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布魯斯沙啞的嗓音，喪鐘彷彿看到了那個他從未聽說過的位面。
“那年我去出席我的好友舉辦的一場植物學院的展覽會，那次展覽的是一株名爲暮蘭的植物，它來自古老的東方，在白天會釋放出一種奇特的香味讓人心情愉快，而夜晚則會收攏花瓣釋放出一種神經毒素。”
“而我作爲植物的研究投資人，順理成章的當上了此次的榮譽嘉賓”
這等盛會在哥譚都極爲少見，不少人都爲了一睹暮蘭的風采而來參加這場展覽會，戈登局長爲了保證展會的順利進行，不僅安排了大量的警力維持會場秩序，就連本人也是親自到場。
“韋恩先生，你又是被哪個震驚世界的迷案給吸引住了，有好一陣子沒見了。”那個金髮女子眼神中充滿着幽怨的神情，而布魯斯則是牽住了對方的手行了一個吻手禮，隨後儒雅隨和的說道。
“被您發現了艾斯利女士，當然是讓所有偵探以及報社都感興趣的案件。”艾斯利挽住了布魯斯的手臂一同向會場內走去，哥譚的名流們盛裝出席，不停的向布魯斯問好，而布魯斯所提到的那個案件，與今天的花很像，就像白天黑夜的毫不相同的屬性一樣，如今哥譚最大的威脅，哈維·登特。
哈維·登特曾經作爲哥譚最年輕出色的檢察官，正義的代言人，如今卻成爲了哥譚的恐懼，大家都稱他爲雙面人。
“他就如暮蘭一樣，白天與光同行，夜晚與暗共舞，我想，關於他與暮蘭之間的相似處，我們今夜需要好好探討一番。”艾斯利博士貼近布魯斯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透着知性的優雅。
“我真心希望如此，那”布魯斯的話還沒說完，玻璃破碎的聲音突然響起，無數的玻璃渣從頂棚掉落下來，人們驚呼着躲避，一時間場景混亂無比，一個帶着面具穿着禮服的英俊男子從充氣飛艇上順着繩子劃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夥匪徒。
“雙面人，你來這裏做什麼。”布魯斯將艾斯利博士護在身後，並用嚴厲的語氣質問對方。
“哈？我來這裏你竟然不知道，不知道你問什麼。”雙面人先是用一種近乎瘋狂的語氣向布魯斯反問道，隨即又向布魯斯行了一個優雅的貴族禮儀，文質彬彬的說道。
“布魯斯，我們到這裏來當然是想要這株神奇的藍花了，希望你們諒解。”
“你看啊，如此美妙的雙重屬性，你們不覺得它與我異常般配麼。”雙面人摘下了臉上的半邊面具，面具下的臉彷彿被地獄火焰侵蝕過一般，嬌嫩的肉瘤圍繞着一個空曠的眼窩，眼窩裏是一個充滿了邪惡的眼球。
哈維·登特一邊說着一邊走向了展臺，掀開了暮蘭的玻璃罩，用近乎迷醉的神情嗅了嗅暮蘭的味道，布魯斯看着目中無人的哈維·登特，擺起了搏擊的架勢，但布魯斯在那個世界就是一個業餘偵探，根本不是哈維·登特的對手，被雙面人一腳踹飛在地，布魯斯痛苦的癱倒在地。
“我當然走不掉，但如果再加上這位美麗的小姐呢。”雙面人一邊用槍抵住了艾斯利的腦袋，一邊抓住了飛艇的扶梯。
“放開她。”
“求你了，雙面人！放了她吧。”布魯斯制止住了想要開槍的戈登局長，他怕傷到艾斯利，不斷的對哈維·登特懇求着。
“你是在懇求我們，是嗎？”
“看啊，哥譚之子在懇求我們。”雙面人已經登上了飛艇，一把將艾斯利拽了過來抵在身前。
“那麼我們就交給命運來決定吧。”雙面人從兜內掏出了一個硬幣，隨之將硬幣彈起。
“正面，我答應你的懇求。”
“背面，我將帶走這位美麗的女士。”硬幣從空中掉落，被雙面人一把抓住。
“哇哦，你運氣真好，是正面。”布魯斯聽到了雙面人的話語，神情中出現一絲激動，隨後他就看見，艾斯利博士被雙面人一把從飛艇上推了下來。
“不要。”布魯斯驚恐的看着艾斯利嬌弱的身軀從空中摔落，直到一聲尖叫化爲了無助的悶響，布魯斯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這也是我爲什麼拼命練習格鬥術的原因，我曾經因爲我的弱小，讓我的至交好友因我而死。”布魯斯對瓶吹了一口威士忌，眼神中掠過一絲哀傷，隨後一把將嘴上殘留的酒液。
“古代毒藤女日常祭天。”毒液在趙尋的意識裏不斷吐槽着，他與趙尋已經知道了布魯斯老爺來自於哪個位面了，那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漫畫，趙尋有記憶應該是叫《蝙蝠俠：雙面騎士》
“老爹你竟然屏蔽我，你竟然在進化出了新的功能。”
“咳咳咳~”神特麼新的功能，趙尋被威士忌給嗆了一口，不停的咳了起來，見車內的二人向自己看來，趙尋擺了擺手說道。
“嗆到了，你繼續。”
“艾斯利對我說過，因爲暮蘭的屬性，裏面很可能萃取出治療精神分裂的藥劑，而哈維作爲我曾經的朋友，我希望幫助他。”
“之後我找到了艾斯利的筆記，那時我把我關在了韋恩宅邸的地下室，我研讀了無數的植物學鉅作，進行了無數次的實驗，失敗，每次失敗我都會想起艾斯利死時手裏還攥着那株蘭花。”
“最後我激進的喝下了我認爲已經成功的萃取藥劑，我當時感覺我作爲人類的一切不完美都不消失了，獲得了超凡的力量與速度，同時我的思維變得更加敏捷。”
“萃取藥物雖然令我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也同時令我癲狂。”
“我獲得力量後便着手清掃整個哥譚市，就連哈維·登特也被我擊敗，被我親手送進監獄，哥譚迎來了久違的和諧。”
“正當我以爲哥譚都會迴歸正軌的時候，哥譚出現了一名虐殺女性的瘋子，他將受害人的臉龐劃成笑臉，開膛破肚，他自稱——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