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五味雜陳,明明是個很討厭的人,爲什麼就討厭不起來他?明明認識的不久,爲什麼總是奮不顧身捨命相救。
拿出銀針和金瘡藥,爲男人暫且止血:“疼嗎?”鼻子是酸的,淚是鹹的。
“不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心是暖的,情是真的,傷是疼的。
“你想多了,不管怎樣大叔也是救我傷的,爲你上藥應該的。”嘴是硬的,手是軟的。
“那爲什麼流淚?”面是冷的,心是熱的。
“我這人心軟,看不得別人受傷罷了。”繼續嘴硬,看你能不能硬過金剛鑽。
冷漠寒嘴角慢慢上揚,咧成了u字。
蕭瑤又給虎子和飛鷹暫時直血,那些玻璃碴得到醫院取出來。
酒店內的安保人員聽到動靜,涌了出來。有人打了10,還有人報了警。
沒多會救護車就到了,把幾人送到醫院。急診室裏醫生把幾人傷口處理好,讓冷漠寒住院,這貨偏不住。
最後冷風來了,開車把冷漠寒送到了蕭瑤家,美其名曰蕭瑤醫術高明,上門醫治。
大叔,你就不怕我把你往治死了?
給冷漠寒上了一層雪蓮冰肌膏。自己就回到了房間,進入空間修煉。
冷漠寒讓冷風拿來了衣物,死皮賴臉睡到了蕭瑤家的客房。
“風,查查蕭凡在幹嘛?給他製造點麻煩,別讓他有時間回來,別傷了他。”冷漠寒趴到牀上,吩咐正要走的冷風。
“是,這幾日你先歇着,公司裏的事你不用操心。今晚爆炸的事已經吩咐下去了,很快會有結果。”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冷風和冷漠寒的表情如出一轍,都屬於面癱。
冷漠寒八歲母親去世,在冷家和蕭瑤一樣,不,比蕭瑤還慘。年紀多次被人謀害,還好有一個疼他的爺爺。
爺爺感覺到了危險,把冷漠寒偷偷送到了美國,隱姓埋名。給冷漠寒千挑萬選挑出八名保鏢。
這八名保鏢全是孤兒,被冷霖儒買來以後放到冷家訓練基地,接受嚴格的訓練。一起接受訓練的有五十名孤兒,冷風幾人脫穎而出。
從被灌輸了以冷漠寒爲已任的思想,可以說這八人都是冷漠寒的死士。
特別是冷風比冷漠寒大四歲,算是看着冷漠寒長大的。對冷漠寒忠心耿耿,如父如子,如弟如僕。
跟着冷漠寒一路打拼下來,如今八兄弟只剩五人。以冷風爲首,平時幫冷漠寒管理公司。是冷漠寒的助理兼總經理。
第二天早上起來去廚房做了一大鍋麪條,放上空間出產的蔬菜,水用的是靈溪水。
剛做好冷漠寒站在廚房門口,蕭瑤一轉身嚇了一跳,手裏的鍋差點扔出去:“哎呀!嚇死我了,你怎麼沒走?”還以爲冷漠寒走了。
冷漠寒穿着一身居家服,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傷好了再走。”
蕭瑤有些無奈,這男人臉皮真厚:“行行行,不過我可沒煮着你的麪條。”
冷漠寒一點都不見意:“你喫剩下的湯分給我點就行了。”
說的真可憐,自己要是不給點麪條是不是就罪大惡極了。
給冷漠寒盛了一大碗,連湯都喝的乾乾淨淨。伸出筷子又在蕭瑤的盆裏撈了半碗:“好喫,下次多煮點。”
蕭瑤:“……”大叔,你撈我的咋撈的這麼自然?下次給你下點瀉藥,讓你飛翔,看你還撈不撈。
冷漠寒一擡頭就看到蕭瑤喫的賊快:“喫這麼快做什麼?對胃不好慢點喫。”
冷漠寒無語扶額
用靈溪水和空間蔬菜做的麪條就是好喫,爲什麼不開個果蔬超市?只是沒有可靠的人選幫自己管理,畢竟果蔬不是買來的。
“怎麼不說話,想什麼?”伸手揉了揉發呆的腦袋,這髮質真滑。
蕭瑤回過神來:“沒什麼,喫飯。”
“涼涼夜色爲你思念成河…”
手機響起:“喂!”
“蕭瑤,有生意上門接不接。”許健柯自從昨晚到現在手機都被打爆了,卻一點不嫌煩,幹勁十足。
“什麼生意?”
“十幾家,有算卦的,有看風水的,有驅邪的,我都幫你整理出來了做了個時間表。按先後順序,事情緩急,上面寫的輕輕楚楚你一看就明白了。”
你都寫好了還問我接不接,這不是廢話嗎?:“行見面再說”
喫完飯冷漠寒非要和蕭瑤一起去,結果剛到門口就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給蕭瑤順順毛。
邊走邊打開手機看新聞,果然找到了一條:昨晚林家宴會,周某某之女周田田醉酒後亂性,在宴會上當衆把自己脫個精光,趴到幾位富二代身上上下其手。後被保安拉來,周田田耐不住寂寞,與六個酒店保安完場面刺激,不堪入目…
下面還配了圖片和一分鐘的視頻。圖片和視頻上打了馬賽克,只有周田田的臉沒有打馬賽克。
文章點擊率過億,評論裏一片罵聲。
蕭瑤嘴角勾起,報仇的感覺就是爽。
找到許健柯看了時間表,標記的還挺詳細:“先去這家姓沈的。”
兩人打車來到了一個工地,工地上冷冷清清。大樓蓋到一半,周圍圍滿了腳手架,地上到處都是鋼筋混凝土。
工地入口站着一位身材肥胖禿頂的男人,四十多歲,脖子以下全是腰。
男人看到許健柯和蕭瑤下了出租車,急忙笑臉相迎:“你好大師!你好許助理。我叫沈達倡,是做房地產的。昨天我也去了林家宴會,有幸目睹了大師的風采。”
沈達倡很是客氣,這個蕭瑤能理解,畢竟人家用得着自己。可那名字是咋起的,沈達倡,“腎大腸”好大的一盤豬下水。
“沈總不必客氣,還是詳細說一下這裏的情況吧!”
沈達倡做了個請的動作,三人向工地走去,邊走邊說:“是這樣的,剛動工的時候,挖掘機在地下挖出兩口石棺。後來把考古隊的叫來了,考古隊來了以後看了看就把石棺拉走了。”
“從那以後工地天天會出一些問題,比如工人摔了一跤。釘子訂到手了,攪拌機突然壞了,上料機突然掉下來,差點砸到人了。等等!”
“這樣的事情雖然多,倒也沒出什麼大事。半個月前,工地突然傳出鬧鬼,再往後的幾天裏很多工人都說親眼看到過。”
“可就在一個星期前,突然出了人命,有個工人從上面摔了下來當場死亡,就這樣工人嚇得都不敢來上班了。”
聽了講述,大概也有了一些瞭解。打開天眼,擡頭望去,最頂層有一團灰中帶黑的濃霧,盤踞在樓頂。
沈達倡忍不住問道:“大師看出來什麼東西沒有?”沈達倡忍不住問道:“大師看出來什麼沒有?”
“看出來了,的確不乾淨。不過好像不是陰氣,而是陰氣中帶邪氣。”
沈達倡擔心的問道:“什麼是邪氣,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陰氣是有鬼魂作祟。邪氣即爲不正之氣,彼殘忍乖僻之氣,爲邪氣,與正龍之脈氣相沖,會破壞脈氣所聚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