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an與方程兩個人在僵持的對視着,誰也不肯讓步。
突然間,khan猛地站起身,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只見剛剛緊緊關着的臥室大門突然被推開,幾個黑漆漆的印度人從裏面衝了出來,迅速的將方程三個人圍了起來。魏新和文老頓時驚訝的站起身,卻看到方程依舊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裏,絲毫看不出緊張。
從他走進這個房間開始,他就感覺出來這屋子裏可不止這兩個印度人。
“方程,你早就知道他們還有人”
文老看到方程的狀態,不由得驚訝地問道。
“嗯,從一走進這個房間開始就知道了之所以沒有挑明是因爲既然來了,還是想替魏先生看看這人手裏的東西究竟是真是假,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假的”
魏新一臉懵的還想問些什麼,對方khan卻向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六七個印度壯士年輕人迅速的衝到方程他們面前,揮拳就打。
就在魏新和文老大驚失色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衝到了那六七個印度人中間,都沒有三秒鐘的功夫,他們全都躺在地上、“誒呀、誒呀”的慘叫着。
只見方程一臉悠閒自得的站在他們中間,一臉嘲諷的看着他們。
“跟我們華夏人玩兒功夫你們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說完,他回頭看向文老和魏新,
“這幾個怎麼辦”
“這”
就在他們研究這些人怎麼辦的時候,khan擡腿就跑,速度還挺快,瞬間就衝出了房門,
“你們”
方程想追,卻被文老攔住了,
“算了,這個地方這樣的人很多,就算是今天吧他們抓進警局了,不過兩天就會被放出來,沒有什麼意義的”
方程知道文老說的是實情,便沒再繼續追上去,地上還在痛苦呻吟的人他也沒管,而是將目光放到了魏新身上。
此刻的魏新正站在那隻精美的盒子前,盯着裏面的那套看上去很唯美、很有質感的首飾。
那是一套用黃金鑲嵌黑瑪瑙而成的首飾,下面有它的英文名字,翻譯過來就叫做“墨玉曼陀羅”。它是由一條項鍊、兩隻鐲子、兩隻耳環和一枚戒指組成的。項鍊的吊墜就是一朵金鑲黑瑪瑙而成的鏤空曼陀羅花,大概要有一個小嬰兒的拳頭那麼大;金鐲上也雕刻着唯美的曼陀羅花,在花蕊的部分用黑瑪瑙點綴着;耳環的掛墜也是兩朵跟項鍊相仿的曼陀羅花,而戒指是跟鐲子相仿,雕刻着曼陀羅花的紋飾,然後以黑瑪瑙做裝飾。
整套首飾非常的精美,而且樣式上極度奢華,讓人一看上去就會覺得這東西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只是它是假的
魏新癡癡地撫摸着這套首飾,嘴裏不住地念叨着,
“爲什麼是假的呢他怎麼就是假的呢怎麼會呢”
方程緩緩地走過去,拿起其中的一枚鐲子雙手一用力,鐲子立刻成了兩半,然後他舉着斷面放到了魏新的面前,
“你看,如果真的是幾百上千年的金飾品,是不會呈現這種亮度非常高的金黃色的,而是應該呈現一種類似於黃銅色的顏色那是因爲那個時代的提煉技術跟現在根本無法比較,所以導致黃金的純度很低,顏色偏暗、偏紅,所以這種的外表再像,它也是假貨”
方程很耐心的給魏新講解了起來,魏新看了半天着鐲子的斷面,然後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癱坐在沙發上,
“那那真的究竟在哪兒啊”
他雙手沮喪的捂住自己的臉,近乎絕望地問道。
方程看着他,不由得擡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你會幫你找到真的那一套首飾,那我就不會食言”
聽到方程的話,魏新猛地擡起頭看向他,目光中帶着秀虛的懷疑和激動,
“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個人就這麼不容易相信別人嗎我說了我會做到,就會做到”
“魏新啊,我說過方程沒有問題的,你看看,雖然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方程發現這東西是贗品的原因,但是他確實做到了,你要相信他,他真的會幫助你的”
一走出房間,就看到英招、餘一恩、李兆文整齊的靠着走廊的牆上,齊齊轉頭看向他。
“沒看見有人跑出去”
方程開口問道。
“看到了啊”
三個人一頭。
“那怎麼不攔住”
方程爲擡起下巴,語氣中似乎帶着些質問。
“能從你手裏跑出來的除了你故意防水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原因”
英招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方程笑着點了點頭,
“好吧,你說對了走吧”
“結束了假的吧”
英招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方程無奈的皺着眉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
“好了,回去了我們再繼續找”
“成,走了,你好心、你善良,你幫人家找東西”
英招有些鬱悶的嘟囔着,方程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覺得好笑。
“你不好心、不善良的話,又怎麼會在這人陪着我”
聽完方程的話,大家都笑了,英招撓了撓頭,沒有回頭繼續向前走去,方程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
幾個人回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剛好遇到朝夕和小麒大包小裹的從車上下來,方程和李兆文急忙上前去接過各自女朋友手裏的東西。
“怎麼樣逛得還開心嗎”
方程笑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逛的是挺開心,不過被印度人揩油了居然敢抓我的手臂”
朝夕扶着自己的手臂說道。
“什麼人呢在哪兒呢”
方程的儒雅氣質頓時全部消失,他皺着眉頭感覺隨時就要暴怒。
“人啊應該在醫院呢”
朝夕笑着看向小麒,小麒看到朝夕姐姐目光,這下子來了興致,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對,估計這會兒應該被人送進醫院了”
小麒義憤填膺,
“今天我和朝夕姐在一處露天集市逛得好好的,那裏有很多好喫的,可結果半路遇到了四五個印度年輕人,拉着我和朝夕姐姐就往外拉”
小麒的話還沒說完,李兆文急忙打斷她。
“他們也拉你了”
“唉,別打岔,聽我講完的”
小麒瞪了一眼李兆文,然後繼續說道。
“我和朝夕姐姐頓時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就讓他們拉着我們進了一條偏僻無人的小巷,那個小巷真的相當偏僻啊”
聽小麒說到偏僻的小巷,李兆文更緊張了,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那麼偏僻的巷子我和朝夕姐姐不打他們還留着他們過年啊我和朝夕姐一陣左右開弓的暴打啊打到他們基本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然後我就再把他們治好,然後我又打了他們一頓,估摸着死是死不了的,但是什麼肋骨啊、腿骨啊什麼的大概都折了,內傷也一定是有一些的”
聽到小麒的描述,方程身後的魏新和文老表情變得有些呆滯,魏新甚至都爲那幾個印度人擔心起來。
“治好了繼續打這是什麼操作”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看向小麒的目光中滿是警惕。
“啊,我是學醫的,骨頭折了我給他先接上,然後繼續打”
小麒已經深得方程傳承,撒謊都不用打草稿的。
“我的天”
魏新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方程他們根本就不擔心這兩個姑娘單獨出去逛街,這哪是兩個姑娘啊,這根本就是兩隻老虎啊,而且還是母的
鑑寶黃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