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別說蘇大管家,這些都是我們樂意的。”
“就是,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做點事情應該的。”
“蘇大管家向來都是最公平的。”
“哎呀,聯繫妹子那麼辛苦的活,蘇酥姐都辦完了,剩下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我們做不是應該的嘛。”
本想幫大夥說些好話,結果人家自己不在意,感情她又枉做小人了,唉,不對啊。
這聯繫忍的活不是她乾的嗎什麼時候變成蘇酥乾的了
她這個當事人還在這呢,就這麼竊取勞動果實,好意思嗎
“人是你聯繫的”
“你不就是我聯繫的嗎沒毛病啊。”蘇酥臉不紅氣不喘,一臉坦然道。
聯繫一個,是聯繫,聯繫一羣還是聯繫,她這話沒毛病啊。
所以,功勞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又不是她貪功,是那些人理解錯了。
這鍋她可不背。
“原來還是我錯過你了。”
見餘悅琪表情平淡,蘇酥反倒是來勁了,“可不,所以你必須得給我道歉,不然我就和阿姨告狀,說你欺負人。”
告狀
餘悅琪滿頭黑線,親,要點臉行嗎
咱們都是出來混的,有些東西早晚都得還呀,這麼不客氣,臉皮怕不是賽過城牆了。
木查撩起簾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嫂子,咱不和豬皮臉的傢伙說話,浪費口水。”
一聽這話,蘇酥不樂意了,“瘦子,你說誰臉皮厚呢有這麼說,女孩子的嗎”
木查淡淡道:“誰答應說的就是誰反正我又沒指名道姓,愛對號入座那是你的事。”
嘿,不噎你幾句就要上房揭瓦了,大家都是一隊人,誰不造誰啊。
懶就懶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沒聽說,這世界上便利的發明都是懶人創造的,歧視懶人的纔是天字第一號大傻帽。
餘悅琪眼疾手快的拿起兩塊熱好的乾糧,然後一人嘴裏塞一塊。
“餓了吧,先喫東西。”
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她總算是明白,卿秀衣爲什麼年紀青青,就頻繁染髮了。
不是爲了帥,也不是爲了顯的年輕,單純是愁的,隊裏活寶這麼多,頭髮不白都難。
嘴裏有喫的,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嘴什麼時候鬥都行,可糧食不能浪費。
拌嘴這種事,來的快,去的也快,勁頭過去了,也就好了。
看着燒的正旺的火堆,木查不由的嘆了口氣,光是一個帳篷,一天都得燒掉幾十斤的柴火,這要是全燒起來,再加上給老百姓兌換的,就他們那點庫存,怕是不夠看的。
可着不燒又不行,總不能所有人都擠在一個帳篷裏辦公吧
敏感的餘悅琪率先察覺到了今天的木查心情很差。
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餘悅琪仔細想了想,應該沒有吧。
餘悅琪想着和他打了個招呼:“瘦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隊裏面的,都忙完了嗎”
“哪有忙完的時候,我看他就是來躲清閒呢。”木查還沒有說話,蘇酥就搶先說道。
木查鼻子都快氣歪了。
您老人傢什麼時候說過了,要是鬥氣的時候說的話也算,那確實是說過了。
可他怎麼知道,天氣會突然間變得這麼冷。
儘管心裏氣,臉上還是保持着微笑。
“我這不是來這兩位大美人提供幫助嗎”
蘇酥把手往他面前一攤:“天底下沒有白喫的午餐,更沒有白乾的活,幫忙可以,酬勞先拿出來。”
義務勞動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有事沒事躲在大樹下扯閒話的老太,她的時間可寶貴的很。
有了這番話在前,餘悅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是對的。
說沒關係吧,又怕打破了蘇酥的計劃,可說要報酬吧,她真沒覺得這是個事。
大家都是自己人,互相幫助,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可眼下她有點摸不準。
正左右爲難,就見木查苦着臉。
“我的姑奶奶,你可行行好吧我這裏是真的要開天窗了。再沒有補充的法子,明天你就沒有柴火用了。”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以”蘇酥陡然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會消耗的這麼快我算過的,目前的庫存起碼可以用半個月。”
“如果只是內部消化是半個月,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一個大男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
木差一愣。
蘇酥這話,聽在耳裏,怎麼就這麼不舒服呢
什麼叫做吞吞吐吐,他只是在組織語言好不好,又不是大嘴巴。
木查清了清喉嚨:“我們之前下發的通知,沒有一個人照做,各家各戶的木柴儲量基本上只夠做飯的。”
越說聲音越小。
要是真追究起來,這裏邊還是有他的責任的。
要是他當初沒有那麼想當初的認爲所有人都會照做,哪怕只是安排了兩個人下去突擊一下,都會變成現在這樣。
說多了還是經驗不足惹的禍。
這老大也是,走之前怎麼就不提點一下關於這方面的東西呢
要是當初提醒了,他也不至於
“行了,少在那裏傷春悲秋的。多大點事啊,不就是柴火不夠嗎嘛,讓人去砍,不就有了。現在外邊吃了膨脹劑的樹那麼多,隨便砍個十幾棵,怎麼都夠了。”
真不知道,一天天的腦子都用來幹嘛了
這點小事都想不出法子,辣雞。
餘悅琪心中一動,不由的看向蘇酥。
“你真是變着法的給自己省事啊,這種招虧你想得出來,就不怕有人反咬一口啊。”
蘇酥嘿嘿笑:“以勞抵入場券,好過交糧食吧,我都是爲他們着想。還是之前那句話,不願意幹,可以不來啊。我又沒拿着刀架在他們脖子上。”
木查眼睛一亮,這個方法好。
那些牲口,他叫不一定管用,可拿媳婦吊着,絕對一吊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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