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步伐,不自覺的加快,一會的功夫,二樓就近在咫尺,可就在邁入二樓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變了。
“小兔崽子,你還有臉回來,在不死在外面算了。”
高個子還沒反應過來,啪啪幾下,人就栽倒在地,過來一會,就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恍惚間,好像有什麼粘膩的東西在身上滑動着。
“你跑啊,有本事你就跑啊,我讓你野,叫你不聽話”
“還翹課,你都高三了再這麼下去,你還考不考大學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高考逃學
聽到這話,高個子先是一愣,而後迅速反應過來,很是警惕的看向眼前的父親。
“你是誰爲什麼要假冒我的父親。”
被戳穿後,中年男子桀桀直笑:“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嗷
小旅館外,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這幫傢伙都是幹什麼喫的,都這麼老半天了,這麼還不出來,該不會是找到什麼好喫的,在裏邊喫獨食吧”
“去去去,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大可是安排了大個子進去,有大個子在,不會出事的。閃舞..”
“話不是這麼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等待的時間過長,隊伍裏有很多人開始胡思亂想,雖說都是在一個公司裏邊工作的兄弟,但平時相處的時間畢竟有限。
彼此間的信任還是很脆弱的,就像是精美的瓷器一般,看上去美麗非常,實際上脆弱不堪,只要稍微用點力,就會碎成渣渣。
“哈哈哈,這就內訌上了他們這神祕團隊的友情也不怎麼樣嗎看來,走下神探的團隊,也就是個噗通團體,和急就章的隊伍沒什麼區別。”
“少在那幸災樂禍了,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他們的隊伍裏,菟絲花一樣的我們,是沒有能力自己離開的。”
伴隨着低低的說話聲,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垃圾桶邊冒出來。
看到她們出現,“昏迷中”的喬之年鬆了口氣,兩個挨千刀的傢伙,就知道嚇她,沒病都要讓她兩嚇出病來。
過了一會,臉色又變得很難看。
她這次真是腦袋被門給夾了,纔會裝暈配合,裝一個生病的人,不能動彈的感覺實在是有夠糟糕的,下次要是再有這種機會,誰愛當,誰當去,反正她是不伺候了。
此時,她正不停做着手勢,想要對面的兩個人想出個辦法早點離開,可那兩個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還在自顧自的說着小話。
氣的喬之年,差點原地詐屍。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以爲的說小話,其實是在研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悅琦,你說,她們不出來,真的和他們猜的那樣,是發現了好喫的,想要自己獨佔,還是因爲別的什麼”範麗歪頭在餘悅琦耳邊,低聲說道。
餘悅琦噓了一聲,“別人好心收留我們,就不要胡亂猜測了。”
別看現在貌似沒人在注意,實際上有沒有,誰知道呢
作爲外來人口,這種時候,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以免,引火燒身。
“哎喲,你就是膽子太小了,怕什麼,這種時候,關心自己兄弟的死活還來不及,誰還有心思注意我們在說什麼啊,你信不信,就算我現在罵他們是豬,是大傻瓜,都不會有反應的。”
“餵你不要亂”說話。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白眼。
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冷眼。
“你們兩個,帶上你們的朋友,進去”帶頭的中年人,很是平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語氣平淡的,就好像在問你喫飯沒有那麼平常。
她們的死活,對他而言,似乎完全不值一提。
而事實上,卻是算不了什麼,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不需要在意,畢竟只是陌生人而已。
“不動是吧來兩個人把她們丟進去,我倒要看看,進去了,還能不能這麼雲淡風輕的說風涼話。”
話音剛落,隊伍裏邊就走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其中一個像是扛破麻袋一樣,把喬之年扛了起來。
而另一個,像是拎小雞一樣,一手一個把餘悅琦和範麗兩個人拎起來。
“老大,真的要扔進去嗎這可是女孩子唉,這麼扔進去,有點過分吧”
打頭的冷哼一聲,“沒聽見她在咒咱們兄弟出事嗎她嘴都壞成這樣了,不給點懲罰,難道留着她過年啊快丟快丟,早丟,早舒坦。”
說完,還催促性的揮揮手。
得了他的指示,兩個漢子不再猶豫,嗖的一下就把人給扔進去了。
扔完,還不忘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說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他們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人都被丟了好一會,範麗才反應過來,很是生氣的叉腰大吼。
“喂,你們還是人嗎居然這麼對待女孩子,臉呢都拿去當地毯了嗎”
“行了,別罵了。”餘悅琦拍了拍她的肩膀,“剛纔要不是你亂說話,我們也不會被人給扔進來,這次就當個教訓吧,下次不要再這麼口無遮攔了。”
說完,拉起躺在地上的喬之年,“別裝了,既來之,則安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躲在暗處的壞傢伙,其它的,都是浮雲。”
說完,就仔細查看起周遭的環境。
她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事物可以違揹物質守恆定律,做過事情完全不留下任何痕跡。
如果有,那就說明,檢查的那個人不夠用心,只有不夠用心,纔會發現不了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蘭英抱着一堆的麪包從外邊走進來,看見餘悅琦在翻翻找找,很是嘲諷的刺了一句。
“喲,瞧瞧這是誰啊看着這麼那麼像我們家喫白食的餘悅琦,餘大小姐嘛,嘖嘖嘖,怎麼,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又回來吸血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