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孫淑容堅持着夫妻和睦、家庭溫馨、琴瑟和鳴,她以爲可以用真心來打動丈夫,但結果換來的是這樣的結局。
被戳穿內心的傅卓華氣呼呼的衝孫淑容喊道,“你這是無知,愚昧,我們這把年紀離婚,財產需要分割,還有會對傅氏集團甚至景行都會造成影響,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呢”
這話可謂是誅心之至,孫淑容被刺激狠了,她這麼多年的努力最後換來的只是一句愚昧無知,她猛地一下衝上去,抓着傅卓華的頭髮怒掐,“誰愚昧不堪了,你個老鬼,怎麼還有臉說這話,我只知道這婚離定了,你說得好聽是爲兒子着想,其實是爲自己着想吧,衣來張手飯來伸手的舒服日子過慣了吧,現在被切斷經濟來源就來這裏求情,我告訴你,沒有用”
誰都沒想到孫淑容會突然動手,傅卓華條件性反射的保護自己,手上一用力,孫淑容整個人往後甩去。
見狀,童宛顧不得什麼,慌忙去扶,孫淑容年紀大了,要是被甩在地上,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孫淑容的身子壓着童宛往後倒,童宛拼命的試圖抓着某些東西防止摔倒,然而,意外往往來的這麼突然。
根本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童宛直直的被孫淑容壓在地上,電石火花間,童宛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的護着自己的肚子。
儘管如此,童宛的身下也很快見紅了,刺眼的鮮血不斷的從她身下流出,染紅了白色刺繡外套。
童宛疼的五官皺在一起,大滴黃豆大小的冷汗不斷的從她潔白的額頭往下掉落,五臟六腑像是被移了位置一樣。
孫淑容當場就被嚇得傻眼了,呆呆的從童宛的身上爬起來,整個人都是木木的。
“醫院,快送我去醫院。”艱難的喊出這幾個字,童宛痛的眼淚都冒了出來,薄薄的衣衫很快被染溼了。
也不知道是鮮血,還是冷汗。
她死死的護着肚子,不斷渴求着肚子裏的孩子不要出事,寶寶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出事啊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太突然了,傅卓華率先回過神來,抖着手掏出手機,喃喃道,“120電話呢,打電話,打電話。”
孫淑容也慢慢反應過來,無比自責的趴在童宛身邊,“童宛,你千萬不要有事,都是媽不好,是媽的錯,你一定要撐着,一定要撐着,你爸在打電話了,孩子和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一遍又遍的重複着,像是在告訴童宛,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此時,童宛疼的說不出一句話了,她撐着不讓自己暈過去,腦袋裏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護着孩子。
她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要堅強的撐着。
傅卓華撥打完120後,被告知路上大塞車,同時由於華府新城處於較偏僻的區域,救護車最快來到這裏需要二十多分鐘。
面對人命關天,再加上這是他親孫子,傅卓華不假思索地衝向車庫,“你慢點,我現在去開車,還有你快打電話給景行,讓他趕緊去醫院,還有打給笑琛,讓他在醫院準備。”
十分鐘後,傅卓華開着車,孫淑容抱着童宛坐在後車廂,一路上她都在安慰着童宛,“孩子,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馬上就到了,都是媽的錯,你要撐着,等孩子平安出生,媽給你補償,媽給你準備好多好多的零食,媽給你帶着三個孩子,你跟景行去國外開開心心地玩半個月,所以你一定要撐下來”
童宛全身都痛,特別是肚子,此時她的意識已經逐漸開始模糊。
“媽我可以的,我沒事,你別擔心”這一句話童宛用了全身力氣才勉強說完,她感受到了孫淑容的內疚,但她心裏知道這事怪不得任何人,在這個家裏每個人對她都很好,現在只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平安出生。
突然之間,車子急剎了一下,“凸”
車後兩人都因爲慣性往前倒了一下,幸好有孫淑容用手臂擋着童宛,她纔不至於受到第二次傷害,反而孫淑容她的手臂當場就撞出淤青來,不過此時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怎麼了,快點走啊”孫淑容擡頭望到車子停了下來,她催促傅卓華趕緊向醫院開去。
傅卓華冒着細汗,他追尾了,剛剛開得太急,所以
而且前面那部是大奔,他的車頭受了重創,現在發動機打不着火,想走也走不了。
“這車跟主人都一個德行,不耐用,現在怎麼辦啊,孩子,你堅持着,媽給你找一部車去,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如果沒有這攤事,孫淑容會羞辱她那糟心老公一頓,現在這都不是重點,在大馬路上,她只求着遇到一個好心的司機,願意送他們到醫院去。
於是,孫淑容下了車,往路中心招手,她的身上有童宛的血跡,衣服都是褶皺的,看起來十分的狼狽,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豪門貴婦。
可是沒有司機願意停下來,興許是誰也不想踩這趟渾水,再加上這段時間是中午高峯期,大家都在趕路,沒人注意到她。
孫淑容着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一天遇到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她皺着眉頭望向車裏的童宛,都是內疚感,眼中的眼淚差不多就流出來了。
突然之間,一部黑色的汽車在孫淑容跟前停下來,司機從車上快步走了過來。
孫淑容一看那人,心中有些詫異,她沒想到最後給自己伸出援手的人竟然是傅澤北傅卓華的另外一個私生子。
過去,她從來沒有給過傅澤北一個好臉色,每次一看到傅澤北,都會想到自己的老公結婚後跟前度有一腿,還生下了個兒子,而傅老爺子和傅奶奶竟然接受了這個私生子,孫淑容心中更加的難受,所以對傅澤北更加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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