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怎麼就讓那些人走了?
他們對爲師這樣,你竟然不懲罰他們?
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了?”
獸尊這話說得其實特別沒有底氣,這邊的李兆文聽到他的聲音隨即立刻轉頭朝他看去,就見那獸尊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然後立刻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什麼!“師父,首先您技不如人應該就要大大方方的承認,其次......胡勝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是胡勝先要致人家於死地的,人家出手自保有什麼錯?
難道要乖乖的死在胡勝的手裏,那對於你來說纔是正確的嗎?
你這樣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我這個做徒弟的也幫不了你!”
江河這番話說得還算是公平公正,聽得方程衆人心中都舒服很多,對江河這個人也改觀了一些!“可是我的面子......”獸尊還想要說什麼。
“面子?
面子是要你自己有能力賺回來的,不是別人給你的,況且......你現如今這麼自私、不公平,難道就有面子了?”
江河把獸尊的話堵住,堵得他完全無話可說,耷拉着腦袋看着地面,似乎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江河見自己的師父這般模樣,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把師父安全送回到住處,記得......不要讓他到處亂跑!”
江河衝着自己的兩個侍衛說道!“是,大馴獸師!”
兩個人恭敬地將那個獸尊請走了,可是這剛請走了一個獸尊,卻涌上來姓胡的一大家子!“大馴獸師,您可要爲我哥哥主持公道啊!”
“大馴獸師,我哥哥畢竟跟您在同一個師父底下學了幾年的本事,嚴格意義上也算是您的師弟了,您一定要爲他報仇啊!”
“大馴獸師,我們這一大家子可都是仰仗着我哥哥啊,如今他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胡家的那些奇生蟲開始向江河哭訴起來!江河看着眼前的這些胡家人,表情很明顯的開始不耐煩起來,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衛們,侍衛們立刻上前,將胡家人圍在了離江河有一段距離的外面!“你們怎麼辦?”
江河歪着頭,從侍衛中間的縫隙裏打量了一遍胡家人的全身,從腦袋到手臂到腳下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胡家人被江河打量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原來都是好手好腳的啊,你們問出這些話,我還以爲胡家人除了胡勝之外都是殘疾人呢!”
江河的語氣中帶着很明顯的嘲諷。
“你們問我你們怎麼辦?
能怎麼辦,出去做工養活自己啊!那身有殘疾的人都能夠自給自足呢,你們不能嗎?
是腦子有問題嗎?
看着......不像啊!”
江河的話讓胡家人頓時臉上發熱,十分心虛的低下頭互相偷看着!而依舊圍在那裏看熱鬧的百姓們就已經開始議論開了!“切,都是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紈絝子弟罷了!”
“這一看啊,什麼來找方公子是爲了給哥哥報仇啊,就是來要錢的啊!”
聽了衆人的議論,胡家人更是擡不起頭來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害臊的不想留在這裏,但是沒要到錢好像又有些心有不甘!“怎麼?
還留在這裏?
你們知不知道,就以人家方疆主的能力以及人家的地位,剛剛沒有直接要了你們一家子人的命就證明人家是個講道理、不以權謀私的好人!不然你們這麼大張旗鼓來找人家,人家就算是把你們全殺了,也可以報一個你們試圖謀殺闊海疆疆主的罪名,該快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別到時候傳出來新聞,胡家一家老小被餓死了的傳聞,那可就真的是丟人都丟到陰曹地府去了......”聽着江河的這番話話,胡家人的臉更紅了,他們此刻恨不得地上有條大縫直接鑽進去。
胡明見事態真的是沒有任何扭轉的餘地了,於是心有不甘的帶着胡家人轉頭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十分狗腿的給江河拜了一禮。
江河看着走遠的胡家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遣散了周圍圍觀的百姓們,自己也帶着侍衛們回府了!而此刻已經走進客棧裏面的方程等人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江河剛剛訓斥胡家人的那些話,不由得忍俊不禁!袁月轉頭看向李兆文!“喂,兆文,那個江河的嘴......跟你有一拼啊,損人不帶髒字兒的啊!”
李兆文有些不服氣的擺了擺手。
“Nonono!氣勢上......本小爺絕對壓倒他好幾個來回!”
還挺自信!方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他就感覺身邊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轉頭看去,就見到一旁的銀姑正用一種不解或者是在驚訝的目光看着自己。
方程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身份讓銀姑很驚訝,於是走上前去!“前輩,有話......您就直接問!”
銀姑搖了搖頭。
“也沒有什麼可問的了,剛剛大馴獸師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闊海疆代任疆主、白家的現任家主、曾救過無數人命的神醫方程嘛!只是......太難以想象了,你看上去......真的就好像一個文弱俊秀的小書生啊!”
銀姑的糾結點在這裏。
“銀姑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哦,我們家方程......就是這種人!”
袁月十分嘚瑟的湊到銀姑面前,有些撒嬌又有些傲嬌的對銀姑說道,惹得銀姑一陣好笑。
“是是是,知道這麼優秀的人是你家的!”
銀姑笑了笑,隨後又看向方程!“不過......不管你有多厲害,我還是要提醒你們,獵豹林的危險是充滿不定數的,所以你們還是多加小心,一切以安全爲上!”
“是,多謝前輩教誨!”
方程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