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吳良握住花月靈的手,笑着說道,“這場賭約還是有些意思的,我相信,咱們必勝”
吳良的眼神銳利地看着林修遠,眼神中滿是自信。
“不愧是我選中的對手”林修遠大笑起來,說道,“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演了。”
“等等”吳良忽然叫住了林修遠,問道,“山越雖然難以根除,但始終只不過是纖介之疾,早晚會被平定,那你我之間的勝負又該如何計算呢”
“很簡單,鳳林省有一座小城,名爲月臨城,我若攻下那座小城,我便勝,而你,則必須要贏一場漂亮的戰役,打到山越人撤兵”
“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啊”吳良看着林修遠。
“沒辦法,賭局是我提出的,所以要按我的規則來。”
“好我應了”
“爽快”林修遠伸出拳頭,而吳良也伸出拳頭與他的拳頭碰到了一起。
賭約就這樣成立了。
一旁的人聊的熱火朝天,倒是沒有注意這邊。
所以便也沒有人知道,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有兩個人竟然敢以鳳林省戰事做賭。
談笑間,竟然以爲揮手便能解決這場戰爭。
是該說他們狂妄自大好呢還是說他們年少無知好呢
不過既然沒人知道,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說這些事情。
不過鳳林省這場戰事卻真的是要徒增變數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在這場宴會上,吳良所期待的一些找麻煩的情節卻是並沒有出現。
不過想想也是,這只不過是第一次正式接觸,雙方連試探性的接觸還沒有出現呢,又怎麼會先出手呢
吳良對於自己總是想的太多這一點表示很不開心。
殺腦細胞啊
吳良可不希望自己中年謝頂。
一定要改改
再走回伯爵府的路上,吳良的腳步異常輕快。
一旁的花月靈倒是爲吳良擔心不已,問道:“子房,你有把握嗎”
“沒有把握。”吳良說得很坦然。
“沒有把握你還答應”花月靈嗔怪道。
“沒有辦法啊,當時林修遠已經將我們逼到了一個份上了,這個賭局我們不得不接。”
“什麼意思啊”
“很簡單啊,他跟山越一定有所聯繫,再看他之前所表現出的那種情報能力,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他參與鳳林省的那場戰役,勝負的天平就絕不簡單了,咱們的計劃也就很難做到完美的地步。”吳良認真的說道。
“那咱們有贏的希望嗎”
“贏的希望自然是有的。”吳良說道,“但是顯然希望不大,不過”
“不過什麼”
“算了,這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我回去讓蝶衛調查一下,說不定我們會有驚喜”
“驚喜”
“沒錯,我總覺得林修遠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用意所在”
晉陽伯在宴會完成後,是與昌安子爵和白語堂一起走出來的。
昌安子爵的臉上掛着諂媚的笑容。
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白語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對這種人感到很是不屑,要不是如今用得着他,白語堂早就離他遠遠的了
沒什麼厲害的我看哪天你被他賣了你還幫他數錢呢
白語堂心中腹誹。
“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並不簡單,我看晉陽伯還是小心一點的是。”白語堂提醒道。
白語堂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能夠提醒他便是已經仁至義盡了,更不會多說什麼。
“亭遠兄我看你就是太謹慎了,一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有什麼好怕的我看他就是一個得志小人,根本上不得檯面,結交的盡是些江湖草莽,我看他剛纔還在跟那個有名的絕神宮聖子相談甚歡呢”晉陽伯根本沒有將吳良當成是一回事。
“希望如此吧。”白語堂看見晉陽伯這樣,也沒說什麼,他也不能在說些什麼,像這種自作聰明,將全天下的人都當成傻子的人,被人坑死是註定的宿命。
他白語堂也沒有辦法。
皇上啊,我要是失敗了,不能怪我啊
白語堂心裏盤算起了失敗之後究竟該怎麼辦。
隊友太豬了,有可能會帶不動。
白語堂將他們二人送到房門口,便站定,說道:“晉陽伯,我這邊還有些事務要辦,就回府了。”
“沒事,既然亭遠兄有事,那就辦你的去,我們不礙事的。”晉陽伯隨意的一拱手。
倒是昌安子爵的動作就真誠的多了,拱手的動作萬分標準,紋絲不動。
白語堂的嘴角勾出一抹輕笑,同樣拱了拱手,離開了這裏。
白語堂走後,晉陽伯看了一眼昌安子爵,冷聲說道:“跟我來”
昌安子爵惴惴不安地跟在晉陽伯的身後,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回到皓月伯爵府已經是夜裏,繁星點點,一彎如鉤玉桂懸掛在天邊。
此情此景,又不知有多少文人騷客即將寫下膾炙人口的詩篇。
吳良卻沒有看這幅景象的心情,此時的他,心裏對於鳳林省的戰事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但是他必須做的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查看輿圖,將他內心的想法與實際的戰場結合起來。
“去將伯爵叫來”
回到府中,吳良對身邊的僕役說道。
隨後一頭衝向了府中存放輿圖的地方。
在花龍宇來到存放輿圖的房間中的時候,吳良已經將輿圖找了出來,正在細細的查看。
“發生了什麼事”
伯爵不敢打擾吳良,只好向一旁的花月靈問道。
“相公他跟那絕神宮聖子打了一個賭”花月靈細細地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花龍宇恍然大悟,接着說道,“子房他還懂軍事”
“不知道。不過這麼久了,我看子房好像就沒有什麼東西是不懂的。”花月靈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還有着一絲絲的崇拜之意。
“找到了”吳良突然大喊一聲,聲音中帶着驚喜之意。
不過卻是將父女二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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