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請問閣下何人?”樂正頌忽地說道:“如若不嫌,請進來坐坐如何?”
“在下江流墨,坐坐就不必了,”江流墨拱了拱手,壓抑着立刻去找凌若惜報捷的衝動,謙和地說道:“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羈留此處了。”
“也好,”樂正頌微微點了點頭:“我想好了,等到姐姐回來,我便和姐姐商量一番,將樂正雅頌改成新的組織。”
“不知道閣下準備把樂正雅頌改成什麼組織?”江流墨有些好奇地問道。
“呵呵,現在只是有了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而已,等到姐姐回來,才能確定方案的可行性,”樂正頌笑道:“另外,不知道閣下準備前去何處?”
“我準備前去一個偏僻的地方,閣下有什麼事情麼?”江流墨見狀問道。
“呃……倒也沒什麼事情,”樂正頌撓了撓頭:“只是,在下想要去和時囈言和,不過我還要在這裏等待姐姐,一時脫不開身……”
“沒問題,那就交給我好了。”江流墨點了點頭。畢竟,樂正雅頌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如若和他們交好,也算是多了一份力量。更何況,他也準備前去看一看時囈對於凌若惜的態度。
畢竟,因爲他們,李執事的左腿受了重創,如果因爲李執事而導致時囈不放過凌若惜的話,自己就相當於依舊沒有解決凌若惜的安全問題。
“就放下心來交給我吧。”故此,江流墨拍着胸脯說道。
“在下感激不盡!”樂正頌大喜:“還請閣下稍待片刻,待我修書一封,請閣下傳與雲暮。”
“沒問題。”江流墨點了點頭。
不一時,樂正頌便再次走了出來,將一封信和兩串晶瑩剔透的手串遞給了江流墨:“這封信,還請閣下遞交給雲暮;這兩串手串,是贈給閣下的禮物,碧藍色的名爲海魂手串,火紅色的名爲焰羽手串,還望閣下笑納。”
“那就多謝了。”江流墨一眼看出那兩串手串皆是神器,而且其中蘊含着的能量還不淺。想着這兩串手串似乎很適合凌若惜和黎螢螢,正好二人一人一串,江流墨也便沒有拒絕。
“多謝江兄,那麼在下也就不遠送了。”樂正頌也是磊落之人,當下抱了抱拳。
江流墨點了點頭,轉身走遠。
……
“……我知道了,”另一側,雲暮卻陰沉着臉:“是那個凌若惜的丈夫江流墨做的?”
“是的,”一個男子半跪在雲暮前方,沉聲說道:“在下親眼所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雲暮站起身來:“膽敢把我的人傷成那個樣子,還真是……膽子大啊……”
“來人,”雲暮握緊了拳頭:“讓羅執事、柳執事、雷執事全部過來!”
“是!”
……
“你們應該還不知道,”雲暮掃了一眼三名執事:“李執事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見另外兩名執事都不敢吱聲,還是羅執事先開了口。
“什麼?”脾氣暴的雷執事怒吼一聲:“下手這麼重?”
“因爲這個江流墨是凌若惜的戀人,很可能是爲了表現自己,”雲暮道:“不過,這也可以看出他是有些實力的,千萬不要小瞧了此人。”
“明白!”柳執事點了點頭:“此次任務,就交給我們吧。”
“呃……咳咳……”一陣聲音響了起來:“幾位是來找我嗎?”
“你是?”柳執事掃了來人一眼。
“在下江流墨。”江流墨撓了撓頭。因爲之前自己歸屬於時囈,因此輕車熟路地從監管空檔的位置走進來了,故而無人通報。
“你就是江流墨?”雲暮的眉目立時一凜。
“沒錯啊,”江流墨點了點頭:“雲暮大人您好,在下前來此處,是爲了……”
“是來自投羅網的麼?”雲暮冷冷地打斷了江流墨:“還是說,你想要把時囈一網打盡?”
“呃?”江流墨這才注意到,氣氛似乎有一些不妙:“雲暮大人這是何意?”
“我倒是想要問一問你,來這兒是什麼意思?”雲暮望着江流墨:“重傷了我的左膀右臂,居然還敢來到我時囈的總部,你的魄力不錯啊。”
“呃……”江流墨微微皺了皺眉毛,爾後正色道:“雲暮大人,我此來時囈,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告的,在我將事情說完之後,雲暮大人再於我興師問罪,如何?”
“你這傢伙,還敢討價還價?”一旁的雷執事早已忍不了了:“我老雷今天就要把你……”
“雷執事,住手,”雲暮淡淡地說道:“讓他先說。”
“我……哼。”雷執事無奈,只得狠狠地瞪了江流墨一眼。
“你說吧,有什麼正事?”雲暮問道。
“事情很簡單,”江流墨說道:“首先,我想,一直被雲暮大人所收藏着的神器壎,應該已經消失了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雲暮微微皺了皺眉頭。由於神器壎一直以來都由雲暮一人親自掌管,因此這件事情除了她以外,按理來說應該沒有其他人會知道纔對:“難道,是你搞的鬼?”
“是,但也不是,”江流墨搖了搖頭,遞上了一封信件,說道:“三音城的三件神器應他們的主人要求,已經被回收了,因此,它們消失了。而在另外兩件神器消失之時,它們也將樂正雅和樂正頌二人的殘疾治好,經過勸解,樂正頌決定代表樂正雅頌,與時囈講和,而我便是此次的信使。”
“……且給我看一看。”雲暮伸出手來。
“是。”江流墨點了點頭,將信遞給了最近的柳執事,柳執事接過,再遞給雲暮。
雲暮拆開信件,瀏覽着裏面的內容,爾後點了點頭:“不錯,的確是樂正頌的親筆書信。”
“是的。”
“不過……我們之間的樑子,不會就這樣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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