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炎用手指輕輕夾住長劍,挪開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冷淡地說道。
“給你那你要答應我,保證我們三個人活着,直到祕境結束。”
神祕男子劍指葉炎的眼前,悶哼一聲,說道。
“我把你殺了,搶過來不就行了?”
葉炎自信地搖了搖頭,撇了眼神祕男子,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說道。
“不,你不會這麼做。”
神祕男子揮舞長劍,不聽長劍收回劍鞘的身影,輕輕一斬,葉炎的衣服上赫然出現一道劍痕,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說罷,神祕男子竟正如葉炎所說收回了長劍,走到葉炎面前。
葉炎輕輕一笑,從腰間取出那碧綠的玉佩一拋,神祕男子便用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說道。
“你不用知道,玉佩給你,至於我說的條件,我想以你的實力不難辦到吧!”
神祕男子沒有點頭,也沒有應允,只是將玉佩收回衣袖,左腳往內一收,右腳輕踏,如燕的身法輕鬆飛到了木屋上。
神祕男子穩穩地落在木屋上,一下便半躺着,雙手抱着頭,看着雨過天晴,遠方那七彩的如長橋一般的彩虹。
虹之間乃是蹦出的讓人暖和的太陽,散發着光芒。
王樓疑惑地看了看葉炎,不解的抓了抓後背,身上的傷口一下爆發,一口鮮血又是吐了出來,咳嗽幾聲,王曉瑩擔憂地將王樓扶進了屋內。
葉炎看了看屋頂上悠然自得的神祕男子,得意的笑了笑,走進了屋子。
…………
屋內,王曉瑩問道。
“你拿了那個大俠的什麼東西嗎?”
葉炎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牀榻上已經熟睡過去的王樓,慢慢的走到牀邊,關心地照看了一下傷口。
王曉瑩見葉炎沒有回答,氣不打一處來,憤憤說道。
“喂!跟你說話呢!”
葉炎擺了擺手,一隻手擺出噓禁的手勢,聲反駁道。
“我這個心狠手辣的人不配和你這個聖母做朋友,好好看管你的弟弟。”
“你和你弟弟的性格真是天壤之別,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王曉瑩反應過來,剛剛在門外說的話傷到葉炎了,葉炎明明爲了保護着兩姐弟,卻被人說是殺人兇手,心狠手辣之人自然是不舒服的。
不過,葉炎雖是氣憤,但也沒有離開這兩姐弟一步,默默地守護着他們,救命之恩不敢忘,而且這麼多天的相處也有了一點感情。
漸漸地,夜深了,那森林裏的蟬仍吱吱叫着,百靈鳥的叫聲應和着蟬聲,奏起了天然的音樂,令人心情舒暢。
葉炎也順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出了門,輕輕一躍,來到了屋頂上。
葉炎從袋中取出綠色的葉子和腰間的竹筒,坐在了神祕男子的右邊,望着那輪明月,將綠葉放入已經盛好的熱水。
葉炎將一個竹筒遞給了神祕男子,說道。
“吶,這是花茶,試試看吧。”
神祕男子沒有接過竹筒,用質疑的眼神看了看葉炎和那伸過來的竹筒。
“你還怕我下毒啊我喝給你看。”
說罷,葉炎將那一桶竹筒喝了一口,嘖了嘖舌頭,享受着美味,入口在舌尖先是甜,後稍稍微有些苦澀之味在嘴裏散開,一股清涼下肚一般。
神祕男子點了點頭,接過竹筒,說道。
“謝了。”
葉炎笑了笑,說道。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神祕男子正要喝那花茶,杯葉炎一問,那放在嘴邊的竹筒緩緩放了下來,答道。
“你不是偷了我的玉佩嗎?不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葉炎聽到“偷”這個字眼,聲音稍稍帶着一些憤怒,說道。
“這是我撿到的,你沒有證據,別誣陷我。”
神祕男子從衣袖間取出玉佩放在月亮前,在月光的照耀下玉佩顯得格外的美麗,散發着一綠色的光芒照射在葉炎的臉上。
神祕男子說道。
“那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偷。”
葉炎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又喝了一口花茶。
神祕男子舔舐了一口,感覺沒問題,便一口飲下,心中暗暗讚許着。
葉炎拍了拍神祕男子的大腿,說道。
“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
神祕男子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流弈。”
葉炎嘴裏嘀咕着。
“流弈,流弈,哈,是個不錯的名字。”
流弈又是一口飲下花茶,不經意之間,那一桶花茶已經見底,尷尬地將空了的竹筒放在了一旁。
葉炎見了將自己的花茶倒入一半,給了流弈,說道。
“我叫葉炎,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唄。”
“兄弟”
流弈不解地問道。
“對,兄弟。”
“可是你姓葉,我姓流,怎麼可能是兄弟。”
葉炎聽了擦了擦汗,嘴角微微一顫,說道。
“異姓兄弟總行了吧。”
流弈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
葉炎無奈地說道。
“那行吧,我們以後就是朋友。”
流弈放下了自己的玉佩,說道。
“朋友嗎?不需要。”
葉炎拿流弈沒有辦法,心裏暗想:這個人真的是個榆木腦袋,怎麼能這麼難交涉,唉。
葉炎說道。
“那你現在留在這裏,算是你答應了哈,保護我們活着。”
流弈站起了身,說道。
“我可沒說過,最多一個月。”
葉炎也站起來身,說道。
“好啊你,行吧,一個月就一個月。”
說罷,葉炎伸出了手,流弈看了看葉炎伸出的手,也回敬地伸出了手。
“啪!”
兩隻手一拍即合,月光下,這一幕顯得十分唯美。
此時,流弈並不知道這一拍,日後遇見葉炎越發頻繁,也是他們成爲最好的朋友的開始。
葉炎笑了笑,拍了拍流弈的肩膀,回到屋內休息,流弈則是拍了拍葉炎剛剛拍過的地方,順便用嘴吹了吹,便也躺在屋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