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被子掉在了地上,自己鑽進了秦菲雪的被窩,並且右的搭在她的胸脯上,右腿搭在她的大腿上,姿勢相當的曖昧。.biqugev
秦菲雪大叫着讓自己把手和腿拿開,我只好一臉尷尬的拿開,心裏很想趁機抓一下她的胸脯,最終沒敢動手。
“什麼東西在頂着我?”秦菲雪突然問道,我臉色一紅,自己下面的一柱擎天正頂在秦菲雪的大腿外側。
“熱呼呼的,這麼硬,什麼東西。”秦菲雪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隨後她竟然伸手往下摸來。
當她的小手摸到自己的一柱擎天的時候,我全身一陣顫抖,感覺一股電流從自己的下面傳遍全身,自己忍不住舒服的輕哼了一聲,不過下一秒,秦菲雪的尖叫聲便響了起來。
“啊……沈浩,你個大變態,怎麼連內褲都不穿,臭流氓!”秦菲雪大叫着坐了起來,輪起枕頭朝着我砸來,同時雙腿亂蹬,直接將我踹下了牀。
撲通!
我身體滾到了牀下,一臉的鬱悶。
“啊……你竟然裸睡,大變態!”坐在牀上的秦菲雪捂着眼睛尖叫着。
自己本來穿了睡衣,但是昨晚幹了壞了,所以睡衣內褲都脫了,此時正一絲不掛的坐在地上。
開始的時候,我雙手捂着自己的下面,一臉的不爽,說:“喂,我不是故意的。”
“大變態,趕快把衣服穿上。”秦菲雪捂着眼睛說道。
赤身裸/體,自己也有點尷尬,於是我馬上穿上了睡衣。
“穿好衣服了嗎?”秦菲雪捂着臉問道。
“穿好了,我都沒害羞,你害羞什麼。”我調侃道。
“你……大變態!”秦菲雪從紙縫裏看了一下,發現我穿上了睡衣,這才把雙手從臉上拿開。
被她一口一個大變態罵得我十分不爽,隨後目光突然看到她睡褲中間好像溼了一片,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眼睛一眨,有了注意。
“咳咳!說到變態的話,我覺得某人三十多了還尿牀,纔是變態,我這是生理的正常反應,晨脖!”我乾咳了一聲,目光盯着秦菲雪睡褲中間的位置看去。
“你說誰尿牀?啊……”秦菲雪剛要反擊,但是當她看到她自己的睡褲中間位置溼了一片的時候,反擊的聲音戛然而止,變成了一聲驚呼,同時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下一秒,她急速用被子將身體蓋住,低着頭嚷道:“出去,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沒想到秦菲雪這麼害羞,於是我沒有再打擊她,而是離開了臥室。
離開臥室的一瞬間,我得意的笑了笑:“嘿嘿!跟我鬥,哥揮手之間讓你羞愧難當,哈哈……”
我在客廳裏發出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下一秒,只聽臥室裏砰的一聲,我猜是枕頭砸在房門上的聲音,同時傳來秦菲雪的罵聲:“沈浩,你個大壞蛋!”
哈哈……
我再次大笑,秦菲雪可能永遠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尿牀,因爲昨晚她熟睡的時候被自己給摸了,並且還流了不少水,這纔將內褲和睡褲給溼了,好像尿牀了似的。
大笑過後,我感覺到一陣睡意,本來睡得就晚,一大清早被秦菲雪給吵了起來,於是我躺在沙發上,很快睡了過去。
“要你管。”秦菲雪說道,看來她還在生氣。
“媳婦,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說。
“鬼才信,哼!”
“要不我請你喫大餐賠罪。”我試探着說道。
“不用了,我正在跟媽看房子。”秦菲雪說。
“要我過去嗎?”我問。
“誰也沒有綁着你的腿。”
“好咧,媳婦你們在那裏,我一個小時之後到。”我說。
掛斷電話之後,我吹着口哨走進了洗手間,洗漱完畢,當自己想要出門的時候,手機意外的響了,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黃胖子打來的電話。
“喂,黃總!”
“沈浩,你是不是想拿錢不辦事,蘇夢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手機裏傳來黃胖子的喝問聲。
“黃總,快有眉目了,再給我三天時間,保證給你信。”我說道。
“好吧,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一過,你還沒有任何消息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讓你怎麼將錢吞下去的,再翻倍的吐出來,哼!”黃胖子最後冷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撇了撇嘴,把手機裝進口袋裏,心裏暗道一聲:“姓黃的,老子最近在忙酒吧的事情沒功夫搭理你,既然你急着來送錢,那哥今天就把事情給你辦妥了,讓你跟姓江的狗咬狗去。”
來到樓下的時候,我給蘇夢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約江高馳出來喝杯咖啡,並且特意囑咐她,聊天的時候顯得親熱一點。
“怎麼?姓黃的摧你了?”蘇夢在電話裏詢問道。
“剛打電話給我,說錢多的沒地方扔,想再扔給我十萬塊錢花,別人這麼有承認,我也不好拒絕啊!”我得意的說道。
“切,你就吹吧,萬一把事情搞砸了,江高馳和黃胖子都饒不了你。”蘇夢說道。
“我怕個毛,老子光腳不怕穿鞋的。”我
很牛逼的說道,其實不管是黃胖子,還是江高馳,自己現在一個都得罪不起,不過在女人面前,自己不能弱了氣勢。
又跟蘇夢聊了一會,她說十五分鐘之後給我信,於是我坐在車上,並沒有馬上離開玫瑰苑去找秦菲雪,正事要緊,再說了,黃胖子還答應事成之後再給自己十萬塊錢,這幾天跟古朗鬥,花了不少錢,自己現在正缺錢。
鈴鈴鈴……
大約十分鐘之後,蘇夢的打話就打了過來:“喂,怎麼樣?”我拿起手機問道。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江高馳約在香港中路的那家星巴克見面。”蘇夢迴答道。
“ok,我馬上去接你。”我說。
“不用,我打車去,你直接自己開車先過去。”蘇夢說。
“好!”我點了點頭,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玫瑰苑離香港中路不遠,所以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到了那家星巴克咖啡館,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給秦菲雪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有事,今天不能陪她和劉靜看房子。
“哼!”秦菲雪冷哼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我知道她生氣了,約好了臨時變卦,換成了自己也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