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全場的人,一片安靜。
沒有人能想象到,方恆這麼狠,生生挖了武紅的內臟,讓武紅自己喫!
這手段,比魔頭還要兇殘!魔頭是**上的,方恆,卻是心靈上的!
“哼!”
察覺到了四周衆人的眼神,方恆冷哼一聲,他這麼做的目的,有發泄怒火的意思,更多的,卻是要讓這些人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殘忍!
“你們不是喜歡看同類的廝殺麼?”
冷冷的話語從方恆嘴裏吐出,“現在我帶給你們的,纔是真正的廝殺!”
砰!
話語落地,方恆手裏的武紅就直接被扔到了地面上,所有人看着武紅的慘狀,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想要嘔吐。
“不敢看的話,就統統都給我滾!”
方恆大吼一聲,四周的人聽到,連話都不敢,向着外面就跑了過去。
這種事情,牽扯太大,已經不是他們能看熱鬧的了。
看着下方不停離開的人羣,懸浮在空中的老者,臉色陰寒了起來。
“子,你殺我武家子弟,壞我武家產業,這已經是死罪!”
“死罪個屁!”
便在這時,破空聲響起,羅獅虎突然出現在了臺上,目光冷冷的盯着那個老者。
“你來幹什麼!”老者臉色更加陰寒,“給我滾,否則我連你一起殺!”
“殺我?“羅獅虎雙眉揚起,臉上狂色畢露,“我就站在這裏,你敢動我嗎!”
老者眼神一陰,羅獅虎的身份太不一般,他的確不敢動。
“你以爲你能護住他?”
嗖回到古代耍無賴!
一隻手掌突然繞過羅獅虎的身體,直接向着方恆抓了過去,其速度,迅若流星,根本就不讓人有反應過來的時間。
這是大境界的差距,一些天才就算能看到,也躲不過去。
羅獅虎卻反應過來了。
只見他身體一震,手掌竟在老者即將抓到方恆腦袋的時候,一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你以爲,我不能護住他!”
冷冷的話語從羅獅虎的嘴裏吐出,讓老者的臉色一變。
“撒手!”
手掌一掙,雄厚的力量爆炸,瞬間,羅獅虎腳步退後,卻沒有大礙。
“好,你很好,這境界就能抓住我的手,看來那人能收你當徒弟,果然是有原因的。”老者冷冷道,“不過,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手下留情,現在,你走吧。”
“我不走又如何?”
連猶豫都沒有,羅獅虎反問。
“你覺得,僅憑着你就能把後面的三個人帶走嗎?”老者冷冷道,“就算我現在不出手,整個武家也不管這事,他們三個也活不長!“
“曹家,不會放過他們的!”
此話一出,羅獅虎頓時臉色陰了起來,他知道老者得對,曹家,不是那種好惹的家族。
見到武紅的臉色,老者頭,“看來你還不蠢,現在,你走吧!”
沉默了片刻,羅獅虎看了方恆一眼,突然轉頭,對老者冷冷道,“或許曹家的事情有些麻煩,不過現在面對你武家,我還是有信心的。”
啪!
石頭突然爆炸,光芒閃爍,很快就化爲了一個圓形的光膜,把老者罩住!
“高級困之陣石!”
老者眼神一縮,盯着羅獅虎道,“沒想到,你師父竟然把這個都給了你!”
方恆在旁邊聽到老者的話語目光一閃,陣石他知道,高級困之陣石,就是用高級靈石作爲載體,上面刻畫着困陣!
“你更沒想到的,是我會把這保命的東西給你用了,對吧。”羅獅虎冷笑一聲,“不過這都無所謂了,以這個高級陣石的強度,困住你半個時辰沒問題,足夠我們離開這裏。”
“慢着!”老者大吼,“羅獅虎,這件事情,你真想把你師父拖下水嗎!”
“用不着他師父。”方恆終於開口了,“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的。”
“你?就憑你?”老者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不知死活!”
“我看不知死活的是你們豬剛鬣。”方恆冷笑一聲,“抓捕人類,廢掉修爲真力,嚴刑拷打,讓其成爲你們的搖錢樹,你這些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世人會怎麼看你武家?”
聽到這話,老者的臉色終於不在有笑容,“你以爲,我們會讓你把這件事情出去?”
“或者你以爲,你出去的話,有人信?”
“這些就不是我操心的了。”方恆淡淡道,“我只需要把這事情傳出去,想必就會引起無數人的好奇,以玉上天宗那喊着抗魔的架勢,他們肯定會清洗你們武家的。”
此話傳出,老者再也無法保持安靜,猛然一掌打出。
轟!
身周的光罩震盪,卻沒有半破碎跡象。
“這就急了?”方恆冷笑不停,“以後,有你更急的時候!”
話語落地,方恆就對着羅獅虎一頭,很快,幾人就消失在了老者的眼中。
“可惡,全部武家子弟聽令,給我攔住他們三個!”
大吼聲響起,無數的武家子弟紛紛追向了方恆幾人,巷子中,也很快就出現了很多的武者,把路堵住。
“交給我。”
攔住了想要動手的羅獅虎,方恆身體直接衝出,火焰熊熊燃燒,只聽唰唰聲響起,巷子中的武家之人,很快就死了大半,剩下的半看到勢頭不對,全都跑了。
這些人都是一些先天三,四重的傢伙,哪裏是方恆的一劍之敵。
沒有耽誤時間,幾人很快就衝出了巷子,向着神武門的方向就跑。
一路上,方恆真力滾滾運轉,注入到了秋元和王猛的身體中,讓他們身體輕盈,能夠跟上速度。
終於,當來到神武門的時候,幾人的速度就緩了下來,羅獅虎回身道,“方恆,今天這事,我的忙最多幫到這裏,剩下我還會不會再進一步,還要看我師父的意思。”
“我明白。”方恆頭,“你能幫我逃出那裏,我就已經很感激,至於剩下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好。”羅獅虎頭,身影一閃,便消失無蹤。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再多也不管用,他只能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