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樓好醫術 >第八十九章 尤家母女
    賈薔沉思一會兒問道:“月兒,你看能不能想個法子讓她們母女三回去呢,二姨在我們家挺久了,恐怕瞞不過她,只是她是女孩子不敢露出痕跡罷了,當初應該早點想法子把她嫁出去纔是啊。”

    水月奴嗤的一聲笑出聲來,白了一眼賈薔說道;“早幹嘛去了,現在想起來遲了,依我看把她們三都殺了一了百了的更好。”

    “死丫頭,動不動就說殺人,您已經不是殺手了,是爺的暖牀丫頭明白嗎。”

    賈薔笑罵着,伸手攬過她坐在膝上,水月奴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笑道;“要不二爺收了她們,兩位姨娘我見猶憐,可是大美人,就是那個老的也是風韻猶存的,捯飭一下還真看不出,像是生了兩個那麼大的女兒的人呢。”

    說的賈薔差點一頭栽倒,抱起水月奴照着她的翹臀就是一通巴掌,當然不會用力,邊打邊罵道;“死丫頭盡出餿主意,這事能幹嗎,想坑你家二爺啊。”

    兩人正鬧着秦可卿進來了,笑問道;“月兒這是怎麼惹你主子了,大清早的就鬧到牀上去了,也不遮掩一點真是的。”

    水月奴笑的喘氣,斷斷續續地說;“大奶奶救我二爺二爺羞了拿我拿人家出氣呢。”

    秦可卿上前,拉着賈薔柔媚地說;“二叔,別摸月兒了,看着都覺得假,還要去太太那商量事呢。”

    賈薔壞笑地把秦可卿拉倒,撲在她身上叫水月奴道;“月兒去關門,咱們先打大奶奶的屁股,看看還敢說我是摸你嗎。”

    水月奴笑着應了,起來關上門返身回來,幫着賈薔脫衣裳,秦可卿羞的捂住臉,嘴裏說着:“死丫頭,看我日後幫不幫你。”

    一番**讓賈薔神清氣爽,這幾個月真的是不近女色,連着喪事都讓他無暇他顧,別人還能偷懶他不能,寧國府就剩下他一個男丁,孝子守着靈堂這是喪制,除了上廁所喫住都在那待着,若是有兄弟還能換換,可他沒有。

    來到尤氏那裏,湘雲等人已經在那等候了,尤老孃和兩個小姨也在,一家人商量了什麼時候起靈南下,跟隨的都是什麼人,沿途有人來祭奠該如何辦理等等瑣事。

    賈薔暗中觀察,果然尤老孃十分注意他和尤氏,心中頓時惱了,這老太婆太愛管閒事了,真得想個法子治治她,否則她要是真拿這事要挾尤氏是個麻煩。

    賈薔可沒想到尤老孃不是要威脅尤氏,恰恰是怕被別人真得威脅尤氏纔打探這些的,她一個寡婦再大膽也不敢威脅寧國府的女主人。

    午飯後賈薔裝着去書房整理東西,悄悄地摸進西廂房,暗中制住丫鬟侍女,讓她們沉睡,也是本來大家都有午睡的習慣,除了留幾個守着的人,基本上內院中午是沒人在外面的。

    尤老孃跟二姐兒三姐兒也在歇息,娘三正小聲說着話,賈薔悄悄地聽着她們閒話,正聽到尤老孃問二姐兒,在這住了這麼久真沒發現你姐姐有不妥嗎。

    尤二姐期期艾艾地回道;“有甚不妥的,大姐平時二門不出的,除了去西府拜見老太太,也就是勳貴舊交家走走了,還能有什麼。”

    “二姐兒別騙我了,你這性子老孃豈有不知的,從小一說謊就不順溜,可見你是知道點什麼,快說。”

    尤老孃臉一沉低喝道,尤二姐心慌地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搖頭擺手道:“媽媽別問了,府裏最忌別人打探閒事,若是薔哥兒知道了怎麼得了啊。”

    這一翻被子,暗中窺探的賈薔眼睛都直了,從林如海那歸來,接着喪事現在已是又一年的四月份,雖是晚春還有冷意,但寧國府的屋裏都有火炕燒着,一點也不冷。(這裏把賈敬的死亡時間推後了半年)

    尤氏母女三人因是午睡,都脫了外衣穿着主腰,這是明代最流行的女子內衣,形狀像如今的背心,卻是對襟開放的,以帶子繫住,腰側還有帶子,是作爲束腰的作用的,其實古代女子已經明白,且開始應用身材凹凸的衣服了,雖然僅限於內衣。

    不提二姐兒三姐兒年輕貌美,穿着主腰的妖嬈,就是尤老孃穿着也顯得風情萬種,充滿誘惑力。

    因是成年寡婦,平時見到的都是素色的裝扮,還是顯得老氣的穿着,不覺得她長相有多美,但今日見到這個樣子,才明白能生出兩個絕色女兒的尤老孃,確實也是個尤物,否則帶着兩個賠錢貨再嫁,尤氏的父親還甘之如飴是不可能的。

    古代女子出嫁可是要嫁妝的,貧窮人家還好,大家都窮也就不講究了,但想嫁個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嫁妝不能少,否則會被嫌棄的。

    原著裏尤老孃可着勁的巴結賈珍父子,不是沒有原因,還不是自己兩個女兒要出嫁,只能靠着尤氏婆家的幫忙纔行。

    否則她明知賈珍父子玩弄她女兒,怎能眼看着不說話,尤三姐見二姐急了,奇怪地問道;“媽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問大姐的私事幹嘛?”

    尤老孃恨恨地罵道;“這二丫頭是個不經事的,眼見着你姐姐有私情不說,難道要被人發現沉了塘纔開心啊。”

    尤三姐瞠目瞪着母親姐姐,傻愣愣地問道;“怎麼可能,大姐一向自重,又不是我們兩個少不經事的,會被人哄騙。”

    其實尤二姐是有婆家的,從小指腹爲婚給她生父一個朋友的兒子,但那家人破落了,尤老孃不願意,二姐兒也不願意,纔會賴在寧國府另尋他法的。

    卻說尤老孃聽得三女兒的話,轉頭譏笑道:“什麼自重,傻女兒,你是沒當過寡婦不知道,那一夜夜的煎熬有幾人願意啊,若不是有禮教壓着,誰不樂意偷個嘴,自重是給別人看的,想你娘我難道不想再嫁嗎,只是不能夠了罷了。”

    她是再嫁過的人,第三次嫁確實難了,沒人願意娶一個連克兩夫的女人,歪瓜裂棗的她又不願意,只能這麼熬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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