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臉上還是帶着溫文爾雅的笑容“沒關係的。”
冷漠寒伸手接過蕭瑤手裏的禮盒,遞給了飛鷹“我幫你收着。”
真想對天翻個白眼,你也太小氣了吧!又不是龍傲天一個人送賀禮,所有來的人都送了。心裏這麼想,倒是沒有在意,他願意收就收吧!
龍傲天臉色一僵,尷尬一笑“好吧!就當是送你的。”
這話說的有點曖昧,冷漠寒當場寒了臉“鷹,送你了,還不快謝謝龍少主。”
飛鷹楞了一下“謝謝龍少主。”
龍傲天無奈的搖頭。
茶樓里人都坐不下了,衆人喝過茶之後個個讚不絕口。龍傲天,李娜,林子萱,齊小飛,左菊霞,林夫人都充當了服務員。
沒辦法今天人太多了,服務員忙不過來,林老夫人年紀大了沒讓她幹活,可她不甘落後,幫着蕭瑤接待女客。
冷漠寒和林世武接待男客,蕭瑤和許健柯忙着在三樓算卦。魏山和張圖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衆人累的喘不過氣來,樓下突然一聲驚呼“啊!怎麼回事。”
地上倒着一個男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李娜站在旁邊嚇的手足無措。
接着撲通撲通又倒下幾個,大廳內一片混亂“天啊!這怎麼回事,不會是羊癲瘋吧!”
“羊癲瘋不可能同時發病吧?”
衆人議論紛紛,蕭瑤正在給一個婦人算卦。聽到吵鬧聲擡頭問許健柯“樓下怎麼這麼吵,你去看看。”
還沒等許健柯走出去,林夫人跑了上來“瑤瑤…你…你快下樓看看,樓下好幾個人中毒了。”
蕭瑤心頭一驚,向樓下飛奔而去,從樓梯口處一躍而下。拔開人羣走了進去“怎麼回事。”
李娜嚇得面色蒼白,其他的人都沒事,就她服務的這一桌,六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他們突然就躺下了。”
龍傲天已經在幫幾人把脈“蕭瑤他們的確是中毒了,而且毒性極強,這麼一會功夫,心臟有衰竭的跡象。”
蕭瑤已經開始把脈,的確是中了毒。
來不及多想,讓許健柯拿來銀針,快速下針,遞給林子萱一瓶解毒丹,幾人七手八腳,終於把丹藥全部喂下。
要不是這裏設下陣法,這幾個人恐怕都已經不行了。
龍傲天也喂下自己帶來的丹藥。
幾人帶來的家屬,哭的涕不成聲“嗚嗚,怎麼會這樣,我們本來是來祝賀的,怎麼會中毒了?是不是你們的茶有問題?爲什麼不把我老公送醫院?你就這麼扎幾針就行了嗎?”
一個身材肥胖的婦人扒在一個禿頂男人身上,哭着指責蕭瑤。
“阿姨,你別急,他現在不宜挪動,你放心我的丹藥很管用的,一會他們就能醒過來。”
茶樓剛開張就出了這事,蕭瑤也很抱歉,盡力挽救生命。
婦人站起身來憤怒的指着蕭瑤“你說的好聽,你是不是怕花錢,人都快死了你爲什麼不打120,我看你就是想要我們家老謝的命。嗚嗚嗚…”
婦人太胖了,每說一句話身上的游泳圈抖來抖去,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像是腰裏別了幾把‘盒子槍’,很有動感。
“是啊!蕭大師還是送他們去醫院吧!這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
冷漠寒走了下來“鷹,好好查查是誰下的毒。”
“是”
衆人還在議論,突然一個男人指着地上的其中一人說道“快看,醒了…”
衆人低頭看到幾人慢慢醒了過來,臉色越來越紅潤“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躺地上?”
衆人七嘴八舌的解釋了一番,幾人被人攙扶着站起身,禿頂男人很不高興,走到冷漠寒面前說道“冷總,今日我等是看在你的份上纔來的,沒想到這剛坐一會就中毒了,這茶是不是有問題?”
回頭衝着蕭瑤說道“蕭大師,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禿頂男人叫謝科貿,是剛纔那個婦人的老公,文化局局長,謝飛燕的父親。
謝科貿其實很不喜歡蕭瑤,原因就是上次去給唐擎宇驅邪的時候,蕭瑤在謝飛燕腦門開了天眼。
女兒回去以後天天做噩夢,還發燒不退,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怎麼回事?從此就記住了蕭瑤這個名字。
冷漠寒把蕭瑤往後一拉,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謝局長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謝科貿雖然不滿卻不敢得罪冷漠寒。
龍傲天將所有的茶壺全部集中起來,用蕭瑤的銀針一一測試,結果顯示只有李娜服務的那個茶壺裏有毒。
今天因爲人太多,做不到每桌都配備一個泡茶師。每桌點了什麼茶,然後由李娜他們告訴泡茶師,泡茶師把泡好的茶交給李娜她們,由她們端給客人。
這麼算的話,只有泡茶師和李娜有嫌疑了。李娜嚇得渾身哆嗦,畢竟這可是故意謀殺要坐牢的“瑤瑤,真的不是我乾的,你想想我們這麼好的關係我怎麼可能下毒…嗚嗚…”
李娜拉着蕭瑤的衣袖,哭的涕不成聲。輕輕拍了拍李娜的手背以示安慰“別急,事情還沒清楚。你仔細想想誰給你的茶,端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麼人?”
李娜停止了哭聲,擦了擦眼淚,妝都花了“我…好像是有一個人碰了我一下,差點把茶壺摔出去。然後那個男人一把接住了茶壺趕緊道歉,然後把茶壺放到我的托盤上就走了。”
正在這時飛鷹調出了監控,監控上的確看到如李娜所說,有個男人低着頭,戴着鴨舌帽,帽檐拉的很低。
穿着一身淺灰色運動衫,和李娜擦肩而過的時候,碰到了李娜…
冷漠寒讓人查了茶樓裏每個角落,也沒找到那個男人,最後下令繼續追查。
中毒的五男一女毒已經解了,六人每人拉了一陣肚子,蕭瑤又給他們吃了點藥,他們看在冷漠寒的面子上也沒有再追究。
這件事雖然已經查清,的確是被人下了毒,茶樓的聲譽還是受到了很大影響。
護城河岸邊垂柳依依,微風習習,岸上一個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東張西望,看四周無人向着一臉黑色轎車走去。
伸手打開副駕坐了進去,車子飛快的駛進一個垃圾場,男子有些慌亂“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司機戴着口罩和墨鏡,聲音沙啞的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司機非答所問。
鴨舌帽警惕的說道“已經放進去了,這會應該復發身亡了。你答應給我的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