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幼年獨角烏煙獸,也是個大塊頭,堪比五頭成年大象。
幼年獨角獸,應該在三品巔峯,也就是金丹期巔峯的實力。
巨獸的戰鬥力,比星空修煉者還要更強。
這種實力的巨獸,尚且承受不住毒素的侵襲,更加不用說寧飛揚了。
“對了,我可以訓練蠱蟲,吸食劇毒。”寧飛揚想到了策略。
他是一名巫蠱師,這裏是古衡山脈,訓練一批蠱蟲,完全不成問題。
幾分鐘之後,訓練出了一大批蟲子。
這些蟲子鑽入幼年獨角獸的體內,不停地吸食劇毒,速度飛快。
只是,前後不過十幾秒,蠱蟲就會被毒死。
要知道,寧飛揚選擇的這些蠱蟲,實力也都不低,全部在煉氣期巔峯的實力。
這裏畢竟是古衡山脈,蘊藏着大量的寶貝,這些看似普通的蟲子,經過數十年,數百年的溫養,也變得異常強大。
可就是它們,居然撐不過二十秒。
足見毒性有多強。
幸虧寧飛揚的蠱術高超,源源不斷地馴服蠱蟲,先後兩百多隻蠱蟲吸食劇毒,這才清理乾淨。
幼年獨角烏煙獸,臉色好了很多,肌膚也恢復了血色,低聲嗷嗷地叫了起來。
寧飛揚沒有停下,拿出銀針,以及縫合的線,縫合了傷口。
“嗷!”
成年獨角烏煙獸,來到了寧飛揚的面前,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靠,哥們救了你孩子,你不能恩將仇報吧?”寧飛揚鬱悶不已。
出乎預料的是,成年獨角烏煙獸並沒有攻擊,而是伸出舌頭,在寧飛揚的胳膊上舔了舔。
這是友好的動作。
呼!
寧飛揚長舒一口氣。
總算把命撿回來了。
“我可以走了吧?”寧飛揚試探詢問道。
他看到獨角烏煙獸沒有表態,這就準備離開。
“嗷嗷!
寧飛揚還沒有走幾步,成年獨角烏煙獸,再次竄了出來,攔住了他。
又要鬧哪樣?
寧飛揚心裏忐忑不安,跟這種巨獸打交道,無異於把刀懸在腦袋上。
太揪心了。
蹭蹭蹭……
成年獨角烏煙獸,並沒有攻擊寧飛揚,而是低着頭,用那隻獨角,不停地挖掘地面。
不大一會,就出現了一個坑洞。
獨角深入坑洞之內,居然從裏面帶出來一大堆東西。
十個三品巨獸的內丹,還有兩個四品巨獸的內丹。
這可是好東西啊,煉製丹藥,服用下去,能夠提升實力。
內丹,星空巨獸的修煉精華!
“都給我?”寧飛揚不可思議地說道。
獨角烏煙獸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幼年獨角烏煙獸,緩緩地離開了。
還給報酬!
寧飛揚不由地樂呵了起來,他本來抱着撿漏的心態,準備擊殺受傷的巨獸。
誰知暴露了行蹤,差點丟了性命。
幫助獨角烏煙獸治病,反倒是收穫了寶貝。
這可比他預期得到的要多。
尤其是兩個四品巨獸的內丹,比兩株四品靈藥價值還高!
賺大發了。
“以前在地球上,幫人治病,收取診金。”
“到了星空,幫助巨獸治病,也能獲得利益。”
他也只是想想罷了,轉而把這個念頭拋到九霄雲外。
不是每一隻巨獸,都能像獨角烏煙獸這麼懂事,畢竟人與獸,還是難以完全溝通的。
“對了,我之前在中轉城開辦的醫館,很久沒有坐診了,估計欠了不少時間。”寧飛揚想起來這茬,撓了撓頭,等探險告一段落,需要走一趟了。
這是系統給的任務,完不成的話,會受到懲罰的。
寧飛揚收拾了寶貝,也算不虛此行了,接下來能得到多少寶貝,都算賺了。
他又前行了半天的時間,推進的距離不算長,畢竟這個地方太兇險,太古怪了。
“按照地圖,應該到了中心位置。”寧飛揚自言自語地說道。
古衡山脈的中心位置,也是當年的主戰場,星空老祖,天窟修煉者,全部隕落在此。
寶貝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寧飛揚剛準備開啓透視眼,仔細尋找,就聽到了悉悉率率的聲音。
有人?
“舒邁克已經受傷,能趕到我前面?”寧飛揚不太相信。
仔細一看,方纔發現,來人並不是舒家的人,而是桑家的人。
爲首的那個,他還認識呢。
桑天原!
前幾天,在舒然然的院子裏,舉行了一場歡迎會。
舒然然帶着未婚夫桑天原回來,與寧飛揚起了衝突。
尤其是宙心之火與毀滅之心之爭,拿着贗品的桑天原,老臉都丟盡了,被舒然然趕了出去。
加上舒馨退婚桑力的事情,寧飛揚與遠處的桑天原,也結下了樑子。
“那個傢伙的身後,還有不少高手,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會遭到圍攻。”寧飛揚有些鬱悶。
除了舒家,桑家,還有不少家族的人,都趕到了古衡山脈探險。
寧飛揚好不易容來到了深處,卻遇到了桑家的人,這還怎麼探寶啊?
算了,等等吧。
寧飛揚佈置了隱匿陣法,將氣息收斂。
“桑少,你之前不是說,要把舒家的那個小妞帶回來嗎?怎麼回事啊?”其中一人開口詢問道。
哦?
看到那傢伙陰險的笑意,寧飛揚覺得其中有事兒。
之前的錄像陣法拿了出來,開始錄製。
“哼,別提了,我的計謀被識破了。”桑天原沒好氣地說道。
“不可能吧,我找人制作的宙心之火,以及毀滅之心,絕對百分之百的還原,他們能識破?”那名修煉者不敢相信。
“百分之百個屁啊,我特麼點子太背了,遇到真品了。”桑天原想到當日的情景,就覺得憋着一團火。
衆人聽到這裏,也都驚訝不已。
“舒家的修煉者,還有那玩意兒?”有人質疑道。
“就是搶桑力哥女人的小子,他拿出來了,我當時甭提多丟人了。”桑天原氣憤地說道。
那小子!
衆人也都聽過寧飛揚的名號,氣得不輕。
“我本打算,將舒然然追到手,在結婚的那天,直接撂挑子,讓舒家難堪,替桑力哥找回面子的。”
“現在舒然然那個賤女人,居然不理我了,還讓我好好反思,真特麼鬱悶。”
桑天原說到這裏,額頭上的青筋暴出,恨不得將寧飛揚抽筋扒皮,敲骨吸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