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更好的辦法,要不是爲了這個計劃,我早就偷偷溜走了。”
盛玉萱說完,踮起腳在夏子晉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夏子晉沒想到,她竟能想出這樣促狹的主意來,當即衝她豎起了大拇指,忍笑道:“我來做,你在旁邊等我。”
他說完,便大步上前,三兩下便剝光了馬子豪身上的衣服,然後將他搬到牀上,塞進了被子裏。
他想了想,又將馬子豪的頭髮解開,披散在身後,讓他面朝裏側躺着。
做完了這些,夏子晉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和盛玉萱相視一笑。
兩人手牽着手正打算離開,誰知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這下子,他們想要從正門離開的話,勢必會和進來的人正面相撞。
要是隻有夏子晉一個,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門外的人,從窗戶或者房樑上離開。
可是現在帶着一個不會武功的盛玉萱,眼下想要不驚動其他人,悄無聲息的離開,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夏子晉心念一轉,頓時將盛玉萱護在身後,做出攻擊的姿勢來。
等會兒不管進來多少人,他都要帶着盛玉萱殺出去,只要殺出去了,便可以用哨聲聯絡其他人,有三七他們掩護,他完全可以帶着盛玉萱安全離開這裏。
誰知盛玉萱卻忽然繞到他身前,摟着他的腰道:“阿夏,等會兒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被嚇到,相信我就好!”
夏子晉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一閃,再睜眼時,四周已經變換了場景。
面前是一汪清泉,清泉左側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花海,右側是座竹屋。
眼前的景象實在太美,美的像是置身於仙境之中,又仿若是在夢中,那麼的不真實。
他看向身側的盛玉萱,好奇又不解地問道:“剛纔是怎麼回事,這裏又是什麼地方?”
方纔那種情形,要想不被人發現,盛玉萱只能帶夏子晉進入她的空間。
她沒有時間考慮,一時情急,便將自己的祕密全都暴露給夏子晉了。
“這個空間是我的祕密,只要我想,便可以隨時進來。”
夏子晉呼吸一滯,環顧着這個如仙境般的空間,陡然間明白了那一碗碗古怪的白開水,彷彿突然多出來的花瓣和皁角,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望着這個可以藏身的神奇空間,最初的驚奇和震撼過後,他突然間似想到了什麼,神色陡然一緊,攥着盛玉萱的肩膀道:“除了我,你還告訴過別人這個祕密嗎?”
盛玉萱搖了搖頭:“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知道這個祕密的人,就連阿震他們,我都沒透漏過。”
夏子晉暗暗鬆了一口氣,揉着她的頭髮道:“以後千萬不要再讓別人知道了,這個祕密太過驚世駭俗,萬一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你有這樣神奇的東西,只怕會招來無窮的危險和禍患,甚至是殺身之禍,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明白嗎?”
盛玉萱重重的點了點頭:“我都懂的,我又不傻,怎麼會輕易
夏子晉聞言脣角微揚,明明沒有喫蜜,心裏卻比吃了蜜還要甜。
她待他這樣好,甚至願意告訴他她最大的祕密,而且是唯一知道這個祕密的人。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對她來說,是格外與衆不同的,就像他也覺得她十分獨特一樣。
儘管他早就懷疑盛玉萱身上有祕密,可是盛玉萱主動告訴他,和他自己發現,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夏子晉忍不住將盛玉萱擁入懷中,聽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啞聲問道:“萱萱,你就這樣信任我,不怕我別有用心嗎?”
盛玉萱仰頭望向他,璀璨的眸光中盛滿笑意:“不怕,我相信你,你不會害我的。”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對他有種說不出的信任,總覺得他永遠都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的。
夏子晉用下巴抵着她的額頭,輕聲又篤定地說道:“萱萱對我如此信任,我此生必不會辜負,若違此誓,叫我一生孤零,永遠得不到心中所愛。”
盛玉萱不愛聽別人發誓,也不相信誓言。
一個人若真的可以說到做到,即便不發那些海枯石爛的誓言,也照樣不改初衷。
一個人若是變了心,哪怕曾經發過再狠再毒的誓言,也照樣會將曾經的山盟海誓拋之腦後。
所以,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它鎖住的,只有那些甘願戴上桎梏的人。
盛玉萱伸手捂住他的嘴,垂眸掩飾眼中複雜的情緒,故意轉移話題道:
“我們趕緊看看外面的熱鬧,我之前沒有利用空間離開,就是爲了親眼看到這精彩的一幕,肯定很有趣。”
夏子晉以爲她是害羞了,吻了吻她的手心,便和她一起看房中的熱鬧。
兩人的視角相當於懸浮在半空中,所以對房中發現的一切都看的格外清楚。
盛玉萱剛帶着夏子晉躲進靈泉空間裏,下一刻,安王夏永安便繞過屏風,走了進來。
他近日留在原州府,雖然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可是一眼望過去,全都是庸脂俗粉,還不如農家女盛紅月鮮美可口。
只是,同樣的一道菜喫多了,也難免會覺得有些膩。
所以他一聽說馬子豪給他送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過來,便急不可耐的趕過來瞧瞧。
如果真是個傾城美人,那他便記馬子豪一功,回頭賞他點好處。
他進了暖閣,見外間沒有人,頓時擡腳朝裏走,剛進裏間,便看到地上散落着幾件衣服,牀上被子裏鼓起來一塊,瞧着明顯有人。
夏永安眼中露出笑意,暗道這個馬子豪還真會辦事。
他立刻三兩下將自己也剝了個精光,鑽進了“傾城美人”的被窩裏。
“美人”一頭濃密又黑亮的秀髮,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清香,夏永安一手挑起一縷,纏在指間把玩,一手沿着“美人”的後背,感受着細膩如玉的肌膚,慢慢移向腰間,再沿着腰一點點爬到胸口,撫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