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記藥鋪裏,蕭承鈺守着方遠華,之前通知了方府的老夫人,只是老夫人年事已高,蕭承鈺左勸右勸把人勸回去了,直言出什麼事都有自己,一定不會讓方遠華有事的。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去了春祭就成了這個樣子!那周府的人怎麼說?!”

    慶老夫人抹着眼淚心如刀絞,這方遠華不但是他們女兒的小兒子、方家最小的孩子,更是他們二人的心頭寶!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夫妻兩個人心中愧對女兒、女婿不說,連帶着傷心難過。

    “老夫人放心,我一定會給遠華討個公道!”蕭承鈺擲地有聲的保證着,將慶老夫人送出了門。

    方遠華的傷口不深,卻一直昏睡着,陳老爺子把着脈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白染稍後趕到,看這種人都是沉着臉,就知道這傷情嚴重——

    “蕭戰,真的是周思雨刺了方公子?”白染覺得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要說周思雨勾搭方遠華她相信,至於持刀傷人····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得不到就毀掉’?

    這女人好可怕····

    “事實上···沒人看到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當時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方公子身邊····只有周小姐一個人。”

    蕭承鈺一拳砸在桌子上,“混賬東西!周府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老先生從裏間出了來,擦着手上的血,“不要緊····傷口還好,已經上藥縫合了——”

    蕭承鈺聞言起身,急迫道:“遠華呢?醒了嗎?”

    陳老爺子捋着鬍子,皺眉搖頭,“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這方公子一直昏迷着,似乎···是中了什麼藥物一樣——”

    白染猛然想起周思雨之前的手段,看來這位二小姐會的不只是會暖情香之類的東西啊····

    “似乎是具有麻醉效用的東西····只是在中原沒見過——”陳老爺子說着將方遠華衣衫上沾染的白色粉末捏了一點給幾人看。

    “難道····是····”白染想起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類似於毒品的東西,人吸食會產生致幻作用——

    “是什麼?”蕭承鈺驚訝的看着白染,這種東西染染一個小姑娘怎麼懂的?

    “就是類似迷幻散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會讓人上癮——”白染沒想到周思雨還有這樣的東西,看來爲了嫁入豪門,這人也是費了好大心思——

    陳銘聽了沉吟片刻,用鼻子嗅了嗅手指間的白色粉末,又用舌尖沾上一些放入口中,“此物恐怕不是本土的東西,老夫行醫數十年,類似的東西只在舶來品中見過一二,如此推斷,恐怕方公子是中了這迷幻散,揮刀刺肩來維持清醒——”

    “那怎麼會刺的這樣深?”蕭戰百思不得其解,若真是方公子自己下的手,這也太狠了!

    蕭承鈺薄脣輕抿,肅殺之氣漸長,“恐怕那時候遠華早已中了那藥物,自己下手也沒了深淺——”

    陳銘點點頭,“好在這發現的及時,我開一副方子給他排毒醒神,若是再等下去,只怕藥物入了血脈就真會上癮了——”

    “想不到周思雨還真是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了!”若是再放任不管,恐怕下一次的目標就是白染自己了。

    蕭承鈺將方遠華託付給陳銘,又讓蕭戰留下守護,自己則準備和蕭府扣押起來的人徹底清算一番。

    “我和你一起去!”白染心下着急,畢竟抓走的人裏還有暖雪閣的人啊!

    “聽話待在這裏——”蕭承鈺撫摸着白染的臉頰,語氣裏帶着強硬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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