駱三開口:“二哥,誰來了?”
駱錦林說:“她來了,找我索命的,我活不久了,告訴咱爸,我沒有勾引葛玲,是她自己跑到我房間的,你相信我…”
駱錦林說到這又有些激動:“我真的沒有勾引葛玲啊,爸爸爲什麼不信我,爲什麼…”
駱三一臉心痛:“二哥,爸爸相信你,他讓我來接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葛玲還會冤枉我,我不回去!”
駱錦林說完低頭,忽然很激動的站起來又跑到衛生間:“有血,有血,洗不乾淨了…洗不乾淨了…“
他瘋狂的搓着自己的手,越洗越着急。
“二哥…”
“讓開,有血,她來了…來了…”駱錦林越說越激動,一把將駱三推倒。
我給駱三使了個眼色,駱三一狠心,一拳打在他後頸上。
駱錦林暈了過去。
“我二哥不是神經病,你信嗎?”駱三問。
一夜之間,我感覺他成熟了許多。
我點頭,駱錦林周圍是沒有鬼,但是他身上有一股黑氣,這種黑氣更像是從身體內散發出來的。
這倒是有點意思。
我們把駱錦林接回去,醫生檢查了下,說他的身體除了有點營養不良外,沒別的毛病。
駱家父子,如今對醫生不怎麼信任,轉身問我怎麼樣。
檢查的醫生三十多歲,戴眼鏡,英俊又斯文,看到駱家父子這個態度,不由的皺了皺眉,看向我的時候倒是沒有鄙夷什麼的,而是帶了幾分興致,好像是想聽我說出什麼來。
“先等駱錦林醒了,我需要知道他吃了什麼東西!”我說。
趙醫生笑了下:“你的意思是說他喫壞東西了,所以才疑神疑鬼的?”
這口氣,就像是小學時候老師看到學生說了一個荒唐的謊之後既好笑又無奈的語氣。
我點頭:“是啊,趙醫生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