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邵少,您老婆拆家了! >第266章 我要你恨我
    黎美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面色微微一僵,熱情卻不減,

    “是,懷孕了是要比平時累一些的,那你先去休息,允琛你陪清歡去休息,這兒就交給我了。”

    葉清歡不再多說什麼,由邵允琛陪着上樓休息去了。

    關上房門後,隔絕了樓下的嘈雜,耳根子終於清靜下來。

    房間裏開着暖氣,與窗外的銀裝素裹形成溫差,讓窗戶覆蓋着一層薄薄的水汽。

    她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臉上半點不悅都沒有。

    其實黎美麗提起葉家她求之不得,能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黑臉,這樣就能擺脫那喋喋不休了。

    邵允琛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過來,在她斜對角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葉家那邊既然已經知道了,應該是要過來看你的,你要是不想見就不見,我會處理。”

    “沒事,讓他們來吧。”

    葉清歡神色鎮定,“長時間不跟孃家來往,說出去也不那麼好聽,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再說了葉相思要結婚,請柬我好幾天前就收到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跟他們說清楚我不去。”

    “這樣也好,”

    邵允琛如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媽安排過來的傭人我會讓荀副官查清楚身份你再選你喜歡的,有什麼問題直接跟我說,從今天開始我的手機會帶在身上。”

    “嗯。”

    她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擔憂,也早就在心中與他和解,懷孕後的情緒波動太大,一點點的難受就能讓她痛苦,一點點的溫暖也能讓她感動。

    看着邵允琛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小聲道,

    “允琛,之前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我以後不跟你賭氣了。”

    他微微一怔,難得露出溫柔的神色來,低低的應了一聲,

    “好。”

    真論起來,其實倆人都沒錯,不過是考慮事情的角度不一樣而已。

    外面又下起雪來,邵允琛將葉清歡攬入懷中,任憑樓下怎麼鬧哄哄都不去理會,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靜靜地坐着聊聊天了。

    ——

    城南一棟爛尾樓工地,雪地裏印着一串新鮮的腳印,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在雪地裏行色匆匆,時不時環顧一圈確認身後無人跟隨。

    一直到七拐八繞的走進爛尾樓的深處,他解開帽子,露出的一張臉上,左眼角下有一處明顯的月牙形疤痕,說話的時候隨着肌肉抖動,有些可怖。

    爛尾樓裏站着兩道穿着黑色雨衣的身影,一高一矮,都被寬大的雨衣遮住了身形,不辨男女。

    疤痕男腳下氤出水漬,緊張的看了二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個子高一些的那個身上,說話的時候嘴裏呼出了白氣,

    “人已經處理乾淨了。”

    “沒留下痕跡吧?”男人的聲音有些陰沉。

    “放心,絕沒有。”

    “那就好,”

    雨衣男擺了擺手,疤痕男便會意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雨衣男忽然轉過身,擡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打在身後那人的臉上,下手之狠,將她嘴角的鮮血都打了出來,

    “跪下。”

    捱打的雨衣之下是個女人,聞言直接就跪下了,低着頭悶聲道,

    “哥。”

    “別叫我哥,”男人冷冷的看着她,

    “說吧,誰讓你自作主張讓人下手的?”

    “我也是想爲主人分憂,邵允琛的軟肋是那個女人,只有那個女人出事了,纔會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猝不及防狠狠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難道邵允琛的軟肋是什麼就你知道是嗎?事到如今你還敢說是爲了主人,連我都騙不過,你說這話傳到主人耳朵裏,他會相信麼?”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即便是被踹翻在地,女人也是一臉的冷若冰霜的神色。

    “夠有骨氣,”男人盯着她,“難怪主人這麼器重你,可這次的任務,你知道爲什麼主人不派別人,非要派你來嗎?因爲你的軟肋。”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

    “主人和我都清楚你的軟肋是什麼,所以這次的任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也是對你的考驗,如果失敗了,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嗎?死路一條。”

    “你放心,我不會失敗。”

    男人並不相信,

    “可你在嫉妒,因爲嫉妒差點壞了大事。”

    “我沒有。”

    “還嘴硬呢,我的好妹妹,”

    一聲‘妹妹’,反而讓那女人打了個冷顫。

    男人蹲下身擡起了她的下巴,順勢從她的嘴角抹了一絲鮮血在指腹,饒有興致的觀賞,

    “你忘不了他,可你別忘了,你們的立場不同,從出生開始就勢不兩立,從一開始,他就從來沒把你當做過自己人,你只是他眼中的一顆棋子。”

    “夠了。”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聽不下去了?”

    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脖頸,面色驟然陰沉,聲音也冷的可怕,

    “這次的事情到我這兒就算結束了,要是再敢有下一次,傳到主人的耳朵裏,我的好妹妹,連我也保不住你。”

    穿堂風從爛尾樓的樓道里穿過,讓人不寒而慄,男人說完這話後,竟在女人的脖頸處舔了一口,神情邪魅陰鷙,彷彿是地獄惡鬼。

    而女人似乎對他這樣的行爲早就習慣,麻木了一樣不做任何的反抗,隻眼底萌生出濃濃的恨意,是對他的,也是對這個世界的。

    “恨我嗎?”

    男人彷彿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明白她每一個表情的含義,手下力道不減,直掐的她喘不過氣來,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我要你恨我,但你離不開我。”

    說話間,他從身後摸出注射器來,將滿滿的一管藥從她的脖頸處注射了進去。

    女人悶哼了一聲,痛苦不已,但很快隨着藥效起作用,她的痛苦漸漸消失,臉上出現迷幻的神色,露出了滿足又詭異的笑。

    男人慢慢鬆開掐着她脖頸的手,目光炙熱的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埋頭下去。

    冰冷的爛尾樓裏,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有些人雖然生而爲人,可出生卻已經註定罪惡,一旦遮蓋他們本來身份的面紗被撕開,便瞬間墜入地獄,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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