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喫早飯,徐嫂見他起牀了,立刻將給他特意留出來的早飯也端了上來。
方程道了句“謝謝”便坐下來跟大家一起喫起來!“小彬和妞妞呢?”
他掃視了一下桌上,發現兩個孩子不在!“方大哥您忘了,您不是給他們找了書堂去念書了嗎?
一大早就去了,要下午才能會來呢!”
文良笑着說道。
“啊,對對對,我給忘了!唉最近實在太忙了,都沒怎麼見着那兩個小不點兒,都長高了吧!”
方程無奈的搖了搖頭。
“何止長高了,兩個孩子都像大孩子了!自從上了學說話還文鄒鄒起來了呢,配上那兩張稚嫩的臉可有趣了!”
文良笑着說道,他這個大哥哥把兩個孩子教導的很好!“辛苦了,文良!”
方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都太忙了,這兩個孩子能夠這麼健康優秀的長大,全靠你和徐嫂了!”
“這是哪兒的話,方大哥,您不僅僅是我父親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我能在您這兒工作是我的福氣!”
文良急忙恭敬地說道,一旁的徐嫂雖然不會說什麼場面上的話,但也順着文亮的話點頭稱是!“有你們替我分憂解難,保證後勤,是我的福氣!”
方程笑着對他們說道,一家人開開心心、和和氣氣的在一起喫着早飯!突然大門被重重敲響,敲門聲顯得有些急促。
“是誰啊?
這麼早......”文良放下飯碗,嘟囔着朝着大門口走去!方程一聽到這樣的敲門聲就立刻有了不太好的預兆,於是他也放下碗筷,目光凝重的朝着院子裏望去,在等着出現在自己視野裏的人究竟是誰!而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樣的敲門聲都不會覺得舒服,因爲每一次這樣的敲門聲響起之後都會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於是他們也順着方程的目光向院子裏看去。
不一會兒,文良帶着兩哥穿着巡城隊制服的隊員出現了。
“疆主!”
看到方程還在喫飯,兩個隊員不由得有些不自然的恭敬說道,然後倆人就站在那裏不知道還該不該開口說話。
“沒關係,說吧,出什麼事兒了?”
方程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在意!“就是......肖副隊他......他死了!”
“什麼?”
聽到這句話,不僅方程,就連餘一恩和錢玉陽也“噌”的站起身來,驚訝的盯着來人。
“是的,是......是李兆文李大神醫確定肖副隊已經死亡了的!今天早上肖夫人發現肖副隊不在牀上,而本來肖副隊躺着的那一邊只有一灘血跡,李大神醫說是跟......跟那個六階神靈死法一樣,所以就斷定肖副隊已經死亡了!讓我們趕快來通知您!”
兩位隊員也覺得很突然,言語間帶着明顯的悲傷和震撼。
“消失......”方程嘀咕着,然後擡起頭看向了袁月,袁月點點頭表示應該就是那種蠱神術。
方程放下手裏的飯碗,擦擦嘴站起身就往外面走,袁月起身追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蠱毒的事情我比你瞭解!”
“好!”
方程沒有拒絕,他拉上袁月的手就朝着關押肖副隊的城郊稽查寥狂奔而去。
因爲驅使了靈力爲自己的速度加持,方程和袁月兩個人不到三分鐘就直接到達了稽查寥的門口。
守在門口的兩名侍衛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風驚得一愣,看到兩個人影直奔自己而來的時候便下意識的拔出了劍,可當他看清楚來人是疆主大人時立刻硬生生的將劍插了回去!“疆主!”
兩人恭敬的叫到。
“嗯!”
方程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走進了稽查寥的大門,走向肖副隊一家所住的小院!離挺遠,兩人就聽到了肖夫人悲慼的哭聲。
肖夫人出身於書香門第,她不會哭天搶地的大聲哭嚎,卻只是隱忍的悲傷哭泣起來!在場的沒有女人,袁月便主動先去安慰起肖夫人來。
方程走到李兆文的身邊,只見他還蹲在臥室的牀上,盯着那一灘血發呆!“怎麼樣了!”
方程輕輕問道。
“肯定是死了,跟那個六階神靈死得一模一樣!唉,他們一家人進屋睡覺了,我想着人家夫妻倆好不容易見面了,我就別靠得太近影響人家了,可沒想到......我要是不那麼的想當然就好了!”
李兆文有些懊惱!“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
那六階神靈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就那麼消失了呢!再說了,就算你在那兒也是一樣的,你救不回他的!我問過月亮了,她說這種蠱術叫做蠱神術,是專門學蠱並且是九階神靈的人才能夠做出來蠱,很厲害的,我們制止不住也算是正常的!”
方程安慰似的拍了拍李兆文的肩膀。
“蠱神術?”
李兆文倒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由得好奇起來。
“就是一種可以用靈力控制蠱蟲在宿主身體裏監聽宿主的行爲、思想等等行爲的祕術!據說不易發現、不易排除、不易救活!”
方程說着看向牀鋪上的那一大攤血跡。
“看來......肖副隊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瞞着我們的,所以......昨晚特很有可能就是想要跟我說什麼了,只是他一動了這種想法,他身體裏的蠱蟲就乾脆毀滅了他!”
“那這麼說......他們那邊是有一個專門用這種邪惡又詭異的蠱毒的九階神靈了?
這......對我們不利啊!”
李兆文無奈的看向方程,臉上的表情似乎比剛纔還要難看了!“形勢什麼時候對我們有利過?”
方程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向就是我們的方針政策......”“方程,別說了,我發現個大問題,你快過來一下!”
沒等方程說完話,袁月的聲音便傳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