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曾相聚的衆人再次齊聚酒吧。
自從幕言入世以後,小玲就恢復了老本行,零零堂從新開張。
兩人閒事沒事做,經常帶着思琪和思雨往馬叮噹哪裏跑。
這日子過得也聽快活,不過現在整個世界已經被瑤池的病毒蔓延,也沒什麼生意。
幕言似往常一樣,手裏握着一個酒杯喝着酒,而小玲和思琪思雨三人在吧檯和馬叮噹閒聊。
突然幕言的眼睛一眼,只見一個頭頂鴨舌帽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男子打量周圍一翻,然後慢慢的往幕言走了過來。
“不介意我座一下嗎?”男子問到。
“當然!”幕言淡淡一笑,伸出手請到:“請坐!”
男子坐下打量幕言許久,突然凝重的說到:“瑤池聖母讓我來的!”
輕輕珉了一口酒,幕言語氣平淡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男子沉默。
對着男子一笑,幕言突然扭頭對着吧檯喊到:“老婆,給客人來杯好酒!”
正跟馬叮噹閒聊的小玲看了過來,淡淡一笑:“好勒,稍等!”
“她是你老婆?”
男子眉頭一皺,問到。
“當然!”幕言淡淡一笑,直視男子的雙眼問到:“有什麼問題嗎?”
“···············”男子又是一陣沉默。
小玲那邊剛好調好一杯酒,緩緩的行來。
“你好,你的酒!”
小玲甜甜的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看到男子沒答話,小玲也不介意,放下酒杯酒打算離開。
“等一下!”男子終於開口了。
小玲停下腳步,疑惑的看着男子。
男子看到幕言沒有反應,突然一臉認真的看着小玲說到:“有人要見你!”
“哦!誰阿?”小玲俏皮的眨了眨眼。
男子眉頭緊皺,有些緊張的說到:“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不去!”小玲搖了搖頭,看向男子到:“要見讓她自己過來!”
“好!”
這次男子倒是乾淨利落的說到,說完也不待迴應站起身來就走。
男子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又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一般的瀟灑。
眼見男子走後,小玲直接坐到幕言的腿上,好奇的問到:“老公,他是誰啊?”
“嗯···”幕言想了想,有些不敢確定的說到:“應該是完顏不破吧?”
“完顏不破是誰啊?”
小玲好奇的眨了眨眼。
馬叮噹緩慢的走了過來,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讓你好好學習你不學,完顏不破是宋朝的大將!”
“叮噹阿姨,宋朝大將是什麼?能喫嗎?”
思雨趴在趴在馬叮噹的背後,萌萌的問到。
“我知道,我知道,大將應該是跟郭叔叔一樣的!”思琪高興的舉起手來。
“爹地,我說的對不對啊?”
思琪來到幕言的身邊搖晃着其手臂。
看到女兒那天真的樣子,幕言寵溺的摸了摸其髮絲,笑到:“乖女兒,你真聰明!”
“嘻嘻····爹地,你也很厲害!”
聽到幕言的表揚,思琪不好意思的底下頭。
突然馬叮噹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幕言問到:“他真的是完顏不破嗎?”
“當然!”幕言淡淡一笑。
“那····”馬叮噹頓了頓:“那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將臣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他也是將臣的後代?”
“我知道,我知道!”小玲欣喜的舉起手,看到衆人看來不由的自豪,昂起下巴到:“肯定是瑤池那個賤人咬的!”
聽到小玲的話後,幕言不由的滿頭黑線。
這是誰教她的,小玲應該沒跟瑤池見過啊?
不應該有這麼大的成見,在說了瑤池也沒惹過她。
突然思雨一指小玲,威脅到:“二孃,我要告訴思思姐姐,你說她媽咪的壞話!”
衆人一愣,看着思雨嘴巴張的大大的。
幕言氣笑了,這小子竟然敢威脅自己老婆,找打是不是?
小玲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思雨。
小傢伙感受到衆人目光不由的自豪的昂起了下巴,好似被衆人注意是一件非常自豪的是。
思琪眨了眨眼,稚嫩的小手一指思雨,怒到:“思雨,你敢跟思思那個賤人告狀,信不信老孃把你屁股打爛?”
衆人再次驚呆,這兩孩子還真是語出驚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思雨不幹了,小嘴一嘟:“哼!我就要說!”
思琪蹦到桌子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思雨罵到:“臭小子,姐姐幾天沒收拾你,是不是皮癢了!”
思雨可不怕,伸出舌頭:“略略略······來啊!來打我啊?”
“反了你!”
思琪怒了,只見她小短腿一瞪。
嗖!
漂移的輕功,瞬間邁過馬叮噹的頭頂。
思雨眼珠子一轉同樣一個輕功,兩熊孩子瞬間在酒吧裏你追我趕,紫色的氣流自兩人腳下拖出一條條的氣浪。
好在現在是白天酒吧裏沒人,不然的話看到這一幕那還了得。
兩熊孩子你追我趕,這邊幕言三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着兩熊孩子,馬叮噹眼裏閃過一絲羨慕,不過很快被她給隱匿。
她看向幕言,問到:“完顏不破跟這次病毒事件有關是嗎?還有瑤池聖母是誰?”
對於馬叮噹的話,幕言也不算隱瞞,點了點頭到:“是的!“
“那············”
馬叮噹一愣,還想問什麼,突然一聲驚呼傳來,還有慘叫聲。
“救命啊·····放手······”
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大廳,幾人回頭看去,原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此時正被思雨和思琪收拾呢?
兩熊孩子一個爬到人背上揪着人頭髮,一個在下面撕扯這人家的衣服。
“求叔?”小玲一聲驚呼。
看到小玲求叔不由的閃過一絲激動。
小玲淡淡的撇了求叔一眼,板着臉問到:“求叔,你來做什麼啊?”
“呵呵·····”求叔乾笑兩人,苦着臉兩哀求到:“小玲,能先讓兩孩子放手嗎?”
小玲狡黠的一笑,一攤手無奈的說到:“我只是他們二孃,我說話不管用,就是他們親孃來了也不一定管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