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猜的果然沒錯,熊哥單獨一個人衝進去,毛都沒有抓到,馬六這小子果然上面有人,不然的話,肯定不會得到消息。.biqugev”陶小軍說。
我點了點頭,那天他敢動我,就說明有持無恐,再加上鞍山路派出所周姓小警察對秦菲雪的態度,不難猜出這背後之人必定是市裏的某個大領導,至少比秦菲雪的官大,不然他們也不敢這麼放肆。
“是江高馳嗎?”我在心裏暗暗猜測道,因爲遊大志很多次都提到他和江高馳的關係,但是官場上的事情很難說,也許你嘴上越是這麼說,有時候越可能不是。
江高馳跟一條龍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龍幫過秦菲雪,我和蘇夢是朋友,這些江高馳都知道,他肯定能猜到我和一條龍之間的某種關係,既然這樣,他對付我有什麼好處呢?最後求到一條龍那裏?他還不是奈何不了我嗎?在某種意義上說,我和江高馳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沒有理由對付自己。
“肯定不是江高馳,又會是誰呢?”我眉頭微皺,暗暗的思考着:“肯定是秦菲雪的提升擋了某人的路。”我在心裏分析道。
至於這個人是誰還無法猜測,也許秦菲雪知道答案。
“二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陶小軍問道,三條也朝我投來詢問的目光。
“熊兵偃旗息鼓了嗎?”我問。
陶小軍和三條兩人搖了搖頭,三條說:“我表哥那裏都好,就是有時候一條筋,他算是跟馬六幹上了。”
“嗯!”我點了點頭,說:“那就再等等,熊兵死心再說吧。”
說實話,劉靜昏迷不醒,張文珺又很可能懷孕,我和秦菲雪的關係十分的緊張,連雨靈也失蹤了,所有的事情都擠在一起,這段時間自己還真沒有精力去管皇城洗浴中心的事情。
其次,讓熊兵跟馬六幹幾個回合,也許會把馬六後面的人逼出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把這個背後的敵人找出來,我心不安啊!
跟陶小軍和三條兩人告別之後,我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醫院,好像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來了,並且所有的事情都跟女人有關。
“麻煩啊!”我嘆息了一聲,看着病牀上的劉靜,說:“喂,劉靜,你不醒過來的話,我會自責一輩子,秦菲雪的生活也就毀了,所以你快點醒過來吧,你不爲自己想,也要爲秦菲雪想想吧。”
可惜不管自己說什麼,躺在病牀上的劉靜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不管我如何的糾結和鬱悶,太陽每天仍然照常升起,地球仍然在不停的轉動,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我突然接到了一條龍的電話。
“喂,叔!”
“沈浩,你有沒有蘇夢的消息?”一條龍問。
“沒有,我打她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回答道。
“你最後一次跟她通話是什麼時候?”一條龍的聲音有點焦急,甚至於我還聽到了一絲緊張。
“一個多月之前吧,當時蘇夢告訴我她在外地遊玩,過了幾天,她的手機便打不通了,叔,我估摸着蘇夢應該去國外玩了。”我說。
“沒有出國,我已經查過了。”一條龍說。
“呃?那在國內她的手機爲什麼打不通?”我的表情一愣,微微有點擔心。
“嗯!”我說。
掛斷電話之後,我眉頭緊鎖了起來:“蘇夢能去那裏呢?難道出事了?不會吧?”
雨靈到現在去西藏已經兩個星期了,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秦菲雪,她這幾天已經問雨靈的事了,還說抽空去一趟江大。
“麻煩啊!”我感覺頭大如鬥,好像所有的麻煩事都找上了門。
咚咚……
突然身後傳來敲門聲,我扭頭看去,發現是張文珺,於是眉頭不由的一皺,心中暗道:“她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我起身走了出去,儘量心平氣和的對張文珺詢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太簡單了,別忘了我可是記者,在醫院打聽個人還是什麼難事。”張文珺回答道。
“哦!”我點了點頭,隨後盯着她問:“找我什麼事?”
“你猜!”張文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不過我感覺她的笑容有點異常,雖然很甜美,但是我總感覺目光之中有一絲別樣的東西,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我仍然有所發現。
經歷過的事情多了,我觀察人的功夫漸長。
“猜不出來。”我笑着搖了搖頭。
“猜猜看嘛!”張文珺雙手搖晃着我的手臂撒嬌道。
“你升職了?”我問。
“不是!”
“加薪了?”
“不是啦,再猜!”張文珺說。
“彩票中獎了?”我繼續猜道。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張文珺眨了一下眼睛,同時對我揚了揚眉毛,彷彿在提醒着什麼。
我又不笨,跟中彩票差不多,前段時間她又跟自己說過好像月經沒來,難道是……想到這裏,一瞬間我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張文珺問:“難道你懷孕了?”
“恭喜你,答對,你要當爸爸了。
”張文珺一臉笑容的說道,隨後將一張化驗單放在我的手裏。
此時的自己根本已經沒有心情去研究張文珺臉上表情的細節變化,因爲我已經目瞪口呆,聽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腦子嗡的一下,直接就是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了能力,心裏迴盪着一句話:“我要當爸爸了?”
“高興嗎?”張文珺問,但是聽到我耳朵裏彷彿這個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
好久我才從那種狀態恢復過來,然後低頭朝着手中的化驗單看去,上面寫着懷孕四周。
“四周了?”我眨了一下眼睛,在心裏算了一下,好像那天晚上到現在不足四周啊。
“好像不到四周啊!”我問。
“差不多了,又不會那麼準。少一天,多一天那能測出來,只是一個大概了。”張文珺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自己對這方面是一點都不懂。
“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張文珺嘟着嘴問道。
“沒,我現在腦袋還是蒙的,讓我靜靜。”我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對其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跟秦菲雪離婚?”張文珺問道,她開始對我進行逼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