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夫有道之邪醫萌妻 >253 給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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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方言正站在碼頭邊兒看着手下人搬貨卸貨,聽着後頭的響動,掉過頭就看見唐淼一個人正依着碼頭邊兒上的一處護欄,另一隻手正扒拉着靠着她最近的一根木頭樁子。

    瞧着她紅撲撲喘氣兒的笑臉,靳方言抱着胳膊笑道,“唐少,你還真是着急啊,這麼火急火燎的,我說你這次的事情到底得着急成什麼樣子,你才能跟平時差別這麼大吖?”

    他一臉好奇的模樣,看着唐淼沒忍住給他翻了個白眼,她瞧一眼崔叔,人家笑眯眯和藹的看着她,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笑笑,“我這不是瞧着崔叔這一把年紀了還得爲了我的事情忙前忙後,當然得抓緊了趕緊把事情給解決了,好不在累着人家崔叔,這叫尊重老人家你懂不?”

    “噗……哈哈哈……”靳方言忍不住大笑,他擡步朝唐淼靠近,“我跟你說,崔叔趕起快車來的模樣我能想象,你就……”

    他瞧一眼崔叔,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其實你就別再我面前逞強了,被崔叔折騰的夠嗆吧,我特意囑咐崔叔說,這兒很急,崔叔辦事兒,我放心,哈哈哈!”

    “靳方言,靳大爺,你大爺!你丫……”瞧一眼崔叔,人家依舊笑的和藹可親,唐淼又朝他笑笑,衝着靳方言狠狠剜了一眼,“你就故意的坑我是吧!”

    “只許你坑我,還不許我坑你了,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做生意麼,本來就是你來我往,有借自然有還,我做生意,你還不放心麼,童叟無欺!”

    他挑釁的瞧一眼唐淼,“再者,你的事情,不是確實挺急的麼?”

    “那我還謝謝你啊!”唐淼笑眯眯的看着靳方言,輕聲又道,“要是你今兒喊我來,沒你口中的那麼重要,瘋丫頭估摸着還沒對你對她有異心的事情有所察覺吧……”

    “唐淼!你丫……你丫……”

    靳方言估摸了半天,看着唐淼有恃無恐的眼神,氣得手指都有些發抖,卻沒辦法拿唐淼怎麼樣,捏人七寸的事情,這世上怕是沒有人比唐淼做的更加的熟練了。

    “你丫就是個怎麼樣都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憤懣的瞧了一眼唐淼,對正事兒卻一點兒都不含糊,他擡手示意了一面兒的手下,帶着唐淼走上了一處插着靳家大旗的貨船。

    “這裏畢竟是碼頭,我雖然截下了貨物,但總不能直接在碼頭上給你開箱驗貨,但若是靳家的人將貨物扣了還給運走了,怕也給你傳出去,我便讓人將那船系在了一邊兒,貨物和人員全都悄悄的帶上了我靳家的大船,來往的小貨船經了靳家大大船來送貨也是有的。”

    “再者要是我來瞧了發現確實沒什麼大問題,你還能接着這個由頭給人家賠禮道歉對吧,靳家的貨船給他一小貨船送東西,人家哪裏還敢有意見,怕是謝謝你都來不及吧?”

    唐淼斜眼倪了一眼靳方言指的地方,那小貨船還真是小,小的都不覺得這能是走黑貨的船,這壓根就是普通人家捕魚用的小漁船麼。

    靳方言這人算計起來,可是精明着呢,唐淼從來不認爲他處理問題的手段能有什麼問題,但卻對那麼個小漁船裏的東西十分的好奇,“這麼小個漁船,你是找出什麼新奇玩意兒了?”

    “這東西啊……”靳方言拖了一尾音,“跟你寫給我的那些單子上的東西每一樣是對的上號的。”

    “那你找我是……”

    唐淼正說話,有手下擡上來一個小箱子,比一般運輸貨物的箱子要稍小一號,靳方言一手搭在已經開了鎖的搭扣上,“唐淼,開之前,我先跟你說,這事兒須得從長計議,你別一看就收不住場啊。”

    “你這意思是我還能失控?”唐淼忍不住挑眉,她伸手就去擡靳方言搭在搭扣上的那隻手指,“那我還真的看看你到底截到了什麼樣的東西,還能這……”

    她輕輕的一擡手,靳方言已經將箱子打開,裏頭什麼驚喜都沒有,只有一堆堆的木牌,唐淼瞟了一眼,木牌上頭的花紋看着像是鳶尾花,她目光猛地一窒,聲音戛然而止。

    右手伸進箱子裏,猛地拿出其中的一塊木牌,上頭的話確實是鳶尾花不錯,牌子最上頭是鳶尾花,中間鏤出了個框,裏頭刻着的是人名而,後頭則刻着天麟的國花白色芙蕖,花朵之上是一個“唐”字。

    天麟國內的軍隊,雖直接歸屬君王調令,但除卻皇城內的御林軍,其他的部隊,並不屬於天子管轄範圍,君王只要使用權而沒有管轄權,平素雖然各家的軍隊都會整編在一起,但都會在自己的胳膊上帶上繡着代表各家身份的肩章用以區分識別。

    唐家軍在這些部隊中又有些不一樣,所有的士兵都會有一塊屬於自己的腰牌,除了用以辨認身份外,還可以在戰事發生,有人員死亡或傷亡的時候,可以迅速的確認是誰。

    唐家軍在唐慕之下,根據五位公子劃分成了五個大的隊伍,各自負責的隊伍腰牌上刻着的是代表了各個公子身份的花卉,比如說唐淼手下的兵,雖因她多年學藝在外,她的人暫時交給唐毅,但手下那些兵的腰牌上刻着的便是她唐淼隨口說的彼岸花。

    唐毅初來的時候,唐淼就聽他說,這幾年唐慕改變了唐家那些個老規矩,另外劃撥了隊伍給她兩個姐姐,這鳶尾花該就是她四姐唐悅的旗幟圖騰。

    “靳大爺,能不能勞煩你幫我找些白醋來。”

    靳方言明顯察覺到唐淼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凝重,不待他示意,他手下人已經去尋,不一會兒,端了一碗白醋出來,“少尊主。”

    唐淼伸手沾了些白醋,在木牌背面擦了一些,不消一會兒,唐字下頭的花朵中,隱約現出一個“悅”字來。

    “看來,這東西是真的了,怪不得要走黑路了。”唐淼回頭瞧見靳方言不明白的眼神,解釋道,“我唐家所有發給士兵的腰牌本應是玉石來雕刻的,但也可以由着個人喜好來做,我四姐就尤其喜歡用楠木來做東西,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造假竟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都快要趕上真的了。”

    “此話何解?”

    “我不是讓人給我拿了白醋麼,唐家軍的腰牌雖然人手一塊,且玉石造價不菲,不可複製性很大,但老祖宗還是擔心會被有心人拿去作假,天麟的軍隊都是私人家裏的,假冒了旁人家去械鬥然後讓另外一家背黑鍋的事情,不是沒有的。”

    “這次這事兒不就看出來了,我們唐家的東西啊,在雕刻之前,都會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遇到了白醋便會顯現隱藏在背面花卉圖案中的名字,就像這個,上面映着我四姐唐悅的名字。”

    靳方言問道,“這門技術很好模仿麼?”

    “哪能啊,要真是真麼好模仿的話,你以爲多年前,天麟軍中亂坐一團,成天干了事兒不承認賴他賴你的時候,我家就該遭殃了,還能到了後來,一起跟着我皇帝姑父一起上位?”

    “這倒是。”靳方言點頭,又問,“那你爲什麼這麼肯定說,這東西是假的呢?”

    “靳大爺,這你可能是對我唐家軍不瞭解,唐家軍軍中每個軍人的腰牌不見了,只能代表意見事情,就是這個人不在了,且這些腰牌的造價都不菲,我唐家不可能每年都花費這般高昂的代價去做腰牌,軍中士兵的腰牌,大都是抹去了之前過世的士兵的名字之後,在重新刻上新的,如此一代一代反覆,軍中對每一個人的腰牌都記錄在冊,且有一套嚴格的管理體系,不誇張的說,哪怕丟了一塊,我都能到唐家的軍營中去給你找出來,是哪一個軍營哪一個人手底下的兵丟的。”

    “你看看這些,這箱子雖小,但這裏頭的腰牌得該有多少,若軍中這麼人的腰牌不見了,你覺得,會一個人都不驚動麼,你看看我剛來的三哥,像是有事兒的模樣麼?”

    唐家軍內部的機制如何,靳方言不清楚,但肯定的是,九州這一方大陸上,沒有哪個隊伍能比唐家軍更加有體制和紀律,天麟讓人看着不過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不敢打爲什麼,可不就是因爲唐家麼?

    靳方言眼眸中的視線也跟着轉深,“按你這說法,這可是行家啊!”

    “我估摸着啊,是楠木並不難找,且做腰牌並不很費料子,一塊楠木可以做不少,所以遭殃的就是我四姐。”

    “可不是麼,就你上次喝酒給我看的玉石料子的腰牌,那要是做起來,可不得費掉半座金山,也就是你四姐着木料腰牌還合理些。”

    “靳大爺,你扣下的東西只有這一箱?”

    “不止啊,你別看那船小,放個三四箱不成問題,而我麼,我這兒給你扣下了這個數兒!”

    看着靳方言搖晃着的手掌,唐淼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五箱,就那船,怎麼放下的?”

    “這我不知道,但確實是有五箱的。”

    “五箱的腰牌,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呀?”

    靳方言衝唐淼搖了搖頭,“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但從送貨的船伕,到當初找上靳家各個環節的相關人等,我全都給你備齊了,你可以自己問問。”

    他說完,朝着甲板另一邊看了看,“把人給少尊主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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