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璟煜冷漠的看着他說道:“崇光精神病院!”
耿季輝聽完,突然笑了:”“商璟煜,你果然聰明!”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商璟煜話音剛落就去攻擊耿季輝,耿季輝躲閃了幾次最後還是被商璟煜一劍刺到。
“砰!”
耿季輝被刺到後,身體散發出一陣白煙,煙霧退去後,地上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被劈成兩半的巫蠱娃娃。
衆人看到巫蠱娃娃都是一陣喫驚,看來耿季輝果然狡猾,到現在都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手。
商璟煜沉了沉眼睛對商家衆人說:“他在申城和首都的勢力已經被我們除去,他現在只是一條喪家之犬。”
等事情全部解決後,我看着商璟煜,商銘天見我站在那,衝我笑了笑,打了個招呼,於此同時,樓上的池白也走下來,朝着商璟煜點了點頭,頗爲同情的看着他。
“弟妹啊,之前的事情對不起了!”池白笑嘻嘻的說。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也是他安排的?”
“我和商璟煜的小叔是同學!”池白沒有了之前的陰沉猥瑣,笑起來的樣子很溫和。
我眯了眯眼睛:“你身上的陰氣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
池白從兜裏掏出一個翡翠鐲子來,那鐲子的成色特別好,一看就價值連城,只不過鐲子上隱隱的散發着一股黑氣,一看就是從地裏剛出土的,拿着陰氣這麼重的東西,難怪…
池白說完,看了一眼商璟煜道:“商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你話太多了!”商璟煜說。
“哈…”池白乾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商璟煜,商赫,商銘天以及從剛纔到現在一直呆若木雞的姚靜。
姚靜精緻的妝容下,是一張蒼白的臉。
“小靜啊!”商赫叫了她一聲。
姚靜轉頭看着商赫:“爸爸,雲天真的死了嗎?”
她的聲音在顫抖,眼底有隱隱的水霧形成。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姚靜是真的愛商雲天恐怕是很愛很愛那種,不然她不會在她失蹤後還毅然決然的嫁給了他。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
商赫無力的點頭。
“爲了那個女人…”
姚靜又說,像是再問商赫,又像是在自然自語。
她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商璟煜的母親,雖然不是真正的商璟煜但是擁有商璟煜的記憶,就在這幅身體裏待了這麼多年,說是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而且商璟煜對父母也有感情,不然不會當初執着的去崇光精神病院找尋商雲天的線索。
所以姚靜這麼說商璟煜的神色複雜。
“那是我的母親!”商璟煜說。
姚靜看了他一眼:“那個女人只是生了你,而我養育了你!”姚靜不能接受這麼多年了商家人還是一直把她當成一個外人看待,他們跟本沒有把她當成家人,就連商璟煜平時對她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
商璟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養育?”
“你愛的只有你自己!”商璟煜忽然說。
這些年他看得清楚,姚靜表面不動聲色,不爭不搶,每年都拿着商家給的高額的贍養費,若不是如此,她又怎麼會甘心一直在商家待着這麼多年?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就該爲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商璟煜早就看清了這一點,所以他從來不說破,姚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她做的不過分就行。
“不,我愛雲天,你們懂什麼?”姚靜有些歇斯底里,這麼多年的等待換來一句謊言而已,她心裏忽然有些怨恨起商赫,怨恨起商家人來。
他們早就知道,可是沒有告訴她,讓她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
這到底是憑什麼?
姚靜奪門而出,她一點都不想待在這,一點都不想和商家人待在一起。
姚靜走後,就只剩下商雯的事情要處理了,此時的商雯被仍在冷水的缸裏泡了許久,撈出來的時候渾身溼透,十分的狼狽,她腦子還有些不清楚,還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
商文天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了,他雖然惦記家產,但是對於商雯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還是十分的憤怒。
商雯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總算是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然後她擡頭看到了商璟煜,商銘天…
還有什麼不用明白的呢,商銘天的地址就是她告訴的耿季輝。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二哥!”商雯擠出一絲笑容,頗爲慘淡的說道。
“吃裏扒外的東西!”商文天早就忍不住上去甩了商雯一個巴掌。
商雯憤怒怨恨的看向他,看得商文天心裏一陣發毛。
“你憑什麼打我?”商雯十分嘲諷的問道。
“我是你父親!”
“父親?”
商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頭髮溼漉漉的粘在她臉上,加上蒼白的臉上,讓她看起來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我只不過是你們收養來擋災的,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以爲施捨我一口飯喫就可以作爲的父親了?真是可笑!”
商雯冰冷的聲音在大廳迴響:“你們都看不起我,有誰真正的把我當成過親人?”
商雯的眼睛掃過衆人,最後落在商璟煜身上,眼睛裏有深深的迷戀。
“既然我不是商家人,你們也從來沒把我當成你商家人,那爲什麼我不能喜歡商璟煜?”
她說完又看向我,眼神冰冷怨毒:“明明我先認識他,我和他從小在一起,小時候我還把自己的飯菜留給他,爲什麼他就是喜歡你?你哪裏比我好了?”
說到這的時候商雯的聲音鬥毆在顫抖,眼底是濃濃的水霧。
商雯說的不錯,商文天收養她的確是當年有一個術士說商文天是個短命的相,他爲了找一個命硬的人給他擋災才收養了商雯,如今被商雯這麼一說,他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當即待在原地不吭聲。
而商璟煜對於商雯的話就跟沒聽到一樣,他面無表情,我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商璟煜喜歡我哪裏,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個躺着中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