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防不會計較的,再說了,那些東西面都沒有特殊的標記,誰也不能肯定我們手裏的就是他們丟失的。”
“說的簡單”餘悅琪瞪了他一眼,“你以爲這種東西都是路邊的大白菜只要願意,隨便可以撿到那可是特殊用品,光是工藝等級就不是民用的,這要是事發,都不用別人揭發,爸媽自己都能愧疚死。”
額~
聞言,餘雙愣了愣,他只顧着滿足,人不走空的習慣了,全然忘記這一層。
這還真是個問題。
可拿都拿了,再放回去,之前隱瞞的事情,不就壓不住了
他倒是沒所謂,只是
餘悅琪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領着乖乖走遠了。
誰惹出來的鍋,當然誰揹着了,她雖然是小棉襖,但她不喜歡越俎代庖呀。
所以,該誰誰。
轉眼間就到了離開的時候。
儘管在過去的這幾天時間裏,餘雙想盡各種辦法,都沒能把東西還回去。
不過,進展也不是一點沒有,最起碼還回去了一部分,大概有四分之一吧。
不是不能還回去更多,而是再多,就太明顯了,所以,只能這樣了。
出發前,餘悅琪看到了大包,但她什麼也沒說,一家人一路無話的踏了未知的旅途。
還是和之前一樣晝伏夜出,走的路線,都是相對比較偏僻的地方。
能走水路的地方,就儘可能走水路,等走不了了,就換成陸路,一連趕了小半個月路,纔再次看到了村落的影子。
餘悅琪躺在柔軟舒適的大牀,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睡到這麼軟和的牀,但卻是末世後的第一次。
雖然是沾光,但這個光,她沾的心安理得。
透過窗戶,餘母很是擔憂的看着霧濛濛的窗外,眼神中滿是擔憂。
“咱們這樣合適嗎你哥他畢竟不是”餘母欲言又止,終究沒有把那個地方的全稱說出來。
對於老百姓而言,那個地方實在是太神祕了。
雖說他們不怕,可那裏終究不是什麼好去處,這要是放在古時候,少不了被罵一句那什麼
餘悅琪打了了個大大的哈欠,“媽,您就安心住着吧,不會有事的。”
怎麼可能有事呢她在這裏邊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就算那些人不承認哥哥的身份,怎麼着也得給特殊處一個面子。
半夜,餘悅琪隱約聽到敲門聲,她半ng半醒間下牀去開門,冷風一吹才清醒過來。
門外,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斗篷裏的人,直勾勾的看着她,半晌才說了句,
“跟我走,有人要見你。”
餘悅琪也不多話,確定過暗號後,穿連衣雨衣,跟着走進大雨中。
兩人一直往西走,直到走到一個被水淹沒大半的地方,才停下腳步。
斗篷人指指旁邊的竹筏,“我只能送到這裏,接下來的路,你得自己走,那裏有提示。”
餘悅琪道了聲謝,然後了竹筏,磕磕絆絆的往前劃。
看來要見她的人身份很特殊啊,不然,怎麼會用這麼特殊的方法。
只是,她不明白,那人是怎麼選她的類似她這樣的人,在特殊處,就算沒有千,也得有百了。
在這個人羣裏,她應該算不很優秀。
正想着,竹筏就被人惡意撞擊,正想祭出三字經,讓那人長個記性,就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雖然看不清容貌,但看身形就知道這人不一般,不然對不起渾身的氣度。
“爲什麼是我”一見到人,餘悅琪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那人,低笑:“不爲什麼,單純看你順眼而已,怎麼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您是大佬,說的都對。
“需要我做什麼”
“好好活着,看這個天下,變成什麼模樣,你在特殊處的資料我會幫你洗乾淨,另外,從今天開始,你是後勤組的人。”
如果說之前只是詫異,那麼現在就是驚詫。
別看名字都是部門,但實際區別可大了去了,這兩個地方歸屬可大不同。
如果說特殊處是護城的一把刀,那麼後勤組就是中原的親兒砸。
完全獨立在各地機構之外,直接聽命與華國最高的權利中心。
據說,可以進入的人不是各方天才,就是代代相傳的職業。
能把普普通通的她安排進去,眼前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你不用猜了,猜不到的。”或許是餘悅琪眼中的疑惑太過濃烈,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我今天的所作所爲,不過是忠人之事,等你什麼時候,再見到那個最愛你的人,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今天我們見過的事情,除了我們三人外,我不想再讓第四個人知道,不然,你現在的一切,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摧毀,你知道的,我有這個實力。”
餘悅琪懵懵懂懂的來,又恍恍惚惚的回去,因爲她更加迷茫了。
本來是打着解惑的心思來的,可沒想到,這一趟走下來反倒是更加疑惑了。
等反應過來,再想回頭看時,那人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嘆了口氣,懷揣着滿心的疑惑,回去了。
進門前,還想着要找什麼樣的藉口才能不引起懷疑,可等她推門進去才發現,一家人都睡的和豬一樣,壓根沒有發現她曾經離開。
啊,不對,乖乖是知道的。
不過,它就是想說,都沒法說,畢竟不具備先天條件。
重新躺回牀,餘悅琪本以爲她會徹夜難眠,可沒想到,頭一沾到枕頭,周公就自覺門,夠走所有的精氣神,不一會,就進入黑天ng鄉。
而此時,另一邊的紛爭,纔剛剛開始。
一扇長滿綠色黴菌的門前,一個嬌媚的女聲響起:
“回去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她不值得你犧牲這麼多。”
下一刻,冰冷的男聲響起:“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