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司徒先生,早 >第25章:防不勝防
    那時候的我們也就像你和夜兒這麼大。我們像個情竇初開的孩子,互訴心聲。

    後來,他一次又一次已收購桃子的理由總來我家。

    我和他的關係也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變成相知,然後從相知變成享守。

    只是時間過得太快,一轉眼我們都老了。”司徒奶奶說着,輕輕嘆口氣,然後回到沙發上落座。

    “芷柔來坐這裏。”

    甄好還未從司徒奶奶和爺爺的愛情故事裏走出來,她最後掃了一眼桃花滿天的那張照片,勾脣淺笑。

    她莫名心裏想到一個人:屠慕歌。

    甄好坐到司徒奶奶身邊後,司徒奶奶把剛剛從臥室裏拿出來的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然後從盒子裏拿出一個翡翠綠的手鐲。

    “甄好,這個手鐲是司徒家世代傳下來的,只留給司徒家長孫媳婦的。

    這手鐲本來是傳給你婆婆的,你婆婆皮膚很特別,帶不了任何金銀首飾。所以今天奶奶把它交給你。

    來,把手給奶奶,奶奶幫你戴上。”

    “奶奶,這個還是您保管吧我心不細,真怕哪時保存不好弄破了就遭了。”甄好想,自己根本就是個替身,她不能收這麼名貴的禮物。

    司徒奶奶好像早有打算一樣,聽了甄好這麼說,還是將手鐲硬是戴在她的手腕上。

    “看看,戴上它和你這隻纖細粉白的手臂有多般配。

    戴上它,以後你就是司徒家少夫人。你可要好好保管它,日後好傳給你的兒媳,孫媳婦。”司徒奶奶說着一臉欣慰的笑。

    “看,你來這麼半天奶奶都沒給你拿杯茶喝。”說着,司徒奶奶將茶几上的茶壺拿在手。

    甄好忙把桃花紅木池裏的茶杯舉起來“奶奶,我倒吧”

    司徒奶奶輕笑“倒個水也累不壞。來,喝吧”

    “嗯。”甄好晚飯吃了一小盤炒肉絲。因爲一大桌子菜除了炒肉絲,其它都不和她胃口。

    今天肉絲有那麼一點鹹,以至於其實,她早就口渴了,她端着茶杯一飲而盡。

    司徒奶奶見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茶水,繼而又給她來了一杯。

    甄好也不客氣,反正茶杯太小,喝個三杯五杯應該不算問題吧

    甄好一口氣真就喝了五小杯茶水,喝完後感覺嗓子沒那麼幹了,衝着司徒奶奶笑了笑。

    司徒奶奶慈祥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越看越覺得舒心。

    甄好又和司徒奶奶聊了一小會兒,後來奶奶說困了,她才隨着鳳姨上了樓。

    鳳姨把她帶到一間門前說“芷柔,進去吧晚安”

    甄好看着眼前實木門輕呼一口氣,雖然男人說,不要讓她自作多情。但陌生男女共處一室,多少都覺得尷尬。

    “進去吧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她還在愣神之際,鳳姨再一次催促她。

    “嗯,鳳姨晚安”甄好伸手握住門把手然後用力擰開門。

    甄好以前不是沒和男人共處一室過,記得上一次去參加機車比賽。因爲比賽場地就近酒店滿員,只剩了一間房間,而他們三個機車手。

    如果是夏天,秋天她們誰都在外面露營將就一宿。可這是冬天,數九寒天,他們沒得選擇,三個人必須在同一個房間將就一宿。

    那一夜,甄好自己睡在牀上,其他兩個男人睡在地板上。

    那時候,他沒有半點不自在,一夜睡得踏踏實實的。

    也許是因爲其他兩個人是她朋友的緣故,或許想自己以殺馬特造型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就算有那心,也接受不了這麼重的口味吧

    甄好打開門走進去,在客廳裏沒看到司徒夜的身影,她鬆了一口氣。

    她想,司徒夜那個傲慢的男人肯定不會把大牀讓給她睡,趁她沒回來,說不定早已經把牀位佔好了。

    她想着,把自己隨意的丟進柔軟的沙發裏。

    身體剛沾上沙發,就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她淺笑,還以爲這幾宿自己沒睡好的緣故,便沒多想,合上眼,頭枕着沙發沿就想睡覺。

    不知道以這種姿勢躺了多久,直到心頭髮出像着了火一樣的灼熱感,她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司徒夜就站在她眼前,她如果不是做夢的話,這個男人竟然着上身,一雙原本冰冷的雙眸變得無比炙熱,呼吸急促。

    見她睜了眼睛,男人又靠近幾寸。

    甄好原有的一點反應告訴她,快點離開這裏。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她剛戰起身,自己一雙腿竟然沒緣由的發軟。就像一下子沒了骨頭做支柱,瞬間又倒在沙發上。

    “特麼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她清醒前唯一說的一句話。

    下一秒,她口乾舌燥,身體溫度越來越高,腦袋裏竟然渴望男人。

    她慢慢失去了直覺,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

    次日,一束耀眼的光從未遮嚴實的窗簾裏折射進來。這束光飛快的揮灑在牀上摟在一起的男女臉上。

    也就是同一時間,司徒夜和甄好同時睜開眼睛。

    他們彼此擁抱着,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差幾毫米遠。

    兩個人都瞪大自己的眼睛,然後迅速在腦子裏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的事,他們清晰記在腦海裏。

    他們誰都沒有強迫誰,兩個人在一起完全是心甘情願的。

    這是什麼鬼怎麼會這樣他們誰都沒說話,也沒驚訝的掀起被,幼稚的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

    因爲,男人的大手就摟在她的臀邊,而她的小手無意間碰到來回跳動的東西。

    他們呼吸急促,他們費勁腦汁的想昨晚究竟哪裏出了問題。

    男人突然想到他進臥室後,無意間喝了一杯早已經放在牀頭的一杯水。

    而她回憶到司徒奶奶給她倒的五杯茶。

    兩個人好像找到了事情的根本,心裏帶着隱隱不甘。不過,他們都是成年人,不需要做那些幼稚到家的悸動。

    司徒夜抽回搭在她臀邊的大手然後一把掀開被子,赤着身體走下牀直步朝着浴室走去。

    男人進了浴室後,甄好纔敢從牀上爬起來,然後找到自己的衣服。

    靠特麼真悲催,她的衣服竟然被男人撕成一條一條的。

    看來,昨夜他們都被人下了猛藥,所以身體才失去控制肆無忌憚的索要彼此。

    甄好垂眸,莫名懊惱。

    她細嫩白皙的身體上佈滿大大小小殷紅色草莓。

    在向前走動一步,某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

    甄好忍着疼痛感,她不能光着身子坐在牀上,一會兒這個男人就會出來。不知道還以爲她在等他怎麼着她呢。

    甄好一小步一小步來到衣帽間。她陰鬱的雙眸四處環顧一下,最後目光鎖定在西邊掛滿牆面今年流行的女士服裝上。

    她想,既然這間臥室是司徒夜的,那這些衣服很有可能是司徒家準備給孫芷柔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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