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

    “姑娘家,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肩膀上有個窟窿,看上去還十分不怎麼健康的姑娘?”

    “屬下,屬下也想跟着,但屬下是被人打下來的,家主和屬下本來一起走在迷陣中,配合家主破陣,但誰知道走到半路,就有一姑娘家帶着許多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這個少尊主啊,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那他出來開涮,裴濟算是明白晏老對唐淼的認識非但沒有錯,而且還十分的貼切。

    裴濟瞟了一眼君非白,他身上的煞氣似乎又重了一些,他恨恨的倪了唐淼一眼,那一臉壞笑的模樣,分明就是晏老說的無惡不作的模樣。

    唐淼對裴濟如何掉下來十分感興趣,“還是說,你自己又走錯了一步,自己掉下來不說,還連累了你主子?”

    “就算是這樣,你怎麼就掉下啦了呢,難道你不是應該寸步不離的跟在你家主子的身邊麼?”

    十分了解,唐淼心裏想着,找裴濟這話,容淺對着這裏,哪裏是一點點的瞭解,這人主上就是幹這麼的,她還不是對這裏面閉着眼睛都可以找到麼?

    裴濟怯怯的超君非白的嘴角看去,原本就抿着的脣似乎因爲他的話而往下彎了一些,甚至還帶着些寒氣,他立刻又道,“不過家主對着裏面的迷陣十分了解,她說這水牢原就是容家的先主奉命安置的迷陣,所以,對着裏面的迷陣,她還是很有把握的。”

    “家主,家主說着水牢裏面有一個巨大的迷陣,之前屬下走錯了一步,連累家主和屬下一起跌入了一個迷陣中。”

    唐淼見三人的眉形第一次出奇的相似,她看了一眼裴濟,用聲音打斷了他們的眼神交流,“裴濟,你剛剛從上面掉下來,你主子呢,還在上面?”

    君非白、姬若離和陰潯幾人的視線在空中有幾番的碰撞,幾人用眼神交流片刻後,臉上都不太好看。

    那藏在暗中的人究竟對他們有幾分的瞭解誰都不知道,但不管那個人算計到了哪一步,現在先回來,對方的目的似乎絕沒有看上去的那樣簡單,甚至絕不可能是且熙一個人可以辦到的,她的身後一定還有人。

    來人是故意用容淺遇到伏擊的消息來引姬若離前來一查究竟的,所以,容淺似乎成了餌,釣姬若離的餌,還是或者,是招來陰潯和唐淼的餌?

    按照容淺的吩咐,那些人最早應該在傍晚時候纔會回到容府去報信兒,可姬若離他們確實在午膳前已經得到消息了,消息清楚的說是容淺遇到了伏擊,這顯然和事實的真相有所出入。

    陰潯一面補充,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如果是按照剛纔那小哥的說法,容淺是跟着人進來的,那麼,遇到伏擊的人,不是容淺,而是守在外面的容家所有下人,可對方伏擊了容家下人,還製造了這麼一出假象出來,爲的是什麼?”

    “我來的時候曾經勘察過周圍,那些黑衣人的衣着並不算完整,好些都是十分凌亂的,我挑了一兩個來看,黑色夜行服裏都是容家下人的衣服,實際上都是容家那些隨從的屍體。”

    姬若離搖了搖頭,“我來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人,倒是有一股十分濃烈的血腥氣,容家來報說是淺淺遇到了伏擊,我以爲那血腥氣,是之前打鬥的時候留下的,派人去探查,也說摻雜了容家和黑衣人的屍體,所以並沒有仔細去看,現在想來,倒是有些問題了。”

    君非白和善的衝她搖了搖頭,“按照裴濟說的,上面應該有人,你們來的時候,有看見麼?”

    “凌媽!”唐淼害怕她沒有出去之前,先被凌菲弄得尷尬死,她幾步走到凌菲的跟前,瞪了她一眼,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轉身衝君非白笑了笑。

    凌菲哼出了聲兒,不知故意還是有意,唐淼覺得她是故意說給君非白聽的。

    “早知道有人會找來,我們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這裏,真是浪費時間。”

    凌菲冷眼看着唐淼的舉動,明擺着的事實,這麼攔着有什麼意思麼,不就是少一個人看見麼?

    裴濟依言轉過身,果真就看到了君非白的身影,在他視線沒有轉移到君非白腳踝處之前,唐淼先一步站到了裴濟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還是先說說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吧。”

    陰潯指了指裴濟身後的君非白,“何止我們在這兒,你家主子要找的人也在這兒。”

    裴濟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是,世子爺、少尊主,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世子爺,我們並沒有遇到伏擊,是一個姑娘引我們來這裏的,主子還特意讓人守在外頭後者,說是太陽落山後,還沒有出來,就讓他們先回容府找司墨商……”

    姬若離笑着在唐淼的頭頂敲了一下,衝裴濟看了過去,“不是傳來消息說你們遇到伏擊了麼,怎麼你們也……”

    “好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

    “沒事扯這些幹什麼,怪是讓人陌生的。”唐淼扮作喫驚的模樣去拽姬若離的手,“阿離,你看,這人被關在這裏都傻了。”

    怎麼說凌菲都是自己的人,唐淼只能無奈的衝君非白笑了笑,君非白淡淡道,“剛纔是我說的有些過了,唐淼你見諒。”

    凌菲直來直去的冷言冷語一場的直接,唐淼頓覺尷尬,難怪凌媽總是沒有朋友了,這種事情,能算計的這麼清清楚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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