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營所有的管事都歸我管,出了這樣的事情其實我是難辭其咎的集中營有這樣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但是之前一直都沒有去整理他們,這一次藉着這個機會我也剛好把他們都收拾一遍,省得都沒有了規矩,還以爲我耳聾眼瞎什麼也不知道呢”
雄哥這也算是殺雞給猴看、殺一儆百了方程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這樣,今天既然遇到了,晚上就一起喫個飯怎麼樣
我要感謝方先生幫助月兒的事情”
雄哥邀請方程與自己和月兒共進晚餐,卻被方程搖頭拒絕了方程心裏清楚,男人都是又嫉妒心的,自己看到了月兒姑娘的容貌,這雄哥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裏難免會懷疑和戒備自己的。
而且自己還是集中營裏的人,這也會讓他多想幾分,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爲他是集中營裏的所謂的頭目才幫助月兒姑娘的,所以他現在不適合跟他們產生特別近的距離,這樣雄哥會非常的提防自己,適當的保持距離還是有好處的雖然自己現在拿着營主的腰牌,但是世事多變化,多一條路總是好的於是方程笑着搖了搖頭。
“不必了,雄哥小事不值得一提,您用不着放在心上”
“那怎麼行
事關月兒都沒有小事兒,我必須請你喫飯,我們哥倆喝幾杯”
雄哥義氣的拍了拍方程肩的膀。
方程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衝着雄哥擺了擺手,“雄哥,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咱們哥倆喝幾杯也絕對沒有問題,只是今天真的不行,我今天出營就是因爲有事情,我得想去找我的朋友,喝酒的事兒咱們哥倆隨時都可以,反正我也在營中,咱們隨時怎麼樣”
聽了方程的話,雄哥知道方程的確是有事兒,所以也只好點了點頭。
他心中對方程的戒備也確實如同方程所想,降低了很多,“那行,那方先生您就先忙,我們來日方長”
“好,來日方長”
方程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就朝着集中營斜對面、餘一恩入住的那家客棧走了過去。
雄哥看着方程的背影,不由得眯起眼睛沉思起來。
一旁的月兒看到他這副表情,不由得笑着開口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才接近你、或者說才接近我的”
雄哥從不隱瞞月兒什麼事。
月兒姑娘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驚,可隨即便恢復了正常的狀態,“我有什麼可讓他接近的”
“你有啊他不是看到你的樣子了嗎”
雄哥撇了撇一旁耷拉着腦袋的兩個管事,小聲的在月兒耳邊說道。
“算了吧,人家方先生可是個規矩人,當時到了鏡花水月不過是好奇,進來了發現是這種地方時可是要走的,還不是被蘭姐給攔下了況且人家方先生在那個世界可有個比我漂亮得多的女朋友,我算什麼啊一個藝伎罷了”
爲了替方程掩飾,月兒姑娘不惜妄自菲薄啊“瞎說,什麼藝伎
你在我心裏是最純潔、最美的我說過要替你贖身,是你不願意的”
雄哥不願聽到月兒貶低自己的話,“再過一頓時間吧,我可不想讓別人注意到我”
月兒依舊搖頭,可其實她心裏想的是,水月鏡花她還有自己的自由的時間,如果有一天她想離開,她還可以有迴旋的餘地和時間,但如果一旦被雄哥金屋藏嬌了,那想出來就太難了。
月兒還在替方程打掩護,雄哥聽了他的話,也不由得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兩個管事見雄哥不再跟那個月兒姑娘耳語,這才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雄雄哥,剛剛那小子不是,那個方先生到底什麼來頭啊”
他的話倒是讓雄哥一愣,他不解的看向那個管事,“什麼什麼來頭啊
他怎麼了”
“啊
您不知道嗎”
管事的一見雄哥竟然不知道方程的特殊之處,急忙獻殷勤似的對雄哥說了起來。
“那位方先生剛剛是拿着營主的貼身腰牌出去的”
“什麼”
雄哥大驚,他先是猛的轉頭看向說話的管事,管事急忙縮了縮脖子,一旁沒有說話的管事也急忙點了點頭。
雄哥清楚,他們倆是不敢騙他的,那麼他又轉過頭,看向方程離開的方向。
“拿着營主的貼身腰牌
這位方先生究竟是什麼人啊”
他嘟囔着,隨後看向身旁的月兒,“月兒,今天你先回水月鏡花,我要回營裏去見見營主,營主貼身腰牌被別人拿在手上,我總覺得不妥”
雄哥是出了名的講義氣,除了月兒是自己犯的錯誤要負責之外,他對營主那是忠心耿耿的。
“好”
月兒通情達理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他帶着兩個管事向集中營走去。
眼看着他們進了集中營的大門,月兒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不愛雄哥,所以即使雄哥人長得不難看,對自己也很好,可她還是不喜歡去應付他,雄哥這樣的離開,對她來說那就是解脫。
她一個人輕鬆地向水月鏡花走去。
方程敲響了餘一恩的房門,裏面傳來了餘一恩謹慎的聲音。
“誰”
“是我”
方程說道,屋裏傳來腳步聲,隨後門被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
怎麼出來的”
餘一恩看到方程還有些驚訝,只見方程微微有些得意的掏出一塊牌子在餘一恩的眼前晃了晃,“這什麼”
他奇怪的問道。
“集中營營主高天的貼身腰牌”
方程有些嘚瑟。
“貼身腰牌
那豈不是很重要的
怎麼會給你
難道是你偷來的”
餘一恩驚訝的看向方程,“什麼偷來的
是他給我的”
方程走進餘一恩的房間,把自己怎麼把別墅裏的女人都引了出來,雖然救出了四喜媽媽卻沒有發現朝夕;還有集中營營主與顧歡父親的關係;還有無意中發現靈杖可以激發自己的靈氣、用靈氣救活了常虹、治癒了顧歡的病這些所有的事情都講給了餘一恩聽。
方程口乾舌燥的講完了所有的事情,發現餘一恩都聽愣了。
“喂,你在聽嗎”
“在”
餘一恩轉過頭看向方程,“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這個枯燥無味的世界生活的好像電視劇一樣精彩的”
餘一恩對方程所說的事情簡直是驚訝至極,原本以爲方程會因爲失去了靈氣在集中營裏面舉步維艱、每天都生活得水深火熱,可結果他不僅搞清楚了朝夕不在集中營裏,還找到了激發靈氣的辦法,還救了兩個人,的到了營主的賞識,他真的是服氣了“不用我告訴你,你跟我去不就知道了”
方程笑眯眯的看着餘一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