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要讓阮小姐失望了——”蕭永嘉勾起一絲涼薄的笑,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在我的監管下,這樣的事情是——絕無可能!”他穿着銀色的斗篷,整個人像雪豹一樣盯着阮婉。

    “咳咳——”阮婉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一樣,連忙遮掩:“不過是說來玩的,誰還會真的去爲難一個女子呢——”

    看到自己的未婚夫不幫忙,阮婉真是有苦說不出,偏偏在這門親事上自己是屬於‘高攀’了的,畢竟····是自己酒醉後投懷送抱,若是惹得蕭永嘉厭惡自己,那她這一趟纔是得不償失。

    “若是阮小姐沒有什麼事情,不如請回吧,這蕭府裏畢竟還有老夫人,撞見了必然不好——”這是下了逐客令,同時,蕭永嘉也覺得這阮婉還真是個愚笨的人,也許才學上造詣高了些,只是爲人處世,心機手段····真是弱的可以——

    指望她能在後宅成爲賢內助是不可能了,只能盼着她再蠢一些,好讓自己能輕而易舉地踩着她的門第上位。

    “也是····”阮婉也有些尷尬,“就不打擾蕭校尉了——”說完帶着香琴急匆匆地出了屋子。

    走在蕭府裏,阮婉心裏還是堵得慌,自己這次連白染的面都沒見到,真是想撒火都沒處去!偏偏這個死丫頭現在連府門都不出!

    “小姐···”香琴看阮婉臉色不好,剛剛和蕭校尉的一番話說得也沒有很親近,因此也是憂心忡忡,她是貼身丫鬟,以後可是要做陪嫁丫頭的,這夫妻兩人現在看着就沒什麼火花,以後成親了,日子能過的好嗎····

    “回府吧!早知道就不來了·····晦氣····”阮婉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着大家閨秀的涵養,卻還是忍不住啐了一口。

    這件事情被彙報給周致涵,對方也只是冷哼一聲,沒多大反應,只是吩咐,以後蕭府來客都要先經過自己的會面纔行,至於這位阮小姐,周致涵更是派人盯上了,直覺告訴他:這蕭永嘉和阮婉的婚事,似乎有古怪——

    方遠華自從蕭承鈺消失以來就派了人通知了自家父親方蒙,試圖動用蕭、方兩家的全部人脈搜尋蕭承鈺的蹤跡,一千多人,怎麼會憑空消失呢······

    “大人,西域那邊來信了——”

    “快呈上來!”方遠華彼時正在想着白染的處境,雖然蔣正嘯臨走前告訴過他聶鷹會保護白染,但是···方遠華依舊擔心這人不可靠。

    若是當時候蕭承鈺回來看到自己未婚妻被拐了,方遠華相信,到時候他蕭承鈺不把奉賢城鬧個天翻地覆是不會罷休的····

    拆開信封,是蔣正嘯的筆跡,乍看之下只有兩三行,可是方遠華知道,這是信中還有玄機,需要用特殊的藥水灑在上面纔會顯露出白紙上的字跡——

    方遠華從書房櫃子中的夾層裏拿出藥水,看着一個個字跡慢慢顯露出來····

    “這個····臭小子!”

    “啪——”隨着一聲脆響,方遠華手中的毛筆都被折成了兩截,不過對比拆信前的焦慮,現在的他可謂是鬆了一口氣,整整兩個月·····這混蛋可是把自己坑慘了····

    方遠華盯着蔣正嘯信中提到的:保護好阿染,必要時——

    盯着後面的一行字,方遠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更爲複雜。

    “明日去一趟蕭府——”

    這個消息,還是要讓白染早些知道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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