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他所想一般，由於這次掉級玩家太多，而且還都是高玩，導致在相關領域出現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轟動。
不過讓夜色意外的是，沙雕網友們幸災樂禍的很少，大部分都在安慰並探究事情的根本，讓滄浪之水等人很是感動，紛紛出來致謝。
反而知曉了此次事件的其他聯盟玩家，對九州中煌進行了嘲諷，有嚴重者甚至表示他們都是一羣廢物，丟人族的臉。
雙方火藥味十足，大有線下坐飛機約架真人k的苗頭。
但雙方最終還是不歡而散，因爲跨界戰爭的方法一直沒有找到，唯一消息就是虛無戰場。
…………
莫雨染把合同收進了紙袋裏，關於秦之良玉入股這件事的確是真的，沒有故意騙夜色的意思。
但合同的詳細內容早就敲定了，剛纔只不過是順手拿出來，用一個藉口讓夜色離開而已。
夜色一個男人夾在她們中間，有些話題不是太好展開。
在幾人持續了大概十分鐘沒營養的話後，凰月首先忍不住了說道“你似乎有什麼問題是麼，只要不是太隱私的問題……”
她隨手嫺熟的給秦舞音又沏了一杯茶，輕輕推到了對方面前，她可不信這人真是來串門的。
“啊，謝謝。”
秦舞音接過茶水捧在手心裏，內心有些忐忑和莫名的慌亂，茶水已經喝了一杯了，但她還是握在了手心。
“你們……是住在一起的麼？”
稍微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問出了這個近乎白癡般的問題，實在是內心太過緊張了。
“嗯，住一起的。”凰月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住多久？”秦舞音很小心的問道。
“呃……”
莫雨染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說道“你好像很緊張，我們不是彼此不是很熟悉麼？”
“嗯嗯，一點也不像那個自信女神秦之良玉。”小巧也是贊同的連連點頭。
“有點……不可思議，因爲……法律是不允許的。”
秦舞音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心“嘭嘭”的跳個不停，甚至不敢擡起頭看她們。
因爲這個問題，其實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嘛，雖然有點隱私和不好意思，你要想知道的話也無妨，你應該知道魔神就是權限病毒的事吧？”
凰月瞧見她這副小女兒般的模樣，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隨後不着痕跡的瞄了樓上一眼。
“夜色有跟我說過，魔神是真的可以摧毀整個虛擬世界，不受系統管制，很霸道。”
莫雨染微微點頭隨後接道“所以夜色和聯盟做了一個默認的賭局，如果能贏過權限病毒，那麼……”
“如果不能呢？”秦舞音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嗯，聯想一下，目前已經涉及到各個領域的蓋亞系統，突然消失……”
凰月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樣道，輕易的避過了對方的問題。
“所以說，不能輸？”
秦舞音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因爲人類對蓋亞的依賴性，已經可以說達到離不開的地步了。
“賓果，對的，不能輸，我們也沒考慮過輸。”
莫雨染臉上露出一絲紅暈，這個話題對她們來說的確太敏感了。
“月兒是他的青梅竹馬，中間斷過一段時間的聯絡但天不辜負有心人，小巧的哥哥和他是兄弟，不過前者不幸，夜色曾答應要好好照顧她。”
“我？”莫雨染輕輕一笑“你應該清楚纔是。”
秦舞音一呆，隨後想起了秦陽曾經說過的莫清部門的兩朵奇葩。
一個是打穿一到十組的女漢子，一個是成功率第一被稱爲傳奇，但被女漢子爆打的組長。
“你願意麼？”
她雙眼迷離，近乎呢喃一般吐出了這個問題，但內心早已明白了答案。
“不願意。”莫雨染微微搖頭。
“啊？不願意？”
莫雨染的回答完全不同於她內心的想法，在她看來都同居了，怎麼可能還會不願意？
而另一邊，凰月面色如常，似乎對這個回答一點意外都沒有。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想要獨佔啊。”
莫雨染輕輕嘆息，臉上少見的出現一抹幽怨。
“我也曾想過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遠離他，不聯繫他，或許我就能忘了他，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在接到伯父電話的時候，我明知道自己應該推脫，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來了，愛情……真的很盲目，心理和物理上的雙重盲目。”
“月兒也是……就小巧傻乎乎的。”
沉默…………
秦舞音知道自己其實問過界了，但剛纔還是止不住內心的好奇。
莫雨染嘴角含笑，似乎在說你還有問題麼，凰月則比較淡然的翻着一本雜誌，小巧在擼貓……
“夜色他反而像……”
秦舞音話未說完，就見莫雨染對她微微搖頭道“假如你是男生，面對月兒這種女朋友會怎麼做？”
她微微一愣，隨後打量起穿着居家服窩在沙發上看雜誌的凰月。
玲瓏有致的身段和偏柔弱型的容顏，讓人有一種想擁在懷裏好好呵護，及腰秀髮扎着活力的單馬尾，還有那雙修長到讓她也自愧不如的長腿，着實充滿着無比的誘惑力。
面對秦舞音不住打量的目光，凰月也終於忍不住臉上出現一抹羞紅，隨後一把撈起只是路過的神經病，放在大腿上不住的順毛，讓神經病一臉懵逼，爪子都要伸出來了。
“我會……嗯，儘量佔她便宜。”
想了想秦舞音還是沒用那個比較露骨的詞語，太不文明瞭。
“夜色和月兒交往好久之後也只敢牽手，我陪他三年時間這人白癡一般發現不了我的心意，小巧抱着他胳膊睡一天，他就保持了一天不動！這人其實膽小的……”
在莫雨染頗爲驚異的聲音中，秦舞音突然嘀咕了一句“難不成，他不行？”
場面瞬間寂靜了下來……
幾人全都一臉不可思議，小巧更是乾脆的扶額絕望道“完美女神的形象……崩塌了。”
“你被夜色佔過便宜麼？”
冷不丁的，凰月突然問了一句，而目標正是接近呆滯的秦舞音。
“沒有，真沒有，只是和他一起下過幾次副本而已，他幫我拿到了至高之心，幫我升到了第一等級，幫我趕走了傭人，我欠幾個人情而已。”
秦舞音慌亂之下連連擺手，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在凰月面前她總覺得自己說的是謊話。
“量他也沒那個膽子，頂多口花花，至於幫你的事他壓根沒放在心上，人情對他來說無所謂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莫雨染嘴角含笑，對於夜色她瞭解的再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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